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燕宁修把脸一撇,不想再理他。
“柳戈和邢宇是我从襄城慈幼局抱回来的,赵宿是管家的儿子。”顾钧泽拿着燕宁修口述他自己听写下的剑谱坐到他的贵妃榻前,“别动不动不理我呀,我剑谱背的差不多了,今天可以练剑吗?”
“……”
“燕宁修~”
“恶心!你再用这种语气叫我试试!”
顾钧泽无赖一笑,“你知道还有更恶心的……”
燕宁修在心里翻了白眼,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背我听听。”
“嗷,好嘞!”
欢呼雀跃的像个没心机的小孩。
但燕宁修知道,他不是的。
二十八.你不知道他生气的样子有多好看
寂静的郊外,树林无风而动,金黄色的树叶被一阵剑气席卷,如雪片一样纷纷扬扬的落下。
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紧接着,一柄黑色的重剑直冲他飞了过来。鬓角的一缕头发悄然断裂,重剑擦过他的耳朵插进身后的树干里。
“怎么样,那两套剑术我已经练成了!”一身红衣的秦王殿下意气风发的站在他面前,还带着少年意气的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笑容。
才短短三个月时间,燕宁修发现自己确实低估了顾钧泽的天赋。他极具武学根骨,只是缺乏一个好的老师而已。
“喂,表扬一句很难吗?”顾钧泽抽出寒霜剑,蹲在燕宁修身前,强迫他看着自己。
“十岁水平而已,很值得炫耀?”燕宁修闭上眼睛,冷声道,“回去了。”
这该死的,顾钧泽一看他闭上眼睛就气的牙痒痒。
但实际上燕宁修只是在认真思考下一次要让他学点什么好。
“王爷,夫人,午膳已经备好了。”青芒一如既往地备好午膳等他们回来。
顾钧泽练了一上午剑,一向都是像饿狼一样扑到桌子上吃饭。
红荔早早地奉上了擦手的帕子,顾钧泽擦了手,掠过餐桌道:“言四约我喝酒,我今晚不回来了。”
“是,王爷。”青芒和红荔齐声应到。
顾钧泽没听到最想听的那个声音,他忍不住回头一看,燕宁修根本连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哼!
有什么了不起!
言府坐落在历京北门附近,与秦王府只隔了几条街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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