第四十集:

上一章 【文学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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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近卫第八集团军司令部夜内

朱可夫来到观察所。

崔可夫:司令员同志,我们已经对进攻开始前的战斗准备作了最后的检查。一切都很正常。

朱可夫:好,早晨5时进行炮火准备。

崔可夫:是。

墙上的表针走得很慢。

朱可夫:为了度过剩下的时间,我们喝一杯浓浓的热茶吧。

崔可夫:好吧,我们还是到地窖内喝吧,列叶娜在那里已经给我们准备了茶。

大家进入地窖,列叶娜给大家沏茶,大家默默地喝着。

朱可夫看一下表:现在是4:57分,我们出去吧。大家走出地窖,在观察所占据了自己的位置。

朱可夫看了看手表:刚好是早晨5时整。眼前大雾弥漫。

立刻,数千门火炮、追击炮和喀秋莎火箭炮射击的火光,把大地照得雪亮。火炮发射以及炮弹震天动地的隆隆声。空中,轰炸机的轰隆声也越来越大。

敌人阵地方向,开始时间还哒哒地响了一会机枪,随后转入一片寂静。在30分钟猛烈的炮火射击过程中,敌人未发射炮弹。

朱可夫:缩短炮火准备的时间,立即发起总攻。

崔可夫:是。

40-2 阵地前日外

空中升起了数千枚五彩纷飞的信号弹。140部探照灯亮了起来。

炮兵猛烈地射击,步兵和坦克协同一致地冲向前去。到黎明时,苏军克服敌第一阵地,并开始冲击第2阵地。

航空兵一大批一大批地从战地上空飞过。数百架轰炸机突击了炮兵达不到的远距离目标,

40-3 德军阵地夜外

德军在遭受重大伤亡后,退到泽劳弗以东的高地。

40-4 泽老弗高地日外

德军从泽劳弗高地用炮兵和迫击炮进行抵抗,敌轰炸机群出现在柏林方向。

40-5 朱可夫指挥部日内

朱可夫打电话:斯大林同志,敌人的第1和第2防御阵地已被我突破,方面军部队向前推进了6公里,但在泽劳弗高地一线遇到敌人顽强的抵抗,看来敌人在该处的防御基本上还是完整的。为了加强各诸兵种合成集团军的突击力,我已把两个坦克集团军投入交战。我认为到明天日终时我们将突破敌人的防御。

斯大林镇静地:在科涅夫那儿,敌人的防御要弱些。他比较容易地就渡过了尼斯河,向前推进时也未遇到特别的抵抗。您要用轰炸航空兵来支援各坦克集团军的突击。晚上您再打电话给我,报告你们那儿的情况。

朱可夫:是。

40-6 朱可夫指挥部夜内

朱可夫打电话:斯大林同志,我们在泽劳弗高地接近地上遇到了困难,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攻破德军阵地。

斯大林: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攻下阵地?

朱可夫:估计明天晚上以前将不可能攻克这一防线。

斯大林:您没有按最高统帅部的要求去做,而让近卫坦克第1集团军在近卫第8集团军的地段上投入交战,结果毫无益处。你们有把握在明天攻克泽劳弗防线吗?

朱可夫冷静地:明天日终前,一定能突破泽劳弗高地的防御。我认为,敌人为抵抗我军在这里投入的部队越多,我们攻克柏林就会越快,因为在开阔地比在城市里更容易消灭敌军。

斯大林:我们打算命令科涅夫让雷巴尔科和列柳申科的两个坦克集团军从南面突击柏林。而对罗科索夫斯基,则打算命令他加速渡河,也从北面对柏林实施迂回突击。

朱可夫:科涅夫的两个坦克集团军完全能够迅速地推进,应该让它们突击柏林。至于罗科索夫斯基,他不可能在4月23日以前展开进攻,因为他在强渡奥得河时还会耽搁。

斯大林冷淡地:再见。放下了话筒。

40-7 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指挥部夜内

科涅夫打电话:斯大林同志,我们的进攻发展十分顺利。

斯大林:朱可夫遇到了困难,您让雷巴尔科和列柳申科的部队转向采连多尔弗突击,记得吗,就象在最高统帅部商定的那样做。

科涅夫:是。

40-8 泽劳弗高地夜外

苏军冲上泽劳弗高地。

40-9 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指挥部日内

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军事委员捷列金中将:朱可夫同志,方面军军事委员会对部队下发号召书:您看行不行?

