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集:白俄罗斯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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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 基辅街道夜外

晚上。几个蒙面人在抢劫一家商店后向外逃跑,商店老板追出扯掉一个蒙面人的面巾,劫匪面目暴露,顺手一刀结果了老板的性命。有人大喊:抢劫了,杀人了。附近两个巡逻的警察快速赶到,将最后逃跑的蒙面人抓到。

37-2 基辅警察局

另外四个蒙面人也被抓到警察局。

警察审讯中一人傲慢的:我叫列昂尼德,我父亲是赫鲁晓夫。

37-3 基辅,赫鲁晓夫办公室日内

赫鲁晓夫在接电话:喂,什么?您再说一遍,奥对不起警察同志,这事给您添麻烦了,您看这事麻烦您了。好谢谢,就这么办吧。谢谢。

37-4 刑场上日外

刑场上,五个罪犯背对着行刑的一队警察。一个警官站在警察的后面。枪声响过以后,四个罪犯都倒在地上,列昂尼德没有倒下。警察们上车离开刑场。警官挨个检查死去的罪犯,对列昂尼德:赶紧上车走吧,离开基辅,不要在这里出现了。列昂尼德上车离开刑场。

37-5 古比雪夫某诊所日内

斯捷潘(受伤飞行员)去一家门诊部做治疗。

(白:1941年10月,古比雪夫,在战斗中负伤的飞行员斯捷潘去一家门诊部做治疗。在那里碰上两位陆军上尉,他们在进行伤后治疗。)

斯捷潘伸出手:认识你们很高兴,我叫斯捷潘,可以认识你们吗?另两个人看斯捷潘也是飞行员,跟他握了手。

其中一人:我叫鲁本,是西班牙共产党领袖多洛雷斯的儿子;他叫列昂尼德,是赫鲁晓夫的儿子。

列昂尼德:我们去喝酒吧?

斯捷潘:您能搞到酒:

列昂尼德:我的好哥们儿彼得来此地出差,住在一家旅馆里。他可以从一家酒厂搞到烈性酒。

鲁本:我今天有事,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列昂尼德和斯捷潘:好,您走吧,我们去喝酒。

列昂尼德对斯捷潘:我还认识两个女舞蹈演员,我们一起先去跳舞。

斯捷潘:可以。

37-6 某舞会上夜内

舞会上,斯捷潘和瓦莲京娜跳得很开心,列昂尼德和丽莎也玩得很开心。

往回走的路上,列昂尼德边开车边说:我们去喝酒。

斯捷潘和两位女孩:好。四人来到彼得的旅馆,彼得打开一瓶伏特加倒给四人,五人喝的十分开心。

列昂尼德:我明天带你们出去郊游。

斯捷潘说:好,我们明天都去。喝酒喝得满脸通红的姑娘也点了点头。

37-7 城外森林日外

春天,列昂尼德开车载着三人去城外。在郊外的森林里,列昂尼德拿出手枪,对准斯捷潘抛出去的木板射击,枪枪都能打到木板。

列昂尼德和斯捷潘把小木板向天上扔,俩个女孩儿开枪打着玩。瓦莲京娜的枪法也好,也能够打中这些木板。

37-8 酒店内/外日内/外

某一天,一个从前线回来的水兵加入到他们的队伍。大家喝得酣畅淋漓,个个面红耳赤。丽莎:列昂尼德的枪法十分了得,可以百步穿杨。

水兵:我不信。

丽莎:不信您让他打给您看。

水兵:列昂尼德,您要用手枪打掉我头上的瓶子。我就服。

列昂尼德:不行我喝酒喝多了。

水兵:怎么样?我说他不行吗。

列昂尼德顺手拿起枪,打掉了顶在水兵头上酒瓶的瓶颈。

水兵:这不行,您必须击中瓶身才算。

列昂尼德重新开了一枪,击中了水兵的眉心,顿时脑浆迸溅。

37-9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斯大林办公室,贝利亚对抽着烟斗,来回渡着步子的斯大林:赫鲁晓夫的儿子列昂尼德是陆军上尉,开枪把一个水兵打死了,依照法律将受到最严厉的处罚。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想起,斯大林拿起了电话:什么?奥赫鲁晓夫同志,您从前线给我打电话,有事吗?奥,您要见我,您那么远,奥,那您来吧,我等您。斯大林放下电话。

