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 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进攻前线日外
马格努舍夫和普瓦维两个登陆场上的一万余门火炮指向敌人的工事。
(旁白:马格努舍夫和普瓦维两个登陆场上的一万余门火炮指向敌人的工事。在每公里正面上,火炮和迫击炮平均密度达200—250门,这就足以保证突破取得成功。数千辆坦克和自行火炮集中在各自阵地上,时刻准备起动投入战斗。数千架飞机已挂弹完毕停在机场上准备起飞。苏军的无线电扬声器依旧大声地播送着音乐和歌曲。)
崔可夫打电话:司令员同志,我集团军已准备完毕,准备发起进攻。
朱可夫(OS):可以进攻。
波扎尔斯基将军:装填!
波扎尔斯基将军:准备射击!
波扎尔斯基将军:放!
38-2 崔可夫指挥部夜内
两名被俘的德军中校被带到指挥部。
崔可夫: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其中一个军官甲:我是德军总参谋部的军官。
崔可夫:你们对当前的形势有什么见解?
军官甲:你们目前的攻势将使德国彻底垮台。
普罗宁(军事委员会委员):不是德国的彻底垮台,而是***主义和希特勒的彻底垮台!
德国俘虏异口同声地:反正是一回事!
崔可夫等与德军俘虏一边喝茶、吃着夹肉面包,一边谈着话。
军官甲:德军在伏尔加河以及随后在库尔斯克遭到惨败之后,很多德国将军和军官已经不再相信德国能够在战争中取胜。希特勒和戈培尔应对此负责,因为他们并未设法与苏联政府取得联系以便在任何条件下与苏联媾和。
崔可夫:你们为什么认为,苏联人民在惨遭希特勒匪徒的蹂躏、经受了无数的苦难之后,会轻易地进行和谈?
军官甲:不仅德国人需要和平,俄国人也需要和平。你们的盟军是靠不住的。我们德国人可以与你们达成协议,并成为可靠的邻国,也还可能成为对付你们现在盟国的盟邦哩!
崔可夫:德国人为什么于1941年撕毁了互不侵犯的条约,对我们这个没有威胁任何邻国的爱好和平的国家发起进攻呢?
军官甲:苏维埃国家的崛起,引起我们的恐惧,我们担心你们会首先进攻我们。希特勒决定先发制人。却因此铸成大错。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是,苏维埃国家如此强大,我们的总参谋部和希特勒都失算了。
38-3 罗兹城下日外
崔可夫坐在吉普车里。一大群波兰农民,一阵喊叫声和妇女的哭泣声。
崔可夫等走下汽车。人群中让出一条路。
前面躺着二具尸体,一个是45岁上下的男人,另一个是大约16岁的少年。那个上了年纪男人的前胸满是弹孔。男孩的脸上也有3处弹伤。
崔可夫等脱帽致哀。人群中的所有人也都跟着摘下了帽子。
崔可夫:这是谁干的?