朱可夫:念。

捷列金中将: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的士兵们、军士们、军官们和将军们

亲爱的同志们,战斗的决定时刻到来了。柏林,***德国的首都就在你们面前,而在柏林之后,则是与盟军的会合和全面战胜敌人。注定要灭亡的德军残部仍在继续抗抵。德军统帅部搜刮尽包括老人和15岁的孩子在内的最后一点民众预备队,企图阻止我军进攻,以便使自己的灭亡拖延1小时。

军官、军士和红军战士同志们!你们的部队历来享有永垂不朽的光荣。不论是在斯大林格勒城下,乌克兰草原上,还是在白俄罗斯的森林和沼泽地上,对你们来说,都不曾存在障碍。你们在柏林接近地上克服的坚固筑垒也阻挡不住你们。

在你们——苏联勇士们——面前就是柏林。你们应当占领柏林,尽快占领它,以免敌人清醒过来。以我们的技术兵器的全部威力猛攻敌人,坚定我们的胜利信念,挖掘我们的全部智慧。决不能给自己的士兵荣誉和自己的战旗的荣誉抹黑。

战友们,猛攻柏林,意味着全面的、最终的胜利。以我们的英勇果敢、各兵种的协调一致、互相间良好的支援去扫除一切障碍,急速前进。向城市中心、城市南郊和西郊前进,去迎接从西面推进的盟军。向胜利前进。

方面军军事委员会相信,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享有荣誉的军人们能够光荣地完成肩负的任务,彻底排除最后的障碍,以新的胜利和新的荣誉在柏林上空树起自己的战旗。

前进,猛攻柏林!

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司令员,苏联元帅:朱可夫

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军事委员捷列金中将

朱可夫:可以,下发吧。

40-10 希特勒大本营暗堡的一个小房间日内/外/内

希特勒过生日。戈林、希姆来、戈培尔、博尔曼、利宾特洛普等。

希特勒衰落不堪,手脚和脑袋在颤抖。

大家:元首生日快乐!希特勒双眼低垂,无精打采、低声的:谢谢。

阿克斯曼(希特勒青年团独臂领导人)慷慨激昂:元首生日快乐!在您的生日之际,我要呈送您生日礼物。请您跟我来!

希特勒跟阿克斯曼走出防空洞。这里站立着两派扛着反坦克火箭弹的十五六岁的男孩。

希特勒套拉着肩,步履蹒跚检阅着队伍。他拍拍一些孩子的肩,又抚摸其他人的面颊。孩子们挺起瘦骨伶仃的胸脯,兴高采烈地注视着元首。

希特勒回到暗堡,接海音里希电话(OS):元首,泽劳弗高地防线完全被攻破。苏军正向柏林挺近。

总参谋长克雷布施电话报告(OS):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转入进攻。他们从东北方向向柏林迂回。

约德尔电话报告(OS):科涅夫的坦克已经到达左森地域。很多领导人仓皇逃窜,连总参谋部的办公楼和防空洞都没有来得及炸毁。

40-11 希姆来办公室日内

弗拉索夫对希姆来:将军先生,请给我所需的俄罗斯力量!我始终反对将我的同胞组成许多营投到西线战场,您可以让我来指挥他们,为此建立庞大的解放军。

希姆来低头工作不说话,等了好一阵,才不动声色的:弗拉索夫将军,我同元首说过,从现在起,您可以把自己当作这支部队的总司令,军衔为上将。您有权按自己的意愿组建军官队伍,军衔可以一直到上校。至于您的将军们,您可以报送德军人事长官批准。

他停顿一下:上将先生,我提议,您可以先组建两个师,我马上发布相关命令。

弗拉索夫的脸阴沉下来,眼中流露出失望:部长先生,两个师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因为您自己也知道,仅有你们是不能冲破壁垒的。因此扩大部队规模符合我们双方的利益。

希姆来站起来大声:当然当然!我会向元首报告的。

弗拉索夫走后,希姆来对监督他的党卫军头目:你们不要忘记,他是斯拉夫人。我现在命令你们,时刻保持警惕,要立即向我报告他所有超出今天约定范围的活动。斯拉夫人就是斯拉夫人。

党卫军头目:是!

40-12 弗拉索夫部队日外

弗拉索夫带领部队向盟军进攻,途中,他对师长布尼亚秦科: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了

布尼亚秦科问:什么路?

