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内心的不安,楚辛廷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低声安慰了一句别担心。
一旁的老妇人当然也看到了这甜蜜的小动作,心里不禁疑惑起来,这新来的清秀男子是谁?怎的和阿言姑娘如此亲密?这阿言姑娘不是和白大人在一起吗?
她转头看了眼旁边的白烬,只见他眼神瞟过那紧握的手,转而又收了回去,看向了湖面,表情生硬。
一刻钟后,几人终于到了目的地。
那妇人是一家茶馆的庄家,此刻正是喝茶的好时候,屋外的桌子上有一些与白烬熟悉的吃客,平时就爱开两人的玩笑,此刻见白烬和凌妙言慌慌张张地并排走来,忍不住开口打趣:“哟!小夫妻今日怎得空到这儿来转转了?”
凌妙言此刻没有时间与他们插科打诨,大吼一声:“别乱说!”
白烬脚步不停,默默朝他们竖了一个大拇指。
楚辛廷走在最后,阴着眼神望了他们一眼,看得他们直打哆嗦,心想这人气场怎么如此之强,只是被他这样看一眼,后背就好像被打了一鞭子一般,让人胆战心惊。
直到那天下午,他们被知府大人叫了去,以散布谣言之罪,自打了三十个巴掌之后,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
再说回甘羽,凌妙言赶到他那个茅草屋时,便看见他蜷在稻草堆上神情痛苦,一堆恶心的呕吐物散发出恶臭,差点将一行人熏了出去。
糟糕!凌妙言暗道一句,这情况不容乐观!
根本顾不上脏乱,她猛地冲了上去将孩子翻了过来,扳开嘴巴一瞧,舌苔白如积粉,身上的红斑呈小小的脓包状,中心处是亮白的痘珠,加上他痛苦地抱着脑袋,肯定是头疼欲裂。
症状一个个对上了,凌妙言的心越跳越快,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如何?”楚辛廷也走了过来。
凌妙言冷汗尽出,见是他才软着声音答道:“很不好,但是我还需要进一步确诊。”
他点点头:“需要什么尽管说,莫慌,我相信伱!”
他的声音不大,可就是有种安定人心的作用,凌妙言深吸一口气开了口:“先将甘羽隔离起来,这间茅草屋也禁止所有人接近,给我找一些青嫩茵、陈蒿草来,我有急用。”
她布置得很快,其他人也被这架势吓得不轻,慌忙准备去了。
凌妙言拿了一块毛巾,仔细为甘羽擦拭脸颊,嘴唇都在颤抖。
楚辛廷瞧见她这模样,突然将她一把转了过来,让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一定记得保护好自己,记住伱是我的,这次我不会准许伱再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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