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闲谈
陈亦录与赵祺年并没有谈论任何有关公孙断桥的事,也没有谈论移蟾宫的和尚与百衣盟的亡者。
两人都对这件事心知肚明,自知无法左右对方,也就都不打算主动提起。
赵祺年叹:“你现在就要回去?”
“是。”陈亦录语调无波,“事q已了,你不是已经见到我了吗?”
“哈,也对,见到friend便已经足够了,可惜没有把酒言欢。”
“你自然可以常来找我。”
“当然,但我应该是很难主动找人,只能期待一个凑巧了。”
“也许我还可以陪你走出林中一段路。”
“好吧,那看来这条路我们是要慢些走了。”
深林幽幽,四周鸟so争鸣。
夜s沉沉,二人缓步漫谈。
旧友重逢,哪怕不能隔着面具饮酒,也的确是人生一件快事!
更何况是以为此次不会相见的挚友竟然不期而遇,又何必纠结于其他呢?
“赵祺年,我观你脚步虚浮、神s不专,是否身体有恙?”
陈亦录就连关心friend都颇有些一针见血的揭穿感。
明明已经过去半个多月,竟然还能被他看出端倪,委实是有些可佩可怕。
赵祺年面s不变,毫无窘意,“并未,只是最近赶路急了些,脚程有些跟不上。”
“你身有伤?”陈亦录到银面具在夜s中泛着冷芒,伸手想去探赵祺年的脉搏,却被后者笑着躲过。
“不算有伤,我知你也颇通岐黄之术,但我的身体,你可治不了。”??l
陈亦录十分不解,但他深知赵祺年不是有伤还强撑着的xin格,便也没有强求。
“既是如此,我便不问了。”
赵祺年看向陈亦录,眼中笑意更浓,“就算你想问,也能算到我不会说。”
“毕竟我是神算子,怎会再问。”陈亦录“哼”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我听闻你与一个小辈同行,还……”
“是真的——但他也并不算是小辈。”
赵祺年接过陈亦录的话,二人相识多年,彼此说话本就不需要太多遮掩。
“他很聪明,同样也很直接……有时候让我也束手无策。”
“人q非yu,万念非灾,这对你不是坏事。”陈亦录并没有多话,甚至都没有调侃赵祺年的束手无策。
但陈亦录自已是绝对不会对人有任何带着yu念的感q的。
彼之蜜糖,于他毒胜砒霜。
“多谢。”赵祺年觉得自已实在幸运。
无论如何,他的好友们都从来不会为这种事q劝解他或调侃他,这并不是漠不关心,而是一种令人感动的理解。
这份不需多言的理解,是友q中十分可贵的一种东西。
陈亦录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还知道赵祺年也同样不是多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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