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集:卓雅

上一章 【文学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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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 德黑兰机场日外

罗斯福、丘吉尔、斯大林分别走下飞机坐上汽车。

(白:1943年11月27日,美国总统罗斯福、英国首相丘吉尔、苏联人民委员会主席斯大林乘专机来到伊朗首都德黑兰。罗斯福总统下专机后乘专车在装甲车的保护下进入美国使馆。他的飞机落在远处没人知道的地方。英国首相丘吉尔乘车进入英国使馆。斯大林乘车来到苏联使馆。)

36-2 德黑兰机场到市区三英里的路上/轿车日外

在机场到市区三英里的路上,每隔50米就有一个波斯骑兵警卫。

36-3 德黑兰苏联使馆/英国使馆日外

(白:苏联使馆与英国使馆之间隔着一条不宽的马路。卫队封锁了这条马路。钢缆上挂着粗帆布,把两个院子围在一起。工作人员在这条街上自由走动。每当卫兵解开粗帆布放工作人员或来访者出入时,孩子们就使劲的往院子里看。士兵们正在赶他们走。)

36-4 苏联使馆会议室日内

罗斯福、丘吉尔、先后来到会议室。

跟随斯大林走进来的莫洛托夫:尊敬的总统先生、首相先生。现在,我要通报一件事情,我们是提前一天来到的。就在昨天晚上,苏联情报机关破获了一起要刺杀三位元首的阴谋案。

罗斯福和丘吉尔惊讶回视。

莫洛托夫:一旦出现此类情况,便会产生极坏影响。我们建议,罗斯福总统是否搬到苏联使馆、或者是英国使馆办公。我们使馆面积很大,足够美国朋友使用。最关键的是可以确保总统先生的安全。

丘吉尔对罗斯福:总统先生,鉴于目前情况,我看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您看呢?

罗斯福: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想,我就搬到苏联使馆办公吧。

36-5 苏联使馆罗斯福办公室日内

斯大林从苏联人的住地,走到美国人住的别墅。

(白:11月28日,下午3点钟,在正式开会前一小时,斯大林身着苏联大元帅的咔叽制服,胸前佩戴列宁勋章,从苏联人的住地,走到美国人住的别墅来拜会罗斯福。罗斯福穿一套蓝色便服坐在轮椅上与斯大林握手(罗斯福患过小儿麻痹症,走路不方便)。)

罗斯福对斯大林:斯大林元帅,见到您很高兴,我早就想同您见面了。

斯大林微笑着:总统先生,我也很希望会见您。

罗斯福:今天是一个美丽的星期天,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气候温和。

斯大林:是啊,在这样的天气里,很难让人想起那不愉快的战争。

罗斯福:我们本来是两个世界的领袖,是希特勒让我们在这里见面了。

斯大林:他的野心太大了,使得我们能够坐下来。

罗斯福:是您的抵抗精神和苏联人民的牺牲精神,让我重新认识了您。

斯大林:是您的正义感和美国人民的支持,感动了我,这是世界人民的福音。我没有道理不来看您!

罗斯福:好吧,我们马上就要开会了,我希望我们存大同、求小异,争取达到谅解。

斯大林:我们都努力争取吧,为了世界的和平,我们会成功的!

36-6 苏联使馆会议室日内

(旁白:下午4时,三国领导人会议正式开始了。参加会议的有,苏联代表团组成成员:斯大林、莫洛托夫、伏罗希洛夫。

美国代表团组成成员:罗斯福、总统特别助理霍普金斯、美国驻苏联大使哈里曼、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歇尔、美国海军总司令金海军上将、美国空军参谋长阿诺德将军、美军后勤部长索麦威尔将军、海军上将莱格。

英国代表团组成成员有:丘吉尔、外交大臣艾登、总参谋长布鲁克上将、英国驻苏联大使凯尔、迪尔元帅、海军上将肯宁格海姆勋爵、英国空军参谋长波特尔上将、国防部参谋长伊斯麦将军。)

