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儿,程夫郎也不干了,甩开手上的牌不和那两个老狐狸、小狐狸玩牌。
林夏至也趁此机会脱身,叫上还在一旁生闷气的程鸾景,他们三人玩斗地主。
当然,林夏至把斗地主的名字改成了打山贼。
要知道,他林夏至自己就是地主,玩这个游戏难道是要斗自己?
斗地主比跑得快更要动脑子,但是在场的三人玩牌水平谁也不比谁高明得了多少,程鸾景总算能够在这个游戏中赢几把,兴趣一下高涨起来。
程阿爹和程闻柳在一旁看着,他们能够看三家的手牌,看着程鸾景把牌出到对方手上,忍不住在一旁指点。
“观棋不语真君子!”程鸾景把手上的牌倒扣在桌上,“阿爹、二哥,观牌也该不语,你们别在这边晃悠,弄得我头晕。”
程阿爹和程闻柳被三个哥儿赶出房间,他们在船上也没事做,干脆自己动手做一副纸牌,拉上谨掌柜一起,在另外个房间玩打山贼。
有了纸牌游戏,无聊的船上时光好过了许多,四天一晃而过,似乎一下就到辽台郡的郡城齐浪城。
几个整日窝在房间里的人终于舍得从船舱里出来,到外面透透风。
辽台郡比郦水郡更冷,林夏至又是从温暖的房间出来,刚探出个头就冷得他打了个寒颤,立马把头缩了回去。
仅仅是刚才那一瞥,林夏至已经看到了外面的景色。
不远处是繁忙的码头,再远一些是齐浪城内的亭台楼阁。
再往远看,绵延的群山都被白雪覆盖,比江宁县的雪厚不少。
“夏哥儿,把那件兔毛的披风披上。”程夫郎回头叮嘱,“闻柳你也加一件披风,不要着凉了。,,
“好。”程闻柳和林夏至在屋内回答。
林夏至在屋里拿出装衣服的箱笼,在箱笼里找到那件兔毛披风,再给程闻柳拿了一件黑色的貂毛披风。
多穿了一件衣服出门,冷气就没有刚才那么明显了,一件皮毛的披风足以挡住大部分寒风
“我觉得咱们的兔皮要是卖到辽台郡这些地方,绝对被人抢着要。”林夏至在脖子那里拢了拢,用细腻柔软的兔毛把自己下巴也藏起来。
“我早就把那些兔皮卖给三伯家的二堂哥,赚了点小钱。”程闻柳颇为得意。
聚福楼收的是活兔子,程闻柳专门雇了一个人杀兔子、处理兔皮,因为这些兔子都是人工养殖的,不仅皮毛完整,连颜色都是统一的,卖得了好价钱,不仅把请人的钱抵消了,自己还赚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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