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丛秋显然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
他急忙伸手握住江墨的肩安抚道:“别哭,老江
怎么会害怕围棋?”
江墨却摇摇头。
“那……你不想说,我不强迫你,”瞿丛秋长叹一声,“我和他怎么也有几十年的交情,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说一声,我能帮则帮。”
“不用了,瞿伯伯,”江墨擦干眼泪急忙摇头,“现在对我爸爸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忘了围棋,不在他面前提起过去的事。”
“那我也不能去看他?”
“您……最好别去。”
说完这话,江墨的情绪也差不多平静下来。窗旁是通往酒店花园的楼梯,她向瞿丛秋道了别,头也不回地走下楼。
酒店花园里倒是树多。江墨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痛痛快快地把刚才没哭完的眼泪哭完,一抬头,正对上霍舒扬坐在远处石椅上直愣愣的目光。
“你……”江墨气结,“你看什么看?”
霍舒扬这才回过神:“江墨,我发现你哭的时候比平常好看,梨花带雨的。”
江墨翻了个白眼,又因为眼睛哭得红肿,样子显得格外蠢。
“过来坐吧,”霍舒扬拍拍身边的空位,“你现在这样回去,得把叶简南急死。”
石椅后面立着石桌,江墨人坐着,手肘反撑在石桌边沿,半仰的脸上盖着霍舒扬给她的湿巾。
霍舒扬还是一贯的心不在焉:“说说,怎么回事?”
“有什么好说的,”江墨避开话题,“你自己和祁翎的事还没弄清楚呢。”
“说到这个我还得谢谢你,”对方笑嘻嘻地转过脸,“多
亏你和叶大师成全,我和祁翎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下午。”
高速公路上开摩托飞驰几个小时,这确实够难忘的。不过鉴于祁翎一直紧抱着霍舒扬的腰怕自己被甩下车,这几个小时就有些旖旎了。
“彼此彼此,”江墨嘴被湿巾盖着,口齿不清地回道,“要不是你找关系把廖教授弄去给桥牌比赛做裁判,我这国庆节得在实验室里待得长草。”
诚如之前所言,廖斌教授兴趣广泛,对棋牌尤其热衷。这次国庆因为带的研究生都回家了,他强行要求江墨去实验室和他一起干活。谁料想半路桥牌业余赛发来裁判邀请,他还能在赛后受到几个桥牌高手的指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会错过?
至于江墨……她非常了解廖斌做起科研来有多变态,能躲过这一劫,霍舒扬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不过,她也不傻。来了没两天,江墨就看出来霍舒扬不但把她安插进自己的队伍里,连叶简南也被策反了。
抓下湿巾,江墨斩钉截铁:“你们这些棋院的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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