波斯克列贝舍夫:赫鲁晓夫同志已经到了,正在会客室里候见。

斯大林:您让他进来吧。

赫鲁晓夫进屋后,定了定神。他呜咽着对斯大林:斯大林同志,我的儿子犯了罪,应该让他受到严厉惩罚,但是不要枪毙他……

斯大林冷冷地回答:既然是这样,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赫鲁晓夫双膝跪地,苦苦地央求起来。斯大林无动于衷。赫鲁晓夫,双手着地,弓着身体爬到斯大林脚边。斯大林手足无措,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斯大林定了定神,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赫鲁晓夫就跟着往前爬了一步,一边继续啜泣,一边请求宽恕他儿子。斯大林叫赫鲁晓夫站起来,并亲自用手去拽他,但他此刻已经失去了自制力,赖在那里不动。

无奈之下,斯大林只好叫来波斯克列贝舍夫和警卫。当他们飞奔进入会客室时,他们都看见了赫鲁晓夫跪在那里。

斯大林:把赫鲁晓夫同志扶入隔壁的房间,把医生请来。

医生对赫鲁晓夫进行了护理,让他逐渐恢复了平静,然后又陪送他回到住所。在警卫人员和医生安慰他期间,赫鲁晓夫口中一直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宽恕我儿子吧,请不要枪毙他……

37-10 空军飞机日外

列昂尼德跟随长机上了飞机。

(白:1943年3月11日,空军部队某师,列昂尼德驾驶歼击机跟随长机参加战斗。第一次战斗中,他的飞机就被敌机击落。列昂尼德被德军俘虏。)

37-11 德军审讯室日内

德军审讯,列昂尼德:我叫列昂尼德,我父亲是赫鲁晓夫,你们不要杀我。

德军官:让我们不杀你可以,您得配合我们。

列昂尼德:你们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德军官十分高兴,伸出大拇指:您是个聪明人。您来照个照片,在这个认罪书上签个字。

列昂尼德照个照片,在认罪书上签字。

37-12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德军报纸上,刊登了列昂尼德的大幅照片和认罪书。

斯大林把报纸摔到桌子上。对贝利亚:要把事情弄清楚,他是否真的投降,要注重事实。这也许是德国人的诡计。

贝利亚:是,我们马上采取措施,把事情弄清楚。

37-13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字幕:几天后。

贝利亚对斯大林:根据情报,列昂尼德成了德国人的俘虏,他自愿投敌叛变。

斯大林:不惜一切代价把他弄回来,

贝利亚:是。

37-14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贝利亚:斯大林同志,我们已把列昂尼德偷回莫斯科。

斯大林:他叛变投敌的事弄清楚了吗?

贝利亚:一清二楚,他自己也都承认了。

斯大林:那就交给法院宣判。

贝利亚:我们已经报给检察院和法院。经军事法院判决,他被被判处死刑。

斯大林:我知道了,赫鲁晓夫找我两次了,都被我拒绝了,他建议召开政治局会议讨论这个问题,我同意了。

贝利亚:就这么一件小事还要开政治局会议讨论,值得吗?

斯大林:就按他的意见办吧,他是政治局委员,让政治局决定吧。

贝利亚小声嘀咕:这可真是小题大做。

37-15 克里姆林宫会议室日内

字幕:苏共政治局会议。

斯大林:应赫鲁晓夫同志的要求,我们召开政治局会议,锄奸队队长阿巴库莫夫请您把列昂尼德的犯罪情况向大家汇报一下,大家讨论讨论,看看最后怎么处理。

阿巴库莫夫:经过我们情报机关的调查,列昂尼德的叛变投敌犯罪事实已经十分清楚,证据确凿。列昂尼德本人也已认罪并签字画押。经军事法庭判决,决定实行枪决。

赫鲁晓夫:我希望大家能够网开一面,放列昂尼德一马,至于怎么处罚他都不为过,我只请求饶他一条性命。

谢尔巴科夫(莫斯科州委和市高官):在法律面前必须人人平等。如果领导人的儿子犯了罪就能得到宽恕,我们如何向人民交代?应该维持原判。

贝利亚:列昂尼德在基辅和古比雪夫已经两次犯罪,都得到了宽恕。如果这次再宽恕,我们怎么向人民交代。

马林科夫:我同意谢尔巴耶夫的意见。

卡冈诺维奇:我也同意谢尔巴耶夫的意见。

莫洛托夫:我也同意维持原判。

斯大林严峻的:赫鲁晓夫同志,您应当站稳立场,同意同志们的意见。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我儿子身上,作为父亲,我会怀着深深的痛苦接受这一公正的判决!

