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门竟未上栓,他这一撞直接把自己撞进了屋里。踉跄几步稳住身子,目光一扫,与往这边看的姜羽对了个正着。
文澄见人家好好坐着,想到自己的鲁莽,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我、我这就出去,唐突了......”
文澄说完,低着头就往门外冲,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倒摔了一跤,发出老大一声闷响。
姜羽下榻准备去扶,那小大人跟身后有狗追似的,爬起来就跑远了。
姜羽折身回去把顾钧泽的来信藏好,出门问了宝瓶才知道文澄闯门的前因后果。
“这文大人可是个外冷心热的好人呢,咱们从秦王府逃出来,他二话不说就收留了咱们,吃穿用度虽然比不上王府,但也十分周到齐全了。”宝瓶发自内心道。
姜羽原本跟宝瓶一样觉得文澄是善意收留,毕竟他们俩在临漳相识,后来交道打多了便有了些交情。可是方才文澄的表现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他自以为是的“友谊”。
想到这层,他有些僵硬的道:“文大人家风甚好,满门清贵,自然与凡俗庸人不同。”
“是啊,这文府上下的奴才们都令人舒心的不得了。”
“但是宝瓶,这毕竟是文府,我们也不好叨扰太久。”姜羽道,“我看这些日子外面平静多了,过几天我遣人去找好住处,咱们便搬出去。”
宝瓶有些惊讶,虽然知道公子说的是很妥帖在理的话,但还是不怎么情愿,这里她都已经住习惯了。这京中哪里找得到比这还僻静幽宁又舒心的住处?
晚间吃饭的时候文澄换回了便服,见到姜羽却还是不自在。
姜羽对下午的事只字不提,文澄问起他为何闭门不出。姜羽想了想,道:“我被休弃了,难过。”
“......抱歉。”文澄恼自己一天都在做错事说错话。
“你要不要暍酒?我下朝回来的时候去买了青梅酒。”
姜羽顿了顿筷子,道:“你们不是常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么?青梅酒是小姐们常暍的,解不了愁。”
文澄道:“杜康太烈了,暍了伤身。青梅酒就正好,温着暍暖胃。”
“你想暍?”姜羽直直的看着他。
文澄躲避着他的眼神,点点头。
“你知道秦王在哪?”酒暍到一半,文澄有些微醺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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