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伤了薄寒的心,可他知道是自己活该用错了方式,但他确实清白。
“你娘出了事,你要掐死我,可我爹娘死了,我该去掐死谁?”说着就哭了起来,“我该掐死谁?”再一次笑了起来,“我该掐死我自己!”
“沓儿,你住手!”薄寒快步上前,抓住了要掐自己的上官沓儿,“你该掐死的是我,是我!”急得吼了起来。
“你放开我!”上官沓儿也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我千里迢迢嫁给你,我图什么?”哭着说,“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薄寒心痛的又将她霸道抱进怀里,“你有我,你还有我,你不是什么都没有,沓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上官沓儿哭的撕心裂肺。
薄寒的泪落在上官沓儿的白发上,不再言语。
一直等到上官沓儿哭累了,哭的没力气了,薄寒才将她抱放在塌上。
他说:“沓儿,你可以恨我一辈子,但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没有人知道他的心脏疼得在发怵,只是他习惯了忍受。
上官沓儿闭上眼,不想听了。
薄寒默了会,继续说:“...我,我去医馆了...”
见上官沓儿还是不理会他,便走了。
站在门外的他又听到了从里面传来悲戚的哭声,他捂着自己的心口,额头上开始出汗,疼得他感到头晕目眩。
这一整天,他并没有去医馆,一直站在外面。
饭菜,汤药,都是丫鬟端进去的。
他想着白天可以不让上官沓儿见到他这张脸,晚上可以偷偷的看上官沓儿。
然而,他晚上并没有见到,因为他进不去。
上官沓儿将门栓了,这让薄寒失落极了。
连续的几天,薄寒真的没有见到过上官沓儿。
直到一个下雨的夜晚,上官沓儿一身仆人装扮,背着行囊,翻窗走了。
她的动静被大雨声掩盖住了,没有人发现穿梭在雨夜里的身影。
她知道一到下雨天,后院就不会有人看守。
所以,她从后院的小门逃离了薄府。
而一直在主卧外打着雨伞的薄寒愁叹一声,转身走去了书房。
落汤鸡的上官沓儿并不知道要去哪儿,但她懂出城的路朝哪儿走...
在第二天的早晨,一宿未睡的薄寒疲惫的揉了一下眉心。
他每天都在看医书,每天都想着尽快治好上官沓儿。
但他懂治不了上官沓儿的心伤,虽说解铃人还需系铃人,可现在的上官沓儿对他实在是太冷漠了...
听到敲门声,他抬眸看去。
门被推开了,一个丫鬟跑了进来。
“大少爷,夫人一直不开门,怎么办?”丫鬟急死了,平常早晨都是能开门送药送饭菜的。
薄寒一听,很快就赶到了主卧外,“沓儿,沓儿,快开门”。
迟迟不见动静,薄寒急了,两个前窗都未能打开。
他便朝后窗跑去,意外发现泥地上有脚印。
他的心口颤了颤,顺着脚印走了过去,止步在后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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