人群抢着用波兰语回答。
崔可夫对一个人:你慢慢对我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人用俄语回答:大约2—3小时前,溃退的***匪徒冲入磨坊。他们抢了几袋面粉就要装上大车运走。而这两个农民——父子俩人抓住自己的面袋死死不放手。于是一个希特勒匪徒举起自动枪,将一梭子弹射向孩子父亲的后背,另一梭子弹朝男孩的脸上打去……就在这时,苏军战士从林边赶来。希特勒匪徒跳上农民的雪撬,仓皇逃跑了。
这时,从西面出现了一群德军俘虏,这群波兰人向队伍冲去。边走边咒骂。一名苏军中士带领两名战士押解着80个德国鬼子。这群俘虏穿着薄薄的人造呢军大衣,个个都冻得发抖,步履艰难地走着。只有走在前面的两个军官态度傲慢。
男人、女人和少年们只是挥动拳头,该死的***!人群中响起一片怒骂声。
38-4 罗兹城街道日外
一位波兰工人对崔可夫:波兰人知道,只有俄国才能解放我们,才能把我们从必死无疑的***刑讯室里拯救出来。全城的人都知道,罗兹城外有一座可怕的集中营。集中营划分为几个区,外面围有铁丝网。就在这里,波托茨基在经受了4个月的严刑拷打之后被打死。一个名叫维钦斯基的,在这里受尽折磨,原因是他晚上上街了。按规定夜晚9时以前可以上街,但希特勒匪徒从晚上8时起,碰到人就逮捕或打死。
工人的妻子补充:就这样整整熬了5年,仿佛我们的生活已毫无希望了……
工人继续:这不,红军来了,***刽子手狼狈逃跑,把什么都丢下了,他们丢下装满别人财产的房间和装满抢来的赃物的皮箱。
38-5 罗兹城日外
楼房的屋顶、阳台和窗子上,到处飘起苏联和波兰的国旗。
团长舍依金上校对崔可夫:在萨韦利耶夫连里,重机枪手近卫列兵莫斯托沃依表现得非常勇敢顽强。他个子很高。在争夺81.5高地的战斗中,莫斯托沃伊一直和连长在一起。他打光了8条机枪弹带。子弹打光了,他就扔手榴弹。手榴弹扔光了,他就把机枪拆开,一手拿着枪架,另一手拿着铁锹,猛地站起身来向敌人扑去。德国人看到这位俄国勇士,都魂飞魄散地向后逃回山沟。莫斯托沃伊追至沟边,停了下来,擦了一把汗。忽然,他发现了一个吓破了胆的德国上等兵。莫斯托沃伊一把将他抓住并挟在腋下:你们这些坏蛋,快从这里滚开!否则,老子把你们的脑袋都拧下来!不慌不忙地来到连长面前。
近卫步兵172团2营陷入了敌人的合围,并与团司令部失去了联系。营长奥辛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全营不是朝后向奥得河方向突围,而是朝前向西突围。突围的行动如此协调一致而且十分神速,使敌人抵挡不住,开始后退。奥辛指挥的营,经过了一整天的战斗,俘获了40名敌军士兵,缴获了8辆装满物资的汽车。
崔可夫:这种反常规的打法往往能取得意想不到的胜利。
38-6 教堂前的广场上日外
苏军坦克触了地雷,履带被炸坏。
德军看到苏联的这辆坦克停住了,把这辆坦克围了起来。
党卫军约有100人,坦克上只有12个人。
坦克装填手牺牲后,沙什科夫立即代替了他。炮长也牺牲了,坦克仍然在射击。沙什科夫既当装填手,又当炮长。火箭弹的爆炸,又夺去了车长的生命,只剩下沙什科夫一个人了。他坐在操纵杆旁,操纵着坦克在原地转动。又一发火箭弹击中了坦克,发动机部分起火了,沙什科夫挂上倒档,让坦克的尾部向一堵块要倒塌的墙撞去,这样,墙倒塌时的碎砖碎土一下子就把火熄灭了。
沙什科夫用炮和机枪轮番地向***分子进行射击。炮弹和子弹都打光了,只剩下一些手榴弹。他的手榴弹从炮塔口、驾驶员窗口,一颗接一颗地飞出去。而手榴弹最后也扔完了。沙什科夫的胸部第二次受伤。德军开始敲打坦克的装甲,叫沙什科夫投降。沙什科夫一直呆在坦克里。
战友们赶到,看到在坦克的周围躺着30多个德军尸体。沙什科夫躺在坦克里,他自己多处被烧伤,满身是弹伤,手里还拿着刀子。他用最后的气力:谢谢同志们,你们没有使我的躯体落在敌人的手中。
38-7 拐角大楼日外
背裹式喷火器分队调到前沿阵地。
喷火手们来到拐角大楼,他们向据点的射孔和地下室的窗口喷射出火焰。但敌人的机枪很快又射击起来。
波波夫(喷火队员),将一捆手榴弹扔向大门,把门炸开,然后冲进一楼。走廊里的德军,被波波夫喷出的火焰吞没。敌人躲在地下室里。波波夫向地下室扔了几颗手榴弹,顺着楼梯跳了下去。波波夫大声喊道:举起手来!