丘吉尔对斯大林:斯大林元帅,我奉英国国王之命,向您赠授为纪念光荣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而特别设计铸造的宝剑。

斯大林接过宝剑,把宝剑举到唇边,轻吻剑鞘,然后把宝剑交给身旁的伏罗希洛夫元帅,再由他交给苏联的仪仗队捧出去。会议气氛十分友好。

罗斯福主持了会议,他致词:今天,俄国人、英国人和美国人第一次作为家庭的成员相聚一堂。我们所抱的唯一目标,是赢得战争的胜利。会议期间,希望大家自由讨论,畅所欲言。

丘吉尔:这次会议也许象征着人类有史以来,整个世界力量空前的大聚会,人类的幸福及命运已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

斯大林:美、英、苏三大国的友谊是非常重要的,希望大家能够很好利用这个机会。

罗斯福:我们讨论的第一个问题是成立联合国的问题,以联合国代替国际联盟,你们有什么建议。

丘吉尔:我赞成。

斯大林:成立联合国的宗旨是什么?

罗斯福:维持世界各地和平;发展国家之间的友好关系;

丘吉尔:帮助各国共同努力,改善贫困人民的生活,战胜饥饿、疾病和扫除文盲,并鼓励尊重彼此的权利和自由;

斯大林:好,我赞成成立联合国的建议。并使他成为协调各国行动,实现上述目标的中心。

罗斯福:好。这个问题就这么定了,有关联合国徽、联合国旗、联合国歌等由其他人做好准备后再定。

斯大林、丘吉尔:可以。

36-7 苏联使馆会议室日内

罗斯福: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是研究一下,如何打败德国***,早日结束战争问题。更具体地说,就是如何尽快开辟欧洲第二战场的问题。

丘吉尔对斯大林:英国和美国已经商定,在一定时间内在欧洲开辟第二战场。

斯大林:当前,苏联是抗击德军的主要力量,我们迫切需要美英在欧洲西部开辟另一条战线,牵制德军,缩短战争时间。我们早在1941年就几次要求你们开辟第二战场,但是你们没有采纳我们的建议。

丘吉尔:1941年我们还很困难,我们和美国一样,不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得到国会的批准。那时我们和美国也没有达成一致。现在美国和英国国内都掀起了要求开辟第二战场的声浪,这样,我们才可以制定行动计划。

罗斯福:我们的行动计划的代号叫霸王行动。

斯大林:霸王行动打算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届时我们好做出反应,协助你们开辟第二战场。

丘吉尔:时间暂时还没定,地点,我们主张从地中海进攻意大利,再往巴尔干进军。

斯大林反驳:进行地中海战役,对打败德军意义不大,巴尔干离德国心脏太远。所以,还是在法国进行登陆比较好。

丘吉尔思索了一阵:如果采取两路并进的办法,直接进攻巴尔干怎么样?

罗斯福想(OS):丘吉尔总想从巴尔干进攻中欧,是不想让苏联红军进入奥地利、罗马尼亚和匈牙利。

斯大林:如果你们还没有想好怎么同德国作战,苏联自己对付德国也可以,从现在的形势看,德军的战败只是时间问题。

罗斯福:如果在地中海登陆作战,就会把战役推迟两三个月,我是不想推迟‘霸王’行动的。在法国登陆,是到达德国心脏地区的最短路线,可以减少牺牲美国士兵的生命和尽快赢得战争。

丘吉尔:要是这样,霸王行动就在法国的南部举行,时间定在1944年5月。怎么样?

罗斯福:这样最好。如果能尽快结束战争,苏联能否在战后对日宣战?

斯大林:可以,如果能顺利开辟第二战场,尽快打败德军,我们准备对日宣战。但我们有个要求。

丘吉尔:什么要求?

