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敏走到薄寒的跟前,“寒儿,沓儿她,她...”
“娘,沓儿只有我了,我不能让她孤单一人在外面。她身体不好,需要吃药,需要被照顾,”薄寒的手在颤。
他不能让上官沓儿一个人漂泊在外,那是他的妻子啊,是他心头上的人哪。
陈燕敏哽咽,她哪里舍得儿子外出,可,可一想到长媳遭遇的种种悲伤,她似乎会变得被动式的无奈着。
薄义正一直沉默不语。
薄寒站了起来,对薄秉说:“这个家,以后就靠你了,若我一直没有带沓儿回来,也不必派人寻找。”
薄秉心里难受得慌,沓儿到底去哪儿了?
直觉告诉他们,上官沓儿是不会回娘家的。
在薄寒快要跨出门槛时,回眸再对薄秉说:“如若我找到了沓儿,我会寄信回来告知你们一声的,照顾好爹娘。”
红了眼的薄秉点头,“找到沓儿后,照顾好沓儿,我等你们回来,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话落,薄寒决然而去。
“寒儿,寒儿!”
陈燕敏追了出去,哭喊着,“寒儿,寒儿,照顾好自己啊”,无奈的哭着。
没想到她的儿子竟是如此的痴爱。
薄寒听到了,他拎着药箱,背着行囊,带了一个贴身仆人,跨出府门。
他回眸望了望,记住了家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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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他哭得像个小孩!
虽然直觉告诉薄寒,上官沓儿不会回娘家,但他还是去了小城。
再三询问后,还是无法接受上官沓儿消失的薄寒给死去的岳母岳父上香。
“爹,娘,沓儿到底去哪儿了?”
薄寒难受的流下泪,感到无措极了。
他写了一封信,让一个奴仆尽快送回薄府,他仍带着他的贴身仆人,继续外出寻找上官沓儿。
不管走到哪里,他都会四处寻问着,就问有没有见过长着白发的女子...
有人说见过,却指不出白发女子往哪个方向去了。
有人说没见过。
茫茫人海中,每到一座城,他都会这样反反复复的寻问着,风雨无阻。
一路行走,他也救治了不少的病患。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薄寒在外漂泊了五年,两鬓白了,留了胡渣,整个人看起来沧桑了些。
他还是没有找到上官沓儿。
不管他治了多少人,都无法换回上官沓儿的归来。
上官沓儿的父亲留给他们的产业,如今都被薄秉经营的很好。
五年前,他写的一封信就是交代薄秉不管有多难都要保住上官沓儿家的产业。
“少爷,少爷,家里出事了”,仆人拿着报纸跑到正在为病人诊脉的薄寒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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