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说这话自己的脸不疼吗?”魏连渚神清气爽的在桌边坐下,悠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萌萌你也下得去手。”
萌萌多可爱啊,要换了做自己,肯定要把他当宝贝供着。
“得了吧,你多厉害,你还肖想燕宁修呢。那就是个神仙,你也是敢想。”魏连渚刚出了力,有些饿,也不矫情,往嘴里大口塞着顾钧泽吃剩了的茶饼。
顾钧泽转过头用眼睛瞪他:“怎么,本王差他哪了?!本王可是堂堂大历亲王!别拿本王不当王爷。”
“直、咳咳,直说?”魏连渚刚吃了块麻薯,结果差点把自己噎死了,赶紧灌了几大口水。
顾钧泽在他对面坐下,双眉紧蹙,神情严肃:“直说!”
“凭心而论,你这身皮相么......倒也是相配。”魏连渚只远远的见过燕宁修两三次,他摸着下巴仔细回想,当
时燕宁修一身麟甲坐在高头大马上,他只是街边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仰望的路人。
七十八.他的人,他的心,我都要!
马上的将军被人拥着前进,那时的将军,还只是个少年啊。
“但是,这里,没几个人比得上他。不仅是你,还有曾经被他保护过的,千千万万的人。”魏连渚指了指心脏的地方,脸上写满尊敬。
顾钧泽沉默着,没有说话。
魏连渚没想到顾钧泽是这个反应,还以为他会据理力争,结果......
“不过你也不必灰心嘛,想着想着,说不定就可以成真呢?”魏连渚有些于心不忍。
顾钧泽:“......”
“唉呀,你要想开一点,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
顾钧泽望着他,幽幽道:“萌萌?”
“你敢!”魏连渚被吓的眼睛都竖起来了,以齐萌对他莫名其妙的热情劲儿,顾钧泽只要勾勾手指就会跟着跑了。
“顾阿九,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国子监的夫子教了的吧?”
某刚被伤了大型动物冷笑一声道:“忘了。”
“你!你......可千万别冲动,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你持之以恒的献
殷勤,你家夫人总有一天会被你打动的。”
“哼,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晚了。
顾钧泽本来趴在栏杆上幻想着回家的时候他家夫人在门口笑呤呤得等他,结果这个美梦,才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被魏连渚这廝给戳破了。
他现在心里难受的紧,又突然想念的紧。
向来形单影只一身轻松的秦王殿下从来没有这样思念一个人。
原来思念是这样的,难以忍受。
有一点沉重,有一点酸涩,想到那个人感觉很温暖,但随即而来的,就是见不到那个人的浓重的失落。
心脏明明还在跳动,胸膛里却感觉空空荡荡。
“顾阿九,你是真的爱他啊?”魏连渚冷不丁的注意到他的眼神,心脏突然抽/动了一下。
“干你何事。”顾钧泽移开眼,起身道,“时辰不早了,出发吧。”
“顾九,顾九,”魏连渚忙拉住他,“既然你是真的爱他,那我支持你。”
支持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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