弗拉索夫说:德军马上就要战败,回到苏联只有一死。我们只有投降盟军,才可能避免一死。不知您愿意不愿意。

布尼亚秦科:我早就这么想了,我听您的。我们投降盟军。

弗拉索夫:好,我们现在就去。

40-13 德国某公路日外

弗拉索夫部队急急忙忙向美军驻地撤退。

一支苏军坦克部队拦住弗拉索夫部队。

福米内赫少将(坦克第25军)站在他们的前面。弗拉索部队举手投降。

福米内赫:弗拉索夫在哪里?

弗拉索夫分子都指向前方:他在前面。

福米内赫少将:米先科上校(坦克第162旅旅长),消灭弗拉索夫的任务,由你们旅完成,直接活捉弗拉索夫的任务,您打算交给谁完成?

米先科上校:报告军长,我打算交给亚库舍夫大尉指挥的一个小队完成。

亚库舍夫大尉: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福米内赫少将:好,你们一定要活捉弗拉索夫,出发吧。

40-14 前进路上小卧车日外

亚库舍夫大尉小队堵住一辆小卧车。战士们在一大堆物品的下面,弗拉索夫被抓住。他紧裹着被絮,装成一个患病士兵的样子。

亚库舍夫:下来,你是谁?

弗拉索夫:我是士兵,我受了伤。

弗拉索夫的卫士:他就是弗拉索夫。

亚库舍夫:你以为装成士兵就找不到你了?做梦。

40-15 军事法庭日内

军事法官:现在我宣布,弗拉索夫及其同党犯有叛国罪,判处死刑,马上执行。

40-16 德军大本营日内

希特勒对约德尔:您为什么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敷衍我,施泰纳(集团军司令)在哪里,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约德尔沉默很长时间:施泰纳集团没有成功,事实上已经被歼灭。

希特勒歇斯底里地嚷了起来:德国人民不理解我的目标,他们非常浅薄,假如我命中注定要失败,那就让德国人民也完蛋,因为他们辜负了我。

对约德尔:把雷曼找来。

雷曼来到,希特勒:雷曼将军,请您集合所有能动用的兵力,决不让敌人突入市区,保护对政府驻地的掩护。

雷曼:我已经让32000名警察投入战斗。监狱中的犯人也都释放出来,共8万余人,加上其他部队,市区内共有30多万部队防守。为了完成元首的命令,我竭尽全力。

希特勒:好,您去吧文克将军找来。

雷曼说:是!

一会儿,文克来到。

希特勒:文克将军,请您通知部队,从现在起,我们只打东方,不打西方。

文克:是。

希特勒:我们要让出盟军的通道,把柏林让盟军接管。

文克:是。

40-17 空军司令部日内

戈林在给希特勒写信(OS):我的元首!鉴于您已决定留守柏林,您是否同意,我根据您1941年6月29日的法令作为您的接班人,马上接管帝国全部领导权,在国内外充分自由地采取行动?我如果今晚十点还没有收到回电,则认为您已经失去为了我国和人民利益采取行动的自由。您知道我在一生中这严重时刻对您的感情无以言表。愿上帝保佑您,您能迅速克服困难迅速来此。

您忠诚的格林

40-18 希特勒大本营日内

戈尔曼拿着信对希特勒:元首,格林如此背叛您,应处以枪决。

希特勒生气地:这样的处罚太过分。马上拟就一份电报:1941年6月29日的法令生效时间由我本人决定。我没有失去行动的自由。我禁止您有任何举动。

希特勒对党卫军头目福克兰:鉴于戈林犯有叛国罪,马上将其逮捕。

40-19 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指挥部日内

朱可夫接电话:斯大林同志,我明白了。是,我们马上执行。

军事会议。朱可夫:现在的形式是,德军已经放开了盟军通往柏林的通道。为了加快摧毁敌人在柏林市内防御的速度,我们决定提前进行柏林战役。

马利宁:决定将近卫坦克第1和第2集团军与近卫第8集团军、第5突击集团军、第3突击集团军和第47集团军一起,投入攻城战斗。它们应以猛烈的炮火、航空兵的突击和坦克的突击,迅速粉碎敌人在柏林市内的防御。

众位将领:是。

40-20 街角建筑房屋日外

街角大楼中德军机枪射击,阻碍着近卫第283团前进。库兹涅佐夫(党小组长)带领一班战士,隐蔽地迂回过去,从后方突击德军。乌克拉英采夫与德军进行白刃战,一个人刺死十名***分子。近卫军中士斯捷潘、格罗巴扎伊和全班一起,消灭了数十名希特勒匪徒。街角房屋被攻下