德军射击。波波夫隐蔽在隔墙后面,用喷火器向德军喷射。
整个房子马上燃烧起来。幸存的德军逃命,苏军战士在街道上等待他们。
38-8 大楼/地下室夜外
契尔帕琴科(班长)指挥炮班,发现楼房的第二层配有一挺机枪,地下室内集中有自动枪手和火箭筒手。契尔帕琴科把炮架在对面房子的院内,离目标100米。他们在院墙上打开了一个通道,把弹药运到阵地上。他们用两发炮弹消灭了敌人的机枪。又将火炮转向地下室窗口。在火炮、配属的机枪火力的支援下,步兵发起强攻。他们冲进大楼,在楼内与敌人展开战斗。契尔帕琴科的炮兵又开始向附近的楼房射击,敌人无法援助被围的守敌。
38-9 三楼楼梯日内
一个德军从三楼楼梯转弯处用手枪向通讯兵女战士们射击。女战士们拿起自动枪。她们向上冲击。德军一边还击,一边顺楼梯逃跑。女战士们紧追不放。德军躲入楼房的顶间里。姑娘们冲了进去,用自动枪向角落和黑暗处连连射击,喊道:举起手来!姑娘们仔细搜查楼房的顶间。德军面部肌肉在抽搐。他手里握着手枪,从角落里跳了出来,用脚踢开顶间的窗户,喊了一声:希特勒完蛋了!一头冲马路栽了下去。
女兵们看了这家伙的尸体。他躺在院子里,被一块蒲席盖着。
38-10 政治副营长日内
崔可夫打电话:我要找近卫步兵第79师第220团第1营政治副营长卡普斯强斯基上尉。
对方(OS):他不在这里,他刚走。
崔可夫:他去哪里了?
对方(OS):他从不总呆在一个地方。谁也没有看见他休息过。刚才还在营长这儿了解情况,一会儿就又不见了。
如果您到一个地方打听他:你们见到副营长了吗?
对方就会回答:刚才还在我们这儿,给我们讲了一些优秀战士的事迹,安排了战斗快报的出版,后来就到邻近的队去了。
如果您问:谁跟他一起去的?
对方就会回答:就他一个人。
崔可夫:要是被敌人的狙击兵在什么地方打中了他,或者被倒塌的墙埋住了,那你们就没有政治副营长了!
对方:我们也很担心,但他不让别人陪着他,他说‘没有尾巴’也对付得了!
崔可夫:政治副营长现在在那里做什么呢?
对方:他在帮助战士制造浮游工具。
崔可夫:什么浮游工具?
对方:因为明天我们要……
崔可夫:明白了,明白了。你们准备去捕鱼和游泳啦!
对方:他在那里,这方面他是大能人。他用普通的帐篷可以做成一条小船,他扎的这种筏子,样子很好看。战士们现在正在围着他跟他学呢!
崔可夫:他做的很对。
对方:政治副营长不喜欢多说,却喜欢多听。但是,一旦他开口讲起来,每句话都讲到点子上。
崔可夫:谢谢!再见!
38-11 前线隐蔽所日内
马萨洛夫(军旗手)看了看表:离冲击开始还有50分钟。四周一片寂静。忽然,一场大火发出的噼啪声打破。这时,传来了小孩的哭叫声。
马萨洛夫对同志们:好象是在运河对岸,
他把军旗留给两名副旗手,自己回去对指挥员:请允许我去救这个孩子,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机枪开始射击。马萨洛夫贴在柏油路面上,向前爬去,不时隐蔽在不深的弹坑内。他在地面收索,以防碰响地雷。他越过一条街道,隐蔽在混凝土后面。孩子又哭。马萨洛夫站了起来。
敌人的机枪停止了射击。
5分钟……10分钟。几个战士准备冲上前去。
马萨洛夫的声音:注意!孩子在这里,火力掩护!敌人的机枪在右边楼房的阳台上。
集团军炮兵司令员波扎尔斯基将军已经下达了命令:预备……放!
