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口饭吃这种话基本就是敷衍,但燕宁修无意于去探查人家的隐私,笑笑便过去了。
“你们俩在说什么?”顾钧泽把孩子们遣去分礼物,得了闲便朝他们走来。
“今日殿下来的巧,若再晚来几日,我恐怕就会亲自登门拜访了。”张子渔道。
“先生有事要说?”
“我想把仲文送到锦山书院读书,这孩子天资聪颖,我已教不了他了。若是能送到锦山书院好好栽培,他日必将成为栋梁之材。”张子渔说着,从桌案抽屉里拿出几页纸递给顾钧泽,“殿下请看,这是仲文年前写的策论。他
六十七.你高兴就好
才十三岁,我从未教他写过这些。
顾钧泽的才学虽然比不上燕宁修,但在国子监那些名师日夜念经般的灌输下,多少还是听了些进去。而且这半年来,燕宁修管他管的忒严,昔日在课堂上造的孽如今全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他通篇看下来,有些理解张子渔激动的心情了。
燕宁修也伸着脑袋去看,策论写的题目不大,却颇有深度,文字严谨老练,完全不像是个孩子所作。
“的确不错。”燕宁修道。
张子渔见得到他的肯定,脸上渐渐堆了些喜色:“那送仲文出去读书的事......”
顾钧泽道:“你让他先做准备吧,到时我会派人送他过去。”
“多谢殿下!多谢公子!”
顾钧泽和燕宁修在慈幼局用了晚饭,约好了过来接人的时间才踩着一地暮色回府。
马车悠然的踏上返途,车夫技艺极好,马车行的很是平稳。
燕宁修举着书看了一会儿,难得的打了哈欠。
“你累了,睡一会儿吧,回去还要些时间。”顾钧泽拿掉他手里的书,塞了个靠枕给他。
燕宁修这会儿的确困极,也不矫情,把靠枕靠在车壁上,再把身上盖着的毯子拉上一些,整个人直接半躺下去。
顾钧泽在旁边假模假样的看书,实则余光一直瞧着燕宁修。等他胸口的起伏变得规律和缓,便扔了书直接趴到他身边,隔着一拳的距离看他的脸。
明明长得也没有女人那么精致,皮肤也没有女人的光滑,性格没有姜羽温顺,还老是爱明目张胆的教训人......可怎么那么招人稀罕呢?
顾钧泽看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蓦地想到他左眼里的那滴泪。心脏突的疼了一下,顾钧泽用手按着胸□,无奈的笑了。
罢了罢了,脾气坏,爱打人都不算什么,你高兴就好。
我今天把未蓝院送给你,礼尚往来,你也应该表示一下对吧?
顾钧泽微微偏头,飞快的吻了一下他的唇。
“王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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