斯大林:我们要求获得整个库页岛作为回报。

丘吉尔:库页岛可以由你们自己去占领。

罗斯福:可以。但是,我们登陆时,苏军要配合我们,不然我们登陆时的压力会很大的。

斯大林:可以,你们登陆时,我们会同时发动攻势,阻止东线德军西调。

罗斯福:好。

36-8 苏联使馆会议室日内

罗斯福:我们今天讨论第三个问题,关于战后如何处理德国问题,你们是怎么考虑的?

丘吉尔:美国是怎么考虑的?

罗斯福:可以把德国分成几部分,分别由几个国家协管。我们主张分成五个自制邦。

丘吉尔:我觉得还是把德国分成两个部分比较合适。

斯大林:应当摧毁的不是德国,而是**主义和希特勒国家。所以,我们主张,必须彻底肃清普鲁士的****势力。

罗斯福想了想:这个问题以后再议,也许到时候可能出现别的情况。另外一个问题是,采取哪些措施才能使德国不能再发动新的战争。

斯大林:我们的主张是,应该严惩战犯,防止德国****复活,并在德国边境建立战略基地。

丘吉尔:限制德国军队的建立,德国只能有国防军,

罗斯福:可以这么决定。

36-9 英国使馆会议室日内

罗斯福:关于波兰问题,我们认为,1939年波兰领土的任何变更是不能接受的。

斯大林:1939年的波兰领土是毕苏斯基侵略苏联领土造成的,所以苏联政府坚持1941年6月德国入侵苏联前的领土不容更改。

罗斯福:这不可以。

邱吉尔想(OS):苏军在战场上已越出国境向西挺进,弄不好波兰将会完全落入苏联人手中。

丘吉尔: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将波兰边界西移至东起寇松线西迄奥得河之间,用德国的领土来补偿波兰在东部失去的疆域。

斯大林:我赞成首相先生的建议。

罗斯福:这样的话,我认为是可以的,但是,这个问题,在美国大选前切勿泄露,因为这一决定关系到600~700万美籍波兰人的选票问题。

丘吉尔:我们就重要的问题都打达成了协议,我提议无论是在战时,还是在战后和平时期都将共同协作。

罗斯福:我同意。

斯大林:苏联政府将遵守这些协议,也同意首相先生的提议。另外我想知道的是,霸王行动,将由谁来指挥?

丘吉尔:这个问题还没有定下来。

丘吉尔:在此之前,我们都是在苏联使馆开会和用餐的。但是现在我宣布,今天晚上由我来招待,用餐地点在英国使馆。因为11月30日是我的生日。

罗斯福和斯大林同时:好。

36-10 英国使馆餐厅夜内

(白:餐厅装扮的富丽堂皇,一派节日气氛。丘吉尔带领英国代表团迎接罗斯福总统。)

罗斯福总统对丘吉尔:祝您生日快乐!同时赠送给丘吉尔一个精美的波斯陶瓷花瓶。

丘吉尔:谢谢总统先生。丘吉尔很是喜欢,将花瓶递给随从。

斯大林来到。丘吉尔等迎接。

斯大林:首相先生生日快乐。没有送什么东西。

丘吉尔:谢谢元帅。

宴会开始,丘吉尔坐在两位元首的中间谈笑风生。大家都在喝酒聊天。

斯大林说:首相先生,我今天带了个人,他要献给首相一首歌,不知您愿不愿意?

丘吉尔惊讶的问:不会是瓦吉姆.科津吧?

(旁白:瓦吉姆.科津是丘吉尔最喜欢的苏联歌唱家。)

斯大林摆了摆手,歌唱家瓦吉姆.科津登台演唱了丘吉尔最喜欢的俄罗斯抒情歌曲。

丘吉尔高兴的手舞足蹈,问斯大林:您是怎么把他变来的?