数千门火炮和迫击炮开始轰击敌人。马萨洛夫抱着3岁的德国女孩撤出死亡区。
马萨洛夫将小女孩交给卫生员,接过军旗,准备向前冲击。
38-12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朱可夫来到斯大林办公室。
斯大林对朱可夫:您必须马上飞往乌克兰第三方面军司令部,使他们做好对保加利亚作战的准备。保加利亚政府破坏了保持中立的立场,尽管我们已经不止一次的发出警告。他们继续帮助***德国。我们不得不向保加利亚宣战。您去使乌克兰第三方面军做好同保加利亚军队作战的准备。您去以前,先见见季米特洛夫,他了解情况,他还可以告诉您保加利亚军队和游击队的情况。
朱可夫:是。
38-13 季米特洛夫办公室日内
朱可夫来到季米特洛夫那里。
季米特洛夫:朱可夫同志,我认为,在保加利亚任何战争都不会发生。保加利亚人民迫不及待的盼望红军去推翻国王的政府,建立人民政权。他们会用面包和盐欢迎你们的,政府军队也不会跟你们作战的。他们不会冒那个险。在他们的军队里,有我们的地下工作者,会帮助你们的,山区的游击队的人也会下山支援你们,支援人民的起义。
朱可夫:我们是军人,接受了政治领导人的任务后,应当一丝不苟的加以完成。
季米特洛夫:好,您去吧!我祝您马到成功!
朱可夫:谢谢!
38-14乌克兰第三方面军司令部观察所日内
朱可夫和托儿布欣(方面军司令)在观察所。
朱可夫:托尔布欣同志,看来您的军事素养十分正确,您的仗越打越好,现在已经是方面军司令了。
托尔布欣:朱可夫同志,这都是在最高统帅部的正确领导下,才取得的成绩。
朱可夫:部队准备好了吗?
托尔布欣:朱可夫同志,部队已做好战斗准备,炮兵也做好了炮火准备工作。
朱可夫:好,我们先看看。
在望远镜里,他们看到保加利亚境内没有军队,前沿阵地也没有部队,只有一些平民百姓和一些马车和汽车。
朱可夫对托儿布欣:保加利亚境内没有部队,我们先不用炮火准备,让先遣队向前推进。然后主力再开进。
托尔布欣:好。
38-15 乌克兰第三方面军先遣队日外
先遣队的前进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很远处,保加利亚的一个师在路旁举着红旗欢迎他们。他们还奏着欢快的乐曲!
38-16 乌克兰第三方面军指挥部日内
电话响起来。朱可夫拿起电话:喂,什么?各个方向都是保加利亚军队欢迎红军?好,我知道了。
朱可夫给斯大林打电话:斯大林同志,我们在保加利亚境内,没有一处抵抗,到处都是保加利亚军队举着红旗欢迎我们。
斯大林(OS):立即停止在保加利亚境内继续前进。保留他们的军队,允许他们全部投向新政府。
朱可夫:是。
38-17 南斯拉夫德瓦尔小城日外
德军空降了空降兵。他们在城内仔细搜索,每一个空降兵手里都有一张铁托(南斯拉夫共产党领袖)的照片。他们仔细辨认,问每一个人:铁托在那里?
每一个人都说:不知道!
