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林苏,暮云深的身体要漂亮许多,一丝伤痕也无,林苏第一次见到他赤/身裸/体时都想把自己藏起来,他身上的刀剑伤痕,还有......还有他令人恶心的半边残脸,都叫他自惭形秽。
暮云深精于此道,这一套在女人身上已经重复实践了无数次,林苏每每都会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
“要我用嘴吗?”林苏见暮云深面色有些艰难,抬身去看他的腹下,那里果然已经高高翘起。
暮云深深吸一口气,道:“林苏,取下你的面具。”
“不......”林苏下意识用手捂住右半边脸,“我很丑。”
“这是命令。”暮云深道。
暮云深见林苏长久的不动,亲自过去把他的黄金面具摘下。
暮云深压着他的胳膊让他无法挡脸,一切的丑陋在此刻都无处遁形。
那是严重烧伤留下的疤痕,凹凸不平,像是揉成一团的肉。暮云深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久没见过林苏的整
两百七十五.丑陋
张脸,好像从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带上了这块面具。
面具又被覆到脸上,林苏忍住没掉的眼泪在那一瞬间淌了下来落到发间。
暮云深曲起膝盖从床上爬起来,一件件的穿衣,狂热的欲/望已经完全冷却。
“我想起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先走了。”
编造这句假话在暮云深看来是仁慈,可落到林苏耳朵里却比生剐了还难受。
他在那块硌人的木板上就那样躺了很久,久到浑身冰凉才起身把衣服穿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走出宫门。那一晚,暮云深久违的去见了他被软禁的父亲。
“父皇,睡了吗?”他仍然这样喊他,即使他母后早已对他明令禁止。
“......”门内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回应,沙哑无力的声音传来,“是,是云儿吗?”
云儿......也是个久违的称呼了。
“是我。”暮云深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打开,身着青衣的男人看见他,激动的眼泛泪光:“你长大了......我以为我这辈子
再也见不到你了。”
暮云深记忆里的父亲与之相差甚远,西夷王年轻时的画像在王都千金难求,他那心高气傲的母亲正是看了他的画像才要拼命的嫁给他。
可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从前的半点风姿。
不知怎么的,他又想起林苏的半张残脸。有一瞬间,他特别想转身离开。
“云儿,外面冷,进来坐坐吧。”
还在犹豫,西夷王就轻拉着他的袖子往屋里去了。
他住的仍是皇帝宫殿,只是如今已经堪比冷宫,连个守夜的宫人也没有,泡杯茶都要自己亲自烧水。
“你不用忙活,我不暍。”暮云深道。
西夷王却还是把水壶放在炉子上,面上有些晦涩的道:“这是今年的好茶,你尝尝,可以入口的。”
暮云深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用余光打量着这座曾今金碧辉煌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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