37-16 刑场上日外

列昂尼德被枪决。

37-17 斯大林办公室

朱可夫元帅、华西列夫斯基元帅、安东诺夫大将坐在会议桌前开会。

斯大林深吸一口烟边走边说:我们对整个前线作一次彻底的分析,以期找到下一轮攻势的合适地段。制定出一个方案,这个方案要同时合乎军事和政治需要。西方盟国5月在法国登陆,我们的方案必须将此考虑在内,以拟制出战争最后的结局:苏联和盟国各占领欧洲的哪些部分。你们先回去考虑一下,制订出方案以后我们再讨论作出决定。

朱可夫:给我们多长时间?

斯大林:越快越好,你们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朱可夫:两天。

斯大林:好,就两天,到时你们找我。

朱可夫:好。三人回到总参谋部。

37-18 总参谋部日内

华西列夫斯基打电话给斯大林:最高统帅同志,我们已经制定好方案,现在可以向您报告了吗?

斯大林:我现在有重要事情,晚上九点你们到我这里来。

37-19 斯大林办公室夜内

晚上九点。斯大林办公室,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安东诺夫等进入。

斯大林:你们坐吧。

斯大林:考虑好了吗?

朱可夫:我们研究了一下,情况是这样的:

朱可夫:夏季攻势最明显的选择同时也是德军所预期的方向,是南方,红军将攻入波兰南部和巴尔干,并迫使几个**的卫星国退出战争。但是这个方向对我军而言战线过长,并将迫使我们在大片国土尚未解放的时候,就陷入巴尔干艰苦的山地战。

第二个选择是从乌克兰向西北突击,穿过波兰直达波罗的海。经历此前三次攻势后,我们认识到这个宏大的计划在指挥、控制和后勤等方面,超出了红军的能力。德军依然很强大,指望毕其功于一役是不现实的。

第三个可能是在北方,目标是击败芬兰并重新占领波罗的海诸国。我们一直希望消除芬兰对列宁格勒和摩尔曼斯克补给线的威胁,但是这样的攻势所获有限。如果继续向西攻向波罗的海,势必陷入对德军强硬防线的正面攻坚。即使成功,这次攻势也只能达到波罗的海岸位置,难以继续扩大战果。

最后,就是打击我们的老对手——中央集团军群。这次攻势如果成功,就可以消灭完整的德国集团军,并切断北方集团军群的补给线和退路。这是通往柏林最直接的道路。在政治上军事上都会产生积极效果。

华西列夫斯基:综上所述,把主攻方向放在白俄罗斯是最好不过的,我完全同意朱可夫元帅的分析和结论。

安东诺夫: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斯大林:既然大家都同意把主攻的方向放在白俄罗斯,我也同意。再想一想,看看其中会遇到一些什么麻烦。我建议这次行动以英雄巴格拉季昂命名。这个计划的真正内容只限我们四个人知道,决不允许有第五个人知道。

关于庞大的西方面军,我建议把它分成两个较小的方面军——白俄罗斯第二和第三方面军,这样便于指挥。其他方面军也要重组,负责的地域重新划分。这样,我们共有九个方面军,从北向南依次为:卡累利阿方面军,列宁格勒方面军,波罗的海第三,第二和第一方面军,白俄罗斯第三,第二和第一方面军,在南方,乌克兰第一方面军,也将参与这次进攻。

我建议,朱可夫元帅和华西列夫斯基元帅你们还是最高统帅部代表,每个人协调两个方面军,安东诺夫还是在总参谋部。你们看看,各方面军的司令员,怎么安排?

