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姐弟二人平复好心情后,凌依上前将手中的金锁还给了覃夕并出言道:“闹出这么多事情,甚至还连累了你,我很抱歉。”
覃夕却是并不生气,反而微笑着看向凌依,“我不怪你,正相反,我还要感谢你。”
“谢我?”凌依十分不解,想着覃夕莫不是真的被自己搞傻了不成?
覃禾闻言直接炸了,怒吼道:“姐!不怪她就不错了,你还谢她做什么!”
“因为她,我才能知道我们的父母究竟是谁啊!”覃夕温柔的摸着自家弟弟的头,笑道。
覃禾眼睛一亮惊喜道:“难道说...姐,小时候的事你都想起来了?”
“是,也不是。”覃夕解释着,“在之前魏蔚便告诉了我身世,只是我自己没有印象罢了,只是刚才全部想起来,说到底要不是凌依姑娘如此,我也不可能经历此等奇遇。”
在她刚被魏蔚救下的那一天,魏蔚便看见了她脖子上的金锁,连声询问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
覃夕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便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了。
果不其然,等到魏蔚将她带到盟主府后,直接领着她去了里头一间屋子,看装修风格以及周围的物品摆放,是个男人的屋子。
“这是我父亲的屋子,只不过他如今并不在这府里。”说着,魏蔚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对着的纸,打开一看竟是与自己胸前这个别无二致的金锁,而且图纸一式两份,一个上面标注了刻着‘夕’,另一个则要求刻上‘禾’。
“这,究竟是什么?”覃夕激动得整个人都在抖,即想知道,又不敢知道。
“当年我小叔叔的孩子满月,父亲找了最好的工匠打造了这两枚金锁送给那两名孩子。但后来没过多久,小叔叔一家被仇人灭门,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父亲不敢相信,便早早将盟主之位传给我后,出发寻找小叔叔的遗孤去了,直到现在。”
“那这么说...?”覃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在做梦一般,没想到就这样误打误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又过了几日,魏蔚说她想见的人也会来江南,她便安心的待在这盟主府等着。
“姐,你是说魏蔚是你堂哥?”覃禾也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覃夕伸出手指怼了覃禾一下,笑道:“傻小子,什么你的我的,是我们的。”
误会都说清楚了,想来这也是最美好的结局了,另一站在一旁看着姐弟二人像以前一样温暖的画面,心中不由得感叹。
等一会,肖逸辰的病好了,她就提议远离京城,游山玩水。
这时,一个下人火急火燎的朝这边跑来:“这,这位公子!盟主叫您去内堂。”
见状,凌依焦急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下人不认得凌依,但也还是直接说了出来:“盟主刚刚带着一人进了内堂,不一会里面的温度便又冷又热的交替而行,我们想进去却又怕打扰到盟主,正犹豫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盟主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叫我们前来这里叫一个中年男子进去。”
这里的‘中年男子’只有梁晁一人。
梁晁连忙跟着往内堂走去,到了门口,凌依不管不顾的推门便往里走,却见肖逸辰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而魏蔚则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捧着手炉,喝着下人新泡好的热茶。
为了救治肖逸辰这怪毛病,他可是要冻死了。
“怎么回事?”凌依焦急问。
“世上所传的那套功法,早在百年前的确是有的,但是现在早已失传。但我已控制着将他体内的寒毒排出大半,血阳戒的能力足以可知剩下的寒毒。以后只需要慢慢调养便好了。”
“真的...?”凌依看着肖逸辰如今这般虚弱躺在床上,实在是不太敢相信魏蔚所说的话,“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个,就要问梁晁了,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魏蔚一边喝茶一边回答,言罢便裹着下人递上的外袍起身离开。
这寒毒太凶猛,这里的室温已经抵挡不住了,他要回自己房去搞几个火炉烧着取暖。
梁晁坐在床边替肖逸辰号脉,随后用纸笔写下了一连串的中药名字交给下人置办,凌依瞟了一眼,见自己认识的几个全是用做调理身体的,便知道肖逸辰没什么大碍,只等他清醒过来便好。
因为肖逸辰如今躺在床上动不了,魏蔚便让下人前去贾府告知了左临,几人今日便回不去贾府了。
用过晚饭,凌依拿着一个鸡腿走到肖逸辰床边,将鸡嘴放在他口鼻之前晃啊晃,企图用食物将人叫醒。
但凌依自己心里都清楚,这结果肯定是失...
成功了!
凌依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吓得她差点将鸡腿整个怼在肖逸辰的脸上:“你...你醒了?”
“夫人这是做什么?”肖逸辰一睁开眼睛便看见脸前一个硕大的鸡腿,躲也躲不开。
“我想你可能饿了。”凌依不好意思道,正想着将手抽回来,但肖逸辰抓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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