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过，会不会是我的仇家所为，但是仇家太多，这么多年我将他们消灭殆尽，即便是这样，我依然觉得思如的死另有蹊跷。”
“既然江虚主以诚相告，我也不放告诉你，黄大善人一家的确不是你仇家所为。”夜浅将木梳轻柔地放回了原位，轻声说道，“若真是江虚主的仇人所为，他们定然会大张旗鼓让你知道，想要看你伤心欲绝的样子，若真是仇人所为，抓走黄小姐来威胁你，让你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岂不是很好？”
“如此无声无息让整个黄家死于非命，连你都查不出来，恐怕这件事不简单。”
江不离藏于衣袍之下的双手，紧握成拳。
“事发之后，我去了几次虚无之地找君泽病，就连他都没有找出任何线索，难道世上还有比他更加厉害的人在操控这一切？”
“难道你不怀疑是他所为？”夜浅反问一句。
“如果君泽病真的要我死，我们比试当日就可以杀了我，何必放我离开？”江不离道，“虚无之地不比人间，没有人情味，没有同情心，满目崇尚武力，只要能力够强，地位就越高，不少为了更高的能力也为了生存，不少实力相当就会团聚在一起，君泽病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就算我会虚无之地，也没有人会拥护我成为新的一届虚无之主，所以我相信他。”
夜浅顿时明白，夜魔为何在虚无之地与辰聚在一块了，除了保护和训练，更重要是让他学会如何生存。
“你可知道十二夜家军？”夜浅冷不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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