朱可夫:我建议: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司令员由科涅夫元帅担任。罗科索夫斯基还是指挥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

华西列夫斯基元帅:我提议,白俄罗斯第三方面军司令由切尔尼亚霍夫斯基上将担任,扎哈罗夫担任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司令。

朱可夫:我认为这样安排很好。

斯大林:我对犹太人不太感兴趣,但是你们都这样认为,那就让他担任吧。至于波罗的海第一方面军,就让巴格拉米扬任司令员。

总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元帅,带上一部分总参谋部人员。协调北翼的两个方面军:巴格拉米扬的波罗的海第一方面军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的白俄罗斯第三方面军。副统帅朱可夫负责协调罗科索夫斯基的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和扎哈罗夫的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他们是此次攻势的中路和南翼。

朱可夫:现在中央集团军群有42个师85万人,而我们的四个方面军有77个师和5个机械化军约100万人。无法形成压倒性的优势,我们如果能补充5个集团军,2个坦克集团军,1个空军集团军,1个波兰集团军和11个机械化军总共40万人,就可能尽快的消灭当面德军。

斯大林:好吧,大家再仔细想一想吧。

37-20 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罗科索夫斯基、巴格拉米扬、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科涅夫、安东诺夫等正在开会。

斯大林渡着步子。

华西列夫斯基对巴格拉米扬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你们两个方面军的任务是采取钳形攻势,将维帖布斯克的德军合围起来消灭掉,你们看有什么问题吗?

巴格拉米扬问道:这样的话,博布鲁伊斯克的德军将会攻击我军的侧翼,到那时我们怎么办?

华西列夫斯基元帅:这您不用管,到时有友军配合你们。

巴格拉米扬:没有问题了。

切尔尼亚霍夫斯基:没问题。

朱可夫对罗科索夫斯基:你们方面军的任务是包围消灭博布鲁伊斯克的德军,您有什么看法?

罗科索夫斯基:要消灭博布鲁伊斯克的德军,我建议构建一个右翼两个主要突击。

朱可夫:这样是不是太复杂了?

罗科索夫斯基:我坚持这个方案。

朱可夫:您考虑一下,要是考虑成熟的话,您亲自跟斯大林同志说。

罗科索夫斯基:最高统帅同志,要消灭博布鲁伊斯克的德军,我建议构建一个右翼两个主要突击。

斯大林突然对罗科索夫斯基:罗科索夫斯基同志,请您到隔壁房间去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建议。

在场的人都很困惑。仍然继续讨论作战方案。

罗科索夫斯基返回斯大林办公室:斯大林同志,我认真考虑过了,我认为对这么强大的德军集团,必须采取这种非常规的打法才能奏效。

斯大林平静的:再去好好想一想。

罗科索夫斯基又出去了,他再次返回后依然坚定自己的想法。

斯大林:好吧,既然方面军司令已经考虑成熟了,这是胜利的可靠保证。那就按您的意见办吧。

斯大林问科涅夫:科涅夫同志,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怎样扩大巴格拉季昂的战果?你们那里有大量的机械化部队可供调遣。

科涅夫:我们采取一个钳形攻势,在北翼,集中14个步兵师,近卫第1坦克集团军和一个骑兵机械化集群,在利沃夫北面合围德军。在战线的中心地段,展开另一个攻势,包括15个步兵师,1个骑兵军,近卫第3坦克集团军和第4坦克集团军,突破正面。

我们方面军的意图是在利沃夫以东合围并消灭德军及其预备队,然后以近卫第3坦克集团军和第4坦克集团军向北突击,冲向波兰南部的维斯瓦河。

斯大林:我批准您的计划,您的攻势将在攻克明斯克之后,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从科夫尔地区出击之前。

朱可夫:在进攻开始准备以后,我军要进入临时无线电静默。如果敌人发现我军的进攻准备,德国装甲师和航空兵一定会立即从乌克兰转向白俄罗斯。丛林和沼泽地区不利于进攻,这将影响红军的最后战果。因此,战备工作严格保密,军队的所有行动只能在夜间进行,严格遵守隐蔽规定,车辆行进中不开车灯,路边设置白色标记以明确方向,货车的尾部栏板和引擎盖涂成白色,严禁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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