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完。
司沈不满的望着男人,将自己擦出血的手心展示给他,白嫩的掌心上布满几道划痕,灰尘伴随着破皮的血 迹,看着好不狼狈。
长亭眉头一皱,从兜中拿出盒膏药,“上好的金疮药,抹几次不会留下疤痕。”
男人始终中规中矩,遵循着他的底线不越雷池半步。
司沈没得到想要的安抚,心下叹息一声,接过他的膏药,“阿沈谢过大侠了,这里距离品香楼不远,我自 己回去就好了。”
他挥了挥手告别,转身离去。
长亭望着她的背影,眸色愈发深沉。
两人分道扬镰后,司沈原路返回从窗户翻进厢房,房内空无一人,看样子并没有人发现他曾经离开过,松 了口气,他回到榻上休息。
短短一晚经历了许多事,司沈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次日。
“咚咚”门响了两下,传来小彩的声音,“小丝姑娘,起来用早膳了。”
司沈迷迷糊糊睁开眼,小彩从外面推门而入,走过来瞧见他困倦的模样,打趣笑道,“姑娘昨夜去偷鸡了 不成,怎么眼底一片青黑呢。”
小彩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非常高兴。
司沈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好奇她为什么开心,也学着她的话揶揄道:“小彩,你来的路上莫不是捡了银 两,怎么这么开心。”
小彩听出来他的打趣,极为高兴地走过来说:“奴婢听语梦院里的小姐妹说,昨夜姑娘得了花魁后,气的
她摔了一屋子的杯具撒气,谁知太子爷刚好去了,瞧见她那一地的玻璃碎片,当即就扭头走了哈哈哈。”
说到最后,小彩忍不住笑出了声,撅着嘴哼道,“语梦这下更是糟心了,她难过奴婢就开心了。” 司沈忍俊不禁,随着她笑了几声。
男配把被放药的事,告诉了小彩,所以她才这么讨厌语梦。
小彩说完了笑话,一拍脑袋,“对了对了,姑娘快些洗漱,奴婢差点忘了,妈妈说要找你谈话。”
那老鸨找他铁定没好事。
司沈腹诽,面上随和的点点头。
洗漱好用过早膳后,他又去了老鸨的房间,站在熟悉的红漆木门前,敲了敲门。
“妈妈,是我。”
里面传来脚步走动的声音。
老鸨打开门,对他盈盈笑道:“小丝呀,你快进来,妈妈有天大的喜事告诉你。”
司沈眉梢轻挑,走进去。
老鸨还警惕的关上了门,才走过来坐下,拉着他的手亲和笑道,“昨夜你的表演在达官显贵中都传开了,
外人都说品香楼呀出了个绝世大美人呢。”
司沈淡淡附和的笑,“是妈妈教导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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