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泽握紧寒霜,笑道:“好!”
短兵相接,清脆的声音在雪后的旷院之中传的格外远。言衡刚起身,就听到一阵接一阵的响声,循声而去。
在路上碰到一身青衣的燕定云,言衡很规矩的问了好。
一个人的气质和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很容易影响到周围人对他的看法和行为,燕定云从里到外都昭示着他是个温文尔雅之人,让人不敢轻易冒犯冲撞。
“是宁修和阿泽?”燕定云问道。
言衡点头:“应该是。”
两人走到院门口便驻足不前,均不想轻易打扰院中战至半酣的两人。
面前的银镞第三次从颈边滑过,顾钧泽架住枪身,伺机靠近,却被枪纂击中侧腹。
顾钧泽闷吭一声,燕宁修旋即停了手。
“没事吧?”
“没事。”顾钧泽擦了擦头上的汗,道,“这枪好灵活!”
“是你没抓住他的漏洞。”燕定云说完,看着燕宁修道:“宁修的武功退步了。”
燕宁修握着枪杆的手捏的更紧一些,低着头没说话。
“宁修的武功一如既往,并没有退步!他只是受伤了!”
一百九十九.皇子殁
“别多嘴。”燕宁修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
“我知道他受伤了。”燕定云在来的路上就基本知道了他三弟的遭遇,也了解过他后来治疗的情况,只是他不信宁修会因为受伤就驻足不前。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二哥没有说错,我确实懒惫了。”燕宁修道。
“不过阿泽却进步神速,仿若脱胎换骨。”
顾钧泽把寒霜插/回剑鞘,骄傲的指了指身后的人,道:“这是我老师!”
“教的不错。”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顾钧泽看着两手空空的燕定云突然想起来什么,“你稍等片刻,我去取就来。”
“他去拿什么?”言衡看顾钧泽迫不及待的用轻功踏着屋顶回去找东西,问道。
“武器。”
“武器?”燕定云眼中刹现几点星芒,道,“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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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燕宁修拿到自己的枪时倍感意外,只因在战场上无法及时解惑,后来才知道是顾钧泽早有预谋,提前去镇国公府把武器和一些没销毀的地图书籍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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