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无聊至极,还是北方的有意思。他最喜欢在冻得一尺厚的湖上滑冰,整个历京没人比得上他,连公认最会玩的顾钧泽也比不上。
他喜好甚多,滑冰确实睢一一个被逐夕接受的。
言衡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里除了一道两寸长的深褐色伤疤,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不要想了!
言衡跺了跺脚,把思绪放在没来的那两人身上。这世上最了解他的还属秦王,他言衡辩才无碍、巧舌如簧,睢独在孟逐夕面前笨拙的要命。
顾钧泽总说:“言四,你太把他当回事了。”
这位殿下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十分蔑视孟逐夕,嘴里吐不出好话。他总会与他辩驳,顾钧泽妥协的多,后来便对他们的事不置评价。
后来言衡想,我是太把他当回事了。因为我根本没有资格爱慕他。他是触不可及的星子,我是仰望着星空的尘埃而已。
“言四,走了!”顾钧泽勒紧疆绳,鼻尖泛红的看向言衡。
“言四?”
言衡抬头愣了一会儿才道:“来了。”
历京东宫
连月来,东宫的气氛都跟上了冻的湖下死水一般暮气沉沉。整个东宫的人都为太子殿下叫屈,明明打了胜仗却秦王叛逃而受到牵连,闭门思过至今。
还有一日便是除夕,整个历京都沸腾了起来,独独东宫安安静静。除了宫人们挂上的红绸和灯笼外,难得见到任何过年的样子
莲喜送走了宫里传话的人,喜笑颜开的朝主院走去。
“太子,该你了。”
一百九十五.不能再爱你
太子妃殷思佳见顾瑛望着窗外出神,轻声提醒道。
顾瑛回头,从棋盒里摸出一枚黑子,还未落下便听到莲喜带着喜意的声音:“太子殿下,宫里传话来了!”顾瑛把棋子放回棋盒,走到门口迫不及待的打开门:“什么话?”
“陛下,陛下让殿下明日携太子妃去参加宫宴呢。”
顾瑛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就这些?”
“嗯。”莲喜点点头。
“知道了,你下去吧。”顾瑛说完,转身回到方才的座位上,对太子妃道,“来,接着下。”
殷思佳在屋里把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殿下不高兴么?”
“高兴。”顾瑛双眼盯着棋盘,微微思索,手中黑子便落定。
“殿下,如今朝中明王得势__”
“这棋你还下不下了?”顾瑛抬起眼皮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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