40-21 柏林市发电站日外

卡尔金(副师长)带队冲进发电站。德军士兵正在实施爆炸发电站的准备。电厂工人协助他们扫清地雷。

卡尔金对工人:你们留下来,担负对发电站进行技术维护。一定不能让发电站停电。

几个工人:好,你们就放心的走吧。

40-22 施普雷河日外

苏军强渡施普雷河,苏军小艇被敌人的炮弹命中起火,杜德尼克艇长受了重伤。他不顾自己所受的弹伤和烧伤,仍把小艇驶到敌岸,将登陆兵送到岸上,然后把艇上的火扑灭,把小艇重新驶回对岸。但他未能到达,就在迫击炮火下牺牲了。轮机兵萨莫赫瓦洛夫,担负起艇长的工作,继续运送苏军渡河。

40-23 第五突击集团军指挥部日外

别尔扎林上将带领第5突击集团军在激烈战斗,电话员:司令员同志,电话。

别尔扎林接过电话。

朱可夫(OS):别尔扎林上将,统帅部任命您为苏联驻柏林的第一任城防司令员和苏军卫戍司令员,请您马上投入工作。

别尔扎林:是。

40-24 柏林市政管理局大楼日外

鲍贝列夫(营长)大尉带领战士进攻市政管理局。德军机枪、火炮火力封锁大楼前大街。

阿列克谢耶夫少校(另一营长):鲍贝列夫大尉,我们的坦克和自行火炮遭受到十分猛烈的射击,沿大街推进已毫无可能。

阿列克谢耶夫少校:我们用炸药在楼房旁边的墙上炸开通道,然后穿墙突入市政管理局。

鲍贝列夫:好。工兵安放炸药。

工兵们在敌人的火力下安放炸药,把房屋的墙一堵又一堵地炸穿。

爆炸后的烟雾尚未消散时,强击组冲过通道,用白刃战把市政管理局相邻楼房内的敌人消灭掉。

坦克和重型自行火炮投入战斗。它们用几发炮弹击毁了管理局厚实的铁门,在墙上打穿几个洞,同时还施放了烟幕。整个大楼都被浓烟所包围。

马杰诺夫中尉(排长)带领一个排冲了进去。他们将手榴弹投向大楼的前厅和走廊。夺取每一个房间。

40-25 希特勒大本营大厅日内

魏德林向希特勒报告:元首,柏林的卫戍部队已经走投无路,唯一的出路就是突围。

希特勒沉默了很久,声音低微的:就算是突破本身能取得成功,那我们也是从这个包围圈陷入另一个包围圈。我将在野地里栖身,或者在农舍或哪家的地下室里等死,我最好还是留在帝国的办公厅吧。

希特勒突然大声叫喊:所有的人都背叛了我,德国人民全都是废物,大家都跟我一起完蛋吧!宁肯把柏林交给美国人和英国人,也不让俄国人进入柏林。

40-26 希特勒寝室日内/外

希特勒回到寝室对爱娃:没希望了,我们的路走到头了!我要到天国去了,您愿意陪我去吗?

爱娃:我不想以情妇身份去天国,我是您的妻子,我想以这个身份去天国。

希特勒:应该的。

希特勒回到大厅对大家:我要结婚,并举行婚礼。

有人:现在到哪里去找神父?

戈培尔:我的属下瓦格纳是宗教事务员,由他主持吧!

瓦格纳穿着军服来到暗堡大厅。

希特勒换上了新军装。颤抖的在结婚证上签字。

爱娃换上了婚纱,先写了爱娃.B,又把它划掉。又签上了爱娃.希特勒。

大厅里,大家举行了婚宴。

婚宴结束。

希特勒和爱娃回到婚房。希特勒先给自己的爱犬喂了毒药,狗立即死了。

40-27婚房外日外/内

戈培尔、鲍曼和其他几个人,在外面的走廊里等候着。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一声枪响,他们等待着第二次枪声,但是却没有声音了。他们等了一会儿,轻轻地走进元首的房间。

希特勒的尸体趴在沙发上,还在滴血。他是对着自己的头部放了枪的。

爱娃躺在他的身旁。两支手枪滚落在地板上,新娘子没有用她的手枪。她是服毒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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