38-18 在山上的岩洞里日内/外
铁托用望远镜在看到山下空降兵和居民们的行踪。
空降兵搜索到岩洞的山下。从岩洞到山下只有一条山间小溪的河道,无法走出岩洞。
铁托的传令兵走出岩洞,立即被打中头部。铁托拿起枪想要射击,同志们阻止。空降兵发现铁托的吉普车。驾驶它急驰而去。
铁托等人利用一条粗绳子,他们拆掉了一个房间的地板,岩洞里的人在瀑布的掩蔽下,顺着这条绳子滑了下去。
德国人发现了他们,开始扫射。
铁托等人沿着河道向山里冲去,铁托手下部队与空降兵进行战斗。
德国军队对铁托追捕。
38-19 波托茨村夜内
卡德尔(铁托助手)、兰科维奇(铁托的助手)带领苏联军事代表科尔涅耶夫等带电台在波托茨村与铁托回合。英国代表团成员也来到这里。
38-20波托茨村日外
第二天早上,空降兵逼近了波托茨村,哨兵发现后鸣枪报警。铁托等迅速冲出村外,战斗中,一颗炮弹落在报务员身边,报务员受伤,电台受损无法使用。
一连十天,空降兵穷追不舍。
38-21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莫斯科。波斯克列贝舍夫向斯大林报告:斯大林同志,南斯拉夫方面没有任何消息。
斯大林:立刻查明情况,给铁托以帮助。
38-22 南斯拉夫某山谷日外
科尔涅耶夫(苏军代表)等修好电台,和莫斯科取得了联系。他报告了铁托司令部的位置。
38-23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波斯克列贝舍夫向斯大林报告:斯大林同志,科尔涅耶夫同志来电。德国空降兵到处抓捕铁托同志,铁托处境十分危险。
斯大林立即命令:立即派飞机救援铁托。
波斯克列贝舍夫:是。
38-24 南斯拉夫某海岸边飞机日外
天气阴沉沉的,南斯拉夫的海岸边下起小雨。电光闪闪,飞机不断曲折的穿行,来回盘旋,没有信号。飞机飞行了30分钟,驾驶员艰难的将飞机迫降在一处河沟纵横、遍布砾石的地上。
半个小时后,铁托等来到临时机场。大家上了飞机后安全到达巴里。
38-25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斯大林对吉拉斯(铁托助手):铁托同志应该为自己和最高司令部找一个可靠的地方,要指挥大规模的战斗行动,指挥机构所处的环境必须安静、安全。
斯大林又对莫洛托夫:请立即与盟国达成协议,加紧向南斯拉夫军队提供武器和寄养,我们要在他们的基地建立运输机空军基地。
莫洛托夫:好,我马上联系。
斯大林又对吉拉斯:你们不要用建立共产主义国家来吓唬英国人,现在没必要引起他们的不安。丘吉尔希望实行他的路线,就让他希望好了,你们只管去做自己的事。为什么你们要在帽子上带红星?形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吉拉斯:红星不需要?
斯大林:是啊,红星暂时不需要!
吉拉斯提出不同意见:我们不能放弃红星,长期以来我们一直是在这个标志下战斗的。
斯大林安慰他:请不要以为我们是英国人的盟友了,就和他们是一样的人了,你们忘记了丘吉尔是什么人,只不过是在这个阶段,为了不让他们对你们做太多的坏事,请不要让他们失望,铁托应该同意和舒巴稀奇(英国代表)甚至和丘吉尔见面。不要同他们谈分歧。让他们说出自己的打算,听听他们想要干什么。要同他们达成妥协。
38-26 克里姆林宫餐厅日内
斯大林、吉拉斯等去就餐,在一幅地图前停了下来,地图上的苏联领土涂上了红色。
斯大林:他们绝不会容忍这么大的面积涂上红色,绝不会!
吉拉斯注意到斯大林格勒被蓝色铅笔圈上了:没有苏联的工业化,就不可能经受这场战争。
斯大林:正是这个问题,我们同托罗茨基和布哈林发生了争执。
38-27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斯大林拿出一把金马刀交给吉拉斯:请您将这把金马刀转送给铁托,这是苏维埃主席团赠送的,也是我赠送的。
吉拉斯:我替铁托同志谢谢苏维埃主席团,也谢谢斯大林同志!
38-28 波斯克列贝舍夫办公室日内
波斯克列贝舍夫在打开保险柜。斯大林看见保险柜里有好多钱。
斯大林怀疑的盯住波斯克列贝舍夫:这是什么钱?
波斯克列贝舍夫:这是您的稿费钱,是好多年积攒下来的。只是给您交党费时才用它。
斯大林不作声,在一张纸上写道:
1.给我的朋友彼嘉4000卢布。
2.给格里沙3000卢布。
3.给泽拉泽3000卢布。
斯大林对波斯克列贝舍夫:按这张纸条把钱寄给他们,就说是索索的一点心意。
38-29 那不勒斯某宾馆办公室日内
丘吉尔对铁托:大部分塞尔维亚农民大概都对实行共产主义制度不满意吧?
铁托:我们没有硬要实行这种制度的意向。这一点我已经不止一次的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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