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许静姝也理解了靳北渊所说的擦屁股,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而现在,随着这协议书的签订,当初的一切,都成了过去式了。
没了这恩情,黎冉冉这牢,也算是坐定了。
……
傍晚,夜色酒吧。
“大哥,亲哥!你拉我出来就是陪你喝闷酒?”
君倾彦今天做了两台大型手术,整个人都累瘫了,刚想休息,却被靳北渊一个电话给叫了出来。
“喝。”
靳北渊碰了碰他的杯子,继续灌酒。
君倾彦狐疑地将他全身上下都扫了个遍,可还是找不出原因。
“你到底怎么了?按道理麻烦都解决了,你该高兴才对啊。”
他挠了挠后脑勺:“难道是因为那小丫头。”
靳北渊大力放下酒杯,微闭着眼,笑道:“这么多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微醉的靳北渊,比平时少了一丝严肃,多了一丝邪魅和危险。
君倾彦很困,也烦,不怕死道:“我的嘴岂是几杯酒能堵住的,要想堵住,至少也得美女的烈焰红唇。”
话语刚落,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马上过来搭讪。
“帅哥,喝一杯聊聊怎么样?”
“帅哥,你看我的唇如何?”
“啧。”
靳北渊边喝边笑着。
君倾彦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我去,感情这小子早就知道旁边有小姐蹲守了。
可他居然还引诱他说出那样的话,真是,好卑鄙啊!
可后悔有什么用,他已经被那两个女人给半推半就带到舞池了。
“帅哥,你朋友都下去了,你要不要也来一起玩?”
肩膀突然一沉,一个短发美女俯身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
劣质的香水味扑鼻而来,靳北渊不耐地皱了皱眉。
“放手。”
“帅哥,你说什么呢?我没听……啊!”
美女本想伸手摸他的胸膛,却在靠近的那一瞬间被攥住。
喝了酒的靳北渊,脾气可没有平日里的那么好了。
他冷冷道:“滚。”
说完,一把将人甩开,继续喝自己的闷酒。
美女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怪物一般地看了他一眼。
“来夜色居然不是猎艳,真当夜色是普通酒吧?”
靳北渊理都没理,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静姝……”
脑海里,全是那小丫头的脸。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调皮捣蛋,她的鬼灵精怪,她的暴跳如雷,再到最后的失望透顶。
每个画面,都好似电影重播一般,一帧一帧慢速播放着。
他趴在吧台上,晃动着酒杯里的液体傻笑着。
“老师,我……”
他自嘲地笑了。
想起曾经,往事一幕幕,回首尽是尸骨残骸。
距离许以然去世,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当初的毛头小子,也变得沉稳成熟了。
大厅音乐震耳欲聋,桌上的手机不断震动响起。
可主人已经喝醉,根本无暇顾及。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他,是不是可以试试?
君倾彦好不容易脱身回来,靳北渊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靳北渊,我他妈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是不是?”
他抓狂挠头,推了推他:“喂,你还能走不,这里那么多饿狼,我一个人可扛不住啊。”
可靳北渊依旧糊涂,亦或者说,他自己不愿意醒。
“啊啊啊啊!”君倾彦见此,只能认命地将他扛起。
临走时,还不忘拿上手机。
深夜的夜色外,猎食男女活跃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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