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祁念是没有明白过来的。
她刚听见了什么啊，她一直敬重的奶奶，是纪漓江的奶奶？不是她的奶奶？
这在开什么玩笑？
“我调查清楚了啊。原本我只是想调查清楚纪漓江的事情，不至于在面对他的时候，有着几年的空白，让他打我个措手不及，可是这一查，就查到了这些。”
“并且还查到了，你爷爷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谋害。”
“有护士，亲眼所见。”
“为什么会这样？”祁念不愿意去相信，手揉了揉眉心，是难掩的难受。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让人完全无法去接受。
顾暝将祁念的反应都看在眼底，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祁念难受，他也难受啊。
他想看到的，是祁念高高兴兴的样子，只是，这不说出来，也不好。
提前由他告知，总好过祁念到时候真的一无所知的好。
“事情说来就长了......”顾暝缓缓地跟祁念说，就像是讲故事的口吻。
祁念在听完以后，心情是沉重的。
从没有想过，她有这么多不知情的事情。
当知道老爷子跟祁孜啸的感情时，她只是想到了他们之间当初的不如意，却忽视了付亚燕的存在，也忽视了付亚燕在当中究竟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的存在。
如果早点注意到，也许她早就可以猜到了啊。
明明上午还挺好的，下午就病危了。
这不是人到了一个年龄就会那样，而是被人刻意所为。
并且这个人居然是从祁孜啸离开以后，就一直不怎么正常的付亚燕。
人真的很奇怪。
无法理解。
“这样，我更要尽早回去。”祁念眼神中满是坚定。
一副不管前边是什么在等着她，她都无所畏惧的模样。
顾暝无奈：“好，我陪你。”
纵然他不想看见顾铭。
可是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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