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慕君打开了各个机关,穿梭在弯曲的地道里。
一间间牢房巡视过去,在最后一件房中,他终于看到了一个瘦弱苍白的青年。
“你是逝水要找的人吗? ”
瘦弱苍白的青年早就听到了脚步声,还以为俞诚泽又来羞辱自己,因此头也不抬。
青年没成想,竟然能够听到“逝水”二字。
这个青年就是易渐离要找的罗丰了。
罗丰立马冲向牢门,双手紧紧攥着铁门,激动地说:“逝水!你终于来看我了吗? ”
易渐离听到罗丰的声音,艰难地将脑袋从俞慕君怀中探出。
罗丰眼中泪水溢出,衬得他楚楚可怜:“逝水,你是来救我的吗? ”
“是 .....”易渐离虚弱地说道。
罗丰这才注意到易渐离糟糕的情况。
易渐离气若游丝,光是说出一个字,就好像是登天的难事了。
而且他身上全是鲜血,罗丰很难想象,一个人体内要有多少的鲜血,才能将浑身都染得通红。
“你怎么了? ”
看到易渐离的惨状,罗丰比自己受伤还要更加难受,他见不得易渐离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易渐离说不出话,俞慕君也不想多浪费时间,就从腰牌中取出钥匙,打开了了牢门。
“你能自己走吗? ”对于易渐离重视的人,俞慕君还是有三分客气的。
罗丰看向两人,易渐离温顺地躺在俞慕君怀中。
久别重逢的欢欣瞬间减弱。
罗丰明艳的脸上蒙受一层阴霾,他藏在长袖中的双手紧攥。
他没有说话,只是牢牢地跟在俞慕君身后,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种姿态就足以回答俞慕君的问话了一一他能自己走,他不是个累赘,不要嫌弃他,他很乖。
俞慕君领着人走出皇宫,回到马车上。
车夫架着车打道回府。
俞慕君把易渐离搂在怀中,易渐离已经疼得昏了过去。
俞慕君不敢松幵手,他怕一松手,内力输送断幵,易渐离就会一命呜呼。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易渐离的鬓发,轻声哄道:“别怕,很快就回家了,逝水不怕,有我在,一切都会迎刃而 解的。”
罗丰进到马车中,就一言不发,双手抱着膝盖躲在角落,生怕打搅两人。
俞慕君和俞诚泽生得有几分相似,罗丰哪里还猜不出他的身份呢。
易渐离在水云间受训,就以成为俞慕君的侍卫为己任,现在终于得偿夙愿,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不......
不仅仅是得偿夙愿,成为俞慕君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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