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娇一本正经的点头，“有。”
君砚眼底升起依稀期盼，“真的？”
顾娇娇坐了起来，双脚一盘，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屏风，幽幽道：“我的刀，离得有点远。”
君砚一口老血如鲠在喉，不上不下，俊脸接近龟裂，周身都泛着冷凝气息。
顾娇娇幽幽的收回视线，瞅着君砚，嗓音不咸不淡，“你睡不睡？”
君砚面色冷凝，暴躁的气息渐渐涌起，凝视着顾娇娇，半晌语气冷冰冰道：“睡。”
顾娇娇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躺了下去。
刚躺下去，君砚的手掌便握住了顾娇娇的手，温热的掌心让顾娇娇抬头朝君砚看过去。
君砚的脸色不好，但是一本正经，“太医说的，夜里若是有些凉，就给你暖暖，为了自己的身体，你也要适应一下。宫里有不少嬷嬷，因着这个落下了病根，但凡每月那几日，痛不欲生。”
太医在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莫名其妙的背了多少锅。
顾娇娇即使头皮发麻，关注点也是格外的新奇，“宫里的嬷嬷，你是如何得知的？”
君砚连一僵，稳住，“朕白日里让裴苏盛去问了。”
顾娇娇看着君砚握着她的手，杏眸大大的，水汪汪的，就瞅着。
殊不知自己对君砚，如今是多么宽容。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顾娇娇竟然真的睡着了，可能是数手指的作用。
翌日，顾娇娇起来的时候，床榻上放着给她准备的衣裳，叫了宫女，处理了一下，才换上了衣服。
还是有一种失血过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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