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今日的拍摄开始。
“咔！”
“咔！”
“咔！”
孙岘示意停一停，休息一下，接着对季青说：“季青，怎么了？今天一直出状况。”
季青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总裁在旁边，我忍不住觉得紧张。”
孙岘要齐飞章过来搞定。
齐飞章竖眉道：“我是分析顾问，我必须在这里，我不走。”
孙岘：“我又没叫你走。”
孙岘：“你们内部解决一下，不管怎么样，不许耽误拍摄。”
季青看着齐飞章。齐飞章看着季青。
工作人员暂离的暂离，休息的休息，二人拥有足够的空间进行私人交流。
季青的戏服是背带和衬衫，干净整洁，活脱脱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拍摄布景最常用的是院落一角，看剧本可以知道这里是安文小少爷最喜欢呆的地方。
季青因为自己的存在老是出状况。这代表什么含义？
齐飞章：“你……”
季青：“齐……”
齐飞章：“你说。”
季青说：“总裁放心，我很快就能稳定状态，不会耽误工作。”
齐飞章像是在认真地思考什么，仔细地端详季青。
季青：“？”
等了一会，见对方没有说话的迹象，季青想了想，状着胆子问：“总裁……公司……你那边还好吗？”
齐飞章不确定地问：“这是在关心我还是？”
季青一本正经地说：“关心总裁就是关心公司。”
齐飞章不吝赞扬：“懂得用语言含糊目的了。”
齐飞章说：“我已经接触不到公司业务，不过没有我，公司照样好得很，不会有任何影响到职工的动荡。”
“这、这不是很严重了吗？”季青不由揪紧衣角，“公司很好……那你怎么办？”
齐飞章：“先观望一阵。”
他皱着眉头，不知是在思考未来，还是在为现在的自己担忧。
季青无比郑重地说：“总裁，要是有什么困难，你都可以来找我。你以前帮助过我，我也会不吝回报你。”
齐飞章：“用不着，你帮不上什么，专注于拍戏就好。”
季青：“哦……”
齐飞章看着季青咬了咬下嘴唇，想问某个问题：“钞能……”
季青敏锐地察觉这句将出口的话会很不妙，打断对方说话，遥遥对门口的孙岘说：“可以继续拍摄了。”
齐飞章面露不解。
……
自从剧组多了个表演顾问，拍戏就变得很不顺利，顾问总是善于挑剔，这里有毛病，那里有毛病，毛病最多的还是孙岘。
鉴于顾问的第一职业惹不起，大家都敢怒不严。
这一日，孙岘着实受不了，拍到一半，很无奈地宣布休息一天。待四下无人，他在酒店无人的走道逮住齐飞章，问：“你该不会看到我和季青在戏里你侬我侬，吃醋了吧？”
齐飞章说：“确实不爽。”
孙岘一拍大腿，严肃又认真：“这可不行，怎么能让你在我这不痛快，来来来，你来做二号主演。”
齐飞章断然道：“不做。”
孙岘一脸你这就不上道了：“你又不当主演，又要不爽。”
齐飞章沉着地说：“我是看着不舒服，但你不能以我觉得不舒服为理由认为我是在挑刺，我要是什么地方说得没有道理，你大可以直接反驳我。”
孙岘：“你这么抠细节，拍摄进行得很艰难。”
齐飞章理所当然地说：“一个项目的开始都是艰难的，你该庆幸在这个项目的开头阶段就请到了我，不然哪怕接近尾声的项目，我不满意，都只能重新来过。”
孙岘又惊又疑。
怎么回事，制片人不是他吗？发工资的不是他吗？为什么忽然有种齐飞章才是大老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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