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果到宿舍楼下的时候，看着厉若楠：“好了，我到了，你也回宿舍吧。”
“嗯，晚安。”
“晚安。”
两声晚安落下的时候，厉若楠看起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宋果盯着他：“你怎么不走啊？”
“我看你上楼。”
“好吧……”
真油腻。
她落下两个字，就转了身，也没在原地跟厉若楠玩你侬我侬的戏码。
他们之间还没有到那个关系。
厉若楠在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才转身。
少年的嘴角勾出几分笑意。
似乎是觉得，今晚月色很美，嗯……风也温柔。
这种感悟，是因为喜欢的女孩儿单独跟他相处了好长时间。
……
宋果回宿舍的时候，厉若思也已经回来了。
看见宋果进来，她自然是要问的：“你去哪了？怎么在操场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你。”
女孩儿反问：“除了我，是不是也没有等到厉若楠？”
厉若思笑了下：“你怎么知道？”
宋果不紧不慢地回答问题：“因为我和他在一起，吃了个饭，逛了个校园。”
听到这话，作为厉若楠姐姐的姑娘眼睛不自觉亮了几分。
她确定道：“这样啊？”
宋果乖巧点头：“是的。”
厉若思的八卦心被勾了起来，放下手里的手机，站了起来。
她看着宋果走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那你和若楠聊什么了呀？你们两个有没有……”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才道：“有没有突破性进展？”
突破性进展？！
那是什么进展？
不过不管是什么，她和厉若楠没有这种进展。
女孩儿挽唇，露出俏皮无辜的表情：“没有进展，就是随便逛了逛，聊了个天而已。若思姐姐，你看起来好像比厉若楠还要着急？”
厉若思靠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道：“因为我弟太笨，之前没有追女生的经验，所以我替他着急。”
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无奈。
宋果笑笑：“是吗？”
“可不是。”
原谅她还想再问一句——
是吗？
就算是，可是今天厉若楠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种种，一点都不像是个新手啊。
他很会说话，这种会说话在恋爱之中基本上可以定义为懂得如何讨女生欢心。
虽然在此之前，她也觉得厉若楠是个看上去话少的高冷人设。
但是今晚之后，她觉得男性这种生物在说好听话这方面绝对占有独特的女性无法超越的天赋。
看起来老实话少的男生，遇见女生的时候，人设毫无预料地就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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