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姝的病症,如今已经被我控制住了。”老者摸了摸胡子,骄傲道。
“你骗人!”梁晁指着鼻子出声反驳,“那日我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腕,号脉发现她明明已经...明明已经...”
“明明什么!”老者一瞪眼睛询问,“命不久矣吗?”
梁晁瞬间有些蔫,再也高兴不起来,垂着头轻声“嗯...”了一下。
“你小子给我精神些!”老者看不惯自己徒弟这幅样子,伸手照着他的脑袋拍了一下,道:“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师傅永远是你师傅。”
梁晁惊喜,猛然抬头眼神一亮问:“师傅这可是有办法了?”
“不然你以为薛姝当日去找你们是为了什么?”老者恨铁不成钢道“你在这里生活这么久怎能不清楚,这江南除了武林盟主之外,就属薛家庄势力庞大,早在你们一进城,所有动向便全部都被薛家庄的人看在眼里了。”
“那他们...”
老者知道梁晁想问什么,摆摆手打断梁晁,自己接着说:“你觉得薛家庄的女儿,堂堂少庄主的命,不值你偷得那五百两黄金?”
“薛家庄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凌依出声问。
她可还记得,薛姝当时是奔着肖逸辰去的,直到后来才与梁晁讲话,那么交换的条件肯定不是如她当时所说的梁晁这个人,如果是,当时便可以将人带走了。
这样看来,问题的关键在肖逸辰身上。
“血阳戒。”老者沉声道。
“不可能!”凌依当机立断出声拒绝。
开玩笑,血阳戒可是肖逸辰的命。虽然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了,但短时间还是不能离了它。
“女娃娃先别拒绝的那么干脆,据我所知肖王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差不多而已。”凌依现在是知道了,从一开始去盟主府,便已经进入到了薛家庄的计划之中。
“我今天来的目的,便是将这最后一点差不多变成一点也不差。”老者将手伸向梁晁,“把你写的药方写给我看看。”
“难道说这血阳戒可以入药?”凌依还是不敢相信,看梁晁,只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的摇头。
“世上万物皆可入药。”老者一边看着药方,一边回答,旋即眉头一皱,指着药方怒道,“你这幅药方,当真是一点含金量都没有!别人问你可别说你是我徒弟”
梁晁委屈极了,想着在凌依面前怎么也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尊严,刚一开口,便瞧见师傅拿起桌子上的笔,将自己药方中的两味药划掉,又重新填了两幅新的药材。
“只补不除,只依靠身体自行排毒,这病怎么可能好得快?”写完,随意的将药方丢还给梁晁,“三日后,我便来去血阳戒,等到那时,肖王的病便彻彻底底的痊愈了。”
等肖逸辰晚上回来,凌依便将这件事情告知了他,肖逸辰听完对此并不意外,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随后便说自己很累,回屋到头就睡。
凌依一问才知道,肖逸辰今日亲自给难民发放衣物,帮着一起修缮房屋,堂堂王爷,平日里浇花这种小活都没亲自做过,如此一来怎么可能不累。
半月后。
左临与肖逸辰整日早出晚归,经常深夜还与工匠议事,挑灯夜战的规划江南沿岸地区的规划问题,终于是在月末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彻底贯彻实施下去了,而且效果也极其是显著的。
事情都逐步进入了正轨,这一日好不容易无事,肖逸辰坐在院子里与左临饮茶。
“你很有能力。”这是肖逸辰的心里话。
“肖王这是认可我了?”左临微笑道。
“的确,本王没见你时只觉得你是个只敢躲在爹爹后面哭的怂包,但你却次次都给本王惊喜。”肖逸辰直言。
左临乐得更换了:“肖王,实不相瞒,属下没见到您之前也只觉得您是个喜怒无常的风流王爷。”
肖逸辰也不恼,只是将茶杯举起,与左临碰了一下:“你如若为官,定当是百姓之福。”
左临却摇了摇头拒绝道:“可属下只想将杀害爹爹的凶手缉拿归案。”言罢又道:“王爷若是为...”
只可惜这个比喻左临还没有开口说完,便被肖逸辰打断了。
“没有这个可能。”
左临一愣,想着也对,这世上哪有那些‘若是’,自己喝着茶怎得也醉了?
屋子里,凌依正在收拾行李。
他们计划着过几日便要启程回京了,在江南这几日买了特产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大堆,现在收拾一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凌依拿起一件白色长袍,在身前比量了一下:“这是,肖逸辰的旧衣服?换下来就胡乱丢在一旁,到时候找也找不到!”自顾自的说完,又只能任命的将它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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