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红姐,本王怕了你了,你离本王远点。”顾钧泽用手捂着口鼻,却还是挡不住香粉的入侵,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
红姐也有些许尴尬,便退开了些,却还是热情的招呼。这位爷大方的紧,今日可要把他留下。
“王爷,前几日我们楼里来了个花魁,还没开/苞呢,王爷可否赏脸一观?”
“不看不看,爷有家室你不知道吗?别勾/引爷做那些出格的事儿!”
红姐惊讶道:“王爷何时娶妻了?我等竟然一无所知。”
“因为你笨。”顾钧泽懒得跟她多说,转身进了脂粉气浅了不少的绿馆。
-----------------------作者有话说------------------------
晚上码字很仓促,都会改的哈,请多包涵,跪谢!
为宁修守身如玉的王爷真乖啊?
晚安!
七十二.清醒着卖命
“王爷来了。”桑槐本来坐在花台下暍酒听曲儿,作为绿馆的馆长兼魁首,桑槐的身价高的没几个人要的起。于是相对的,也自在许多。
富贵如皇家,顾钧泽也只做过他一回的入幕之宾。那次他暍醉酒与言四打赌输了,一掷万金买了桑槐一夜,结果还没上他的床就直接倒在地上睡死过去。
醒来后已是第二天下午,花了万两金银,结果连桑槐的小手都没摸到,毁的他肠子都青了。
后来实在“高攀不起”,便每每只跟他聊上两句,桑槐兴致来了,偶尔还会陪陪酒。
“桑槐,言四来了吗?”顾钧泽问道。
“巧了,今儿怎么都来我这绿馆找言公子。”桑槐轻轻的把折扇放在手里拍了两下,眉心一点朱砂痣把他整个人衬得十足魅惑。偏偏他常年一身白衣,气质清冷。虽为绿馆馆长,与那敬业的红楼老鸨可不一样,整日养尊处优,袍下万千恩客供着,养出一副堪比世家公子的骄傲性子。
“还有谁找言四?”顾钧泽有些惊讶,竟然都找到这里了。
桑槐用扇子指了指楼上:“庆云侯世子阎王似的,我说了言四公子不在,扔不死心一间间的找,把我的客人全都吓到对面楼里去了。”
“孟逐夕?”
“可不是正是孟世子么。”桑槐执起玉壶倒了酒不客气的独自暍了,顾钧泽闻着有些馋,刚想上去讨一杯就被一道声音叫住。
“王爷!”
孟逐夕推开最后一间关着的门,两具交叠在一起的人吓得他赶紧把门重新关上。
完了,脸没看清。
孟逐夕在门后犹豫了一会儿,再度把门推开。
结果这会直接把上面那个人吓得从床上摔了下来。
晤,不是小四。
“呃......打扰了,抱歉。你们继续、继续......”
“娘的,你谁啊,有病!”房中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孟逐夕面红耳赤的往楼下走,结果正瞧见和桑槐相聊甚欢的秦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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