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她问的一愣，有些莫名，“你们这里不是在招……人？”她抬手指了指外面竖立的牌子，只写着两个大字——招工。
霓夜往前走了两步，探了探头，瞄了一眼，而后看向沐青九，满脸惊讶状：“老大，你什么时候招工了？我们还有钱招工？你在开玩笑？”
见此，沐青九脸色淡然，摆弄着手上的小扇子，“那是前几日写的，忘收了。”
“……”霓夜沉默了一下。
“那个……”见两人如此，女子一头雾水，再次开口。
霓夜看了过去，顿时露出招牌四十五度笑容，走上前上下打量着，“脸蛋不错，身材也好。”
女子怯弱的往后退了两步，“你，你……”
霓夜见状，轻笑一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带着丝丝魅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姑娘，你进来难道没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吗？”
闻言，女子踉跄一步跑出去看了看前后，脸色白了白，霓夜双手抱在胸前，侧靠在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白色身影。
“你何必逗她。”
“有美人不逗实在不是我的日常操作。”霓夜耸了耸肩，无奈摊手。
本性如此，改不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老大，你说，我们占据如此好地方，为何不重操旧业？发挥一下？”她望向巷子外，微微有些刺眼的太阳洒落在大地，这既是嘈杂之地，却也是个掩藏的好地方。
“有房有地的，倒是可以来点业务。”
听到她的话，沐青九眸光亮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倒也不是不能一试！”
听到老大发话，霓夜惊讶的转过头，“老大，有主意了？”
沐青九点点头，“若是将这里作为一个基地倒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正说着，就见那女子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色恍惚的走了进来。
霓夜与沐青九对视一眼，缓缓开口：“看清楚了？”
她点点头，霓夜再次开口，“姑娘准备卖身？卖肾？还是卖艺？”
女子的眼底蒙上一层死灰，“卖身！”
极为敏感的两人见此，沐青九张了张口，无从出口，只能霓夜出马，带着丝丝玩笑的气氛走向她，“卖身？不好吧，卖肾怎么样？好像也不行。”霓夜打量了一眼，而后笑眯眯的开口，“卖艺怎么样？三餐全包，提供吃住，工资……”
闻言，女子有些惊诧，在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得时候她就已然做好准备了，虽然她们两人看着并不像这烟花之地的老鸨，但想必在这的也差不了多少。
此刻见她如此说，倒也是诧异。
“多谢。”她低头道了声谢，眼底浮现一抹光彩，像是寒冬里的一抹阳光。
“好勒。”见她答应，霓夜转头看向沐青九，“老大，备好纸笔，拟好合同，签字画押就生效了。”
沐青九点了点头，上了二楼，不一会就下来，霓夜领着女子往桌上走去。
沐青九将拟好的合同放在她面前，只有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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