斯大林笑着:我是把他绑来的。丘吉尔和罗斯福哈哈大笑。

丘吉尔:今天我太高兴了,我得到了两件很好的礼物,今天让我永生难忘。

看到丘吉尔高兴,斯大林低声的:首相先生,能告诉我霸王行动将由谁指挥吗?我不会和任何人说起这个事情的。

丘吉尔高兴的:将由美国将军艾森豪威尔将军指挥!

36-11 苏联使馆会议室日内

苏、美、英三国签署了《苏、美、英三国德黑兰宣言》。

36-11A 雅尔塔宴会厅夜内

在宴会上,斯大林: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雅尔塔会议,顺利结束了,我们取得了圆满的成功。我提议为美国总统罗斯福的健康干杯。我和丘吉尔先生在我们各自的国家里,相对来说,下决心比较简单。这两个国家都是为它们自身的生存而同希特勒德国作战。这里有第三个人,他的国家未曾受到侵略的严重威胁,也没有濒临即时的危险,他就已经多半出于对国家利益的更广泛考虑,成为导致全世界动员起来以反对希特勒的种种手段的主要锻造者。

罗斯福:我们这些领导人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要给这个地球上的每一个男人、妇女和儿童以安全和幸福的可能。

丘吉尔:对于俄罗斯万幸的是,在它经受艰难考验的年代里,领导它的是天才,而且坚忍不拔的统帅斯大林.他是一位杰出的人物,赢得了他所生活的我们这个残酷时代的敬仰.

丘吉尔(OS):斯大林精力过人,博学多识,意志坚定,无论处事还是谈话,他总是果断`坚决`毫不留情,连我这个英国议会培养出来的人,也不能提出什么反对意见,他的著作有一股磅礴无比的力量.这股力量在斯大林身上是如此巨大,以至在一切时代和一切民族的领导人中,他仿佛是无与伦比的,他对人们的影响是不能抗拒的.当他走进雅尔塔的会议厅时,我们大家就好像是听到了命令似的,站起身来.而且,真是怪事,两手下垂,放在裤缝边.斯大林具有深刻的,逻辑性极强的,清晰的智慧,绝不会惊慌失措.他是无人能比的大师,能够在困难时刻找到摆脱绝境的出路,他是一个能够假敌人之手消灭敌人的人,它迫使我们这些被他公然称为帝国主义者的人去同***主义者作战,斯大林接受的是还在使用木犁的俄罗斯,而他留下的却是装备了原子武器的俄罗斯“。

36-12 莫斯科城卓雅家里日内

妈妈一进门,卓雅和苏拉一齐:打仗啦!妈妈,打仗啦,您知道吗?打仗啦!

舒拉故装镇静:根本就应该预料到这个呀,难道我们不了解什么是***德国吗?可能,您也打算打仗去吧?

卓娅忿恨地:是啊!

敲门声。卓雅开门。卓雅:表哥。

斯拉瓦辞穿着空军制服,袖上带着翅膀:?姑妈,我上前线啦!

卓雅、苏拉跟表哥拥抱。

卓雅:表哥,我也要上前线。

斯拉瓦辞:前线不要姑娘。

妈妈:斯拉瓦辞,我的孩子,您多保重。

斯拉瓦辞:我会的,姑妈。我是来跟你们告辞的,他们都等着我那,我得走了。

妈妈:你要保重呀!孩子。

卓娅看着他的背影:真糟,军队里不要姑娘!

36-13 卓雅家里夜内

傍晚,有人敲门:见见舒拉,可以吗?

卓雅:是西蒙诺夫么?您找舒拉干什么?

西蒙诺夫:需要。

舒拉开门向西蒙诺夫一点头走出去了。

卓雅探头向窗外看:下边还有几个小朋友。他们小声地商议什么,以后蜂拥地走了。

卓雅自言自语:去学校了?他们有什么秘密呀?

舒拉夜里才回到家来。他的神态很严肃。

卓雅:发生什么事啦?为什么这么神秘?他们把您找去干什么呀?

