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少年盘腿坐在床上打哈欠,身边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玩着手机,另一位长相妖艳的 男人靠在墙上,摆弄着袖口。
“没错,你就是彭队长吧,请坐。”薛良对他点点头。
“能说一下发现地下室的经过吗? ”彭队长坐在一张椅子上。
薛良淡淡一笑,“当然可以,当时我和侯卿在马场,后来发现一只白色绒毛的动物,我说 是狐狸,他说是兔子。
我们就打了一个赌,猜错的人干掉一瓶伏特加。
然后,我们就绕到后山,结果在追踪动物的时候,发现了那个地下室的入口。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们砸开了地下室的锁头,原以为会是什么装菜的地客,没想到却是 一处宽敞的地下室。
我们进去时,正好听到里面两人的谈话。
知道他们可能是坏人,又见到那些尸体,就顺势把看守的人放倒,救出这个女人。”
薛良编了一个借口,只要证明他们不是从坟地进去的就行。
反正就算他们找到那处被挖开的坟地,也不会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当初侯卿可是用土遁 术带他进入地下甬道的。
其中一位警察试着跟沙发上的女人说话,奈何对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找辆救护车。”彭队说道,这次出任务没带女警,真是一大失误。
羽纯提醒道:“你们扶她的时候注意一点儿,里面露肉了。”
在场的警察多少有些局促,虽然扫黄什么的他们都干过,但意义不同,对待方式肯定也不 同。
“多谢提醒。不过需要你们做一个笔录,尤其是薛总和这位侯卿先生。”彭队长说道,在 场的四人,他都会查清楚。
却不知道,羽纯本就身家干净,侯卿好歹是个老板,身份问题早就解决了。
至于屏易,虽然身份有些疑点,却不会让人抓着不放。
警察将这个女人送上了救护车,笔录做完后,屏易开始赶人,他们还要休息。
警察们率先离开,侯卿和薛良随即离开,通过这件事,这两人的关系倒是近了不少。
“你说,那些女人都是怎么死的? ”侯卿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问向旁边的薛良。 薛良缓缓开口,“都是被人用利器杀死的,而且是在清醒,且极度恐慌的情况下。”否则 便不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凶手也真够残忍的。”侯卿感叹,不仅把这些女人祸害了,还让她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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