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萧木此行既是为了系统任务,也是为了呶国郡主。
他要做的,是将计就计引,颠覆这局势。
“萧少爷怎么不说话了?”萧木抿唇敛目,太子却是愈发得寸进尺。
“可是觉得本王所说的有理?”
“啊?”
“哈哈哈哈哈!”
萧木心心念念的都是韶宴上的变故,倒也不恼,只是觉得好笑,毕竟这世间笑话相貌丑陋的话不少,笑话貌美之人的倒是头一回听说。
“皇兄平日里诸事繁多,竟还有功夫关注那烟翠楼的花魁之争,倒是稀奇。”
韶宴过半,公子允才姗姗来迟。
“不过一句玩笑,二弟倒是耳尖。”公子羽眯了眯眼。
觥筹交错的稍宴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谁人都知道,太子同二皇子间的剑拔弩张由来已久。
朝堂之上,党争之势严峻,后宫之中,太子生母齐皇后同二皇子生母鸢贵妃势同水火。
再加上不久前一场上元祭天,更是将这关系推向白热化。
“都道传言如虎,皇兄不日前才吃了一亏,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公子允拱手揖礼,翻手接过随从递上来的锦盒,递给在太子一旁伺候的家仆:“皇兄二九韶宴,怎可少了二弟之贺。”
太子咬牙,闷声搁下酒盏,目色如刺的看着公子允。
一月余的禁足与耻辱,便是败公子允所赐。
萧木偏头,细细打量了公子允一番。
上好的银丝杭绸素面长袍同精致的羊脂玉簪交相银辉,烘托出公子允一身的贵公子的气息。若说公子卿气质凛冽如寒雪,那么公子允便是四月清风,如切如磋,同萧木印象中那个靠着猪脚光环一路开挂的人差之甚远。
“都道二弟为替萧少爷平反冒死进谏,可谓情谊深厚。”太子接过家仆递上来的锦盒,随手打开,翻出里边剔透的石珠,状是随口一言:“今日一见,传言倒是不虚。”
“只是这萧少爷生的如此俊俏,二弟再如何惦记的紧,还不是在这三弟府邸之中。”
太子语气里满是满是阴阳怪气。
一时间,宴中不少世族子弟都压着嗓子议论起坊间的另一传闻。
萧木苦笑——这两虎相争,他倒成了活靶子。
“皇兄又说笑了。”公子允看了萧木一眼,拱手笑笑,不再深入。
鼓乐舞女重新涌入宴厅,不多时,韶宴便又是一番歌舞升平。
宴席上乐子众多,萧木很快便不再备受瞩目。
萧木略使小技,令得宫女倒酒打湿了他的衣袖,借机从宴会上溜了出去。
借着宫人在前引路,萧木往矮丛中一躲,往人烟稀少的地方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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