舒拉:我不告诉您。

卓娅微微抖了抖肩膀,没有说什么。

36-14 卓雅家里日内

第二天早晨,卓雅急急匆匆走出家门:我去学校了。

妈妈在做饭。舒拉走出家门:妈妈我也去学校。

妈妈:你们吃完饭再走。

两个孩子没有回头。

一会儿,卓雅回来了。

卓雅:男孩子们要远行,不要女孩子。说什么也不行!就要男孩子。

舒拉很晚回家,镇静地:妈妈,给我预备一套衬衣,还有路上吃的东西,不要太多。

卓娅出门。

一会儿,卓雅买回面包干、糖果和腊肠。

卓雅:舒拉,这些是给您路上吃的。

妈妈准备了衬衣,把这些东西包成一个包袱。

妈妈:舒拉这些东西是为你准备的,明天下午我们给你送行。

36-15 齐米列捷夫公园里日外

公园里集合了很多学生。学生们按校分成组。

母亲们和姊妹们都站在一旁,手里提着包袱,提箱,背囊。

妈妈和卓娅躲在一旁,坐在树荫下的凳子上。

4点钟,电车来到,孩子们匆匆和亲人告别后开始登车,占坐位。

谁的母亲哭了,谁的脸上表情就很惆怅凄怆。

妈妈没有哭。她搂抱了舒拉紧握了他的手。舒拉很冲动,但是却竭力掩饰着。

舒拉:不要等到我们开车,回家吧!照顾妈妈,卓娅!

舒拉跃上电车,窗户里向妈妈和姐姐摆手,打手势:不要等,回去吧!电车开走了。

公园里冷清清的。橡树下放着长凳,无人坐。池水清澈,细波微动。

妈妈和卓雅慢慢地沿着小径走着,阳光穿透头上的密叶。

他们在长凳坐下了。

卓娅大声地:多么好看哪,您知道吗,舒拉常来这里绘画。就是那个小桥儿,他画过,您看见了吗?池子很宽,可是舒拉游过去很多次。

公园里无线广播说话了:下面是斯大林同志发表讲话

同志们!公民们!兄弟姊妹们!英勇的红军和红海军战士们!

德国***正在进攻苏联。敌人是卑鄙的,也是非常残酷的,目前的事件,是关系苏维埃国家生死存亡的事件,是关系苏联各族人民生死存亡的事件。必须使苏联人民了解这点……我们应当立刻改造我们的全部工作,把一切都用去服从于战争上的利益……红军、红海军和苏联全体公民,都应当捍卫每一寸苏维埃土地,应当为保卫祖国战到最后一滴血。

我们应该在敌人占领区组织游击队,让我们的土地在敌人的脚下燃烧、爆炸。

把人民的一切力量都用去歼灭敌人!前进,争取我们的胜利!

广播沉寂了。卓雅和妈妈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妈妈:我想知道,舒拉听到没有。

卓雅有把握的:听到了,全国都听到了。

卓雅和妈妈默默地走了几分钟,卓娅忽然愉快地、决然地:我很幸福,无论我决定做什么全能如意地做成!

妈妈:您决定什么啦?

卓娅:妈妈,决定了,我到护士班学习去。

36-16卓亚家里夜内

晚上,妈妈和卓雅在缝背囊,手套,军帽。

卓雅:妈妈,我明天就去学校报名,参加护士班学习。

妈妈:去吧,现在全国都在报名参军,说不上你们很快就要上前线。

卓雅:我走了,您会想我吗?

妈妈:会的,我的两个宝贝孩子,都要上前线了。我怎么不想你们?

卓雅:妈妈。我不在家里,您多保重。

妈妈:孩子,到了前线,你也一定要多保重!

36-17 卓亚家里日内

妈妈在收拾东西。

卓雅出门:妈妈,我不吃饭了,回来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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