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这位便是俺新认的哥哥,玄华哥哥!以后便是你的大哥哥,听到没有!”
卞祥向卞五儿介绍道。
“卞五儿见过玄华哥哥!”
卞五儿很是懂事,又让的赵佶想起来曾经的高俅。
“小兄弟快快请起!”
赵佶抬手搀扶,认下了他!
。。。。。。。。。
屋内张教头正在和卞老太公一起吃酒。
“咳咳”
火炉旁是张老夫人,正在咳嗽着,许是入了寒气,引起了旧病复发。
林娘子和锦儿正在服侍张老夫人,一双素手轻拍老夫人后背,想要减轻些老夫人的痛苦。
“不知老太公如何称呼?”
张教头喝下一口温酒,询问道。
“俺姓卞,这里是卞家庄,你就叫俺卞老太公就行!”
“不知你作何称呼?”
卞老太公说道,却是没有说出名字。
“哎,巧了,我姓张。”
“曾经在这东京汴梁城里做过禁军教头,你叫我张教头便是!”
张教头打趣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
屋内响起了两位老者爽朗的笑声。
其实也都不老,顶多四十来岁,毕竟古代十四五岁就结婚的比比皆是。
待到都笑了一会儿,卞老太公止住了笑声。
“老哥看样子是痴长老弟几岁,便拿个大!”
“刚刚老哥听老弟的意思是曾经做过禁军教头?”
卞老太公打听道。
“嗨,也就是个教授武艺基础的教头,不值一晒,不值一晒!”
张教头谦虚道。
“哪里,哪里,老弟这禁军教头本身就是不凡!”
卞老太公吹捧道。
毕竟本身在禁军做个教头便是要有丰富的经验才是。
更何况要教导基础更是需要十八般武艺精通才行,很是不凡了!
“也就勉强糊口度日,比不得老哥你逍遥自在!”
张教头还是谦虚。
“唉,哪有什么逍遥自在,净是和这逆子惹气了!”
卞老太公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哦?老哥不妨说出来让老弟听听!”
张教头询问道,很是配合。
“唉,祥儿老娘死的早,是老哥一手把他拉扯大。”
“因为家境还算可以,家中又只有他一个,是以平时溺爱了些。”
“这个臭小子从小就喜好武艺,俺那时候也只是听之任之。”
“给他找了一下江湖人士教导,他还算是有点天赋,八岁那年便武艺有成。”
卞老太公带着些许自豪叹息道。
“这是好事啊?”
张教头有些疑惑。
“哪曾想,后来给他找来的那些教书先生就没有教过他三天。”
“但凡是有一点争执,这浑小子是抬手就打,你说这教书先生能打得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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