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位......洗手了没？”
莫音笑着问，俯身亲了亲宝贝儿们的脸颊。
“洗手了！”
“洗手了！”
顾眠晚上吃了不少零食，现在肚子又饿了，端起小碗十分夸张的闻了闻，夸赞道，“真的好美味啊，果然是正 宗的五常大米，爸爸煮饭的水平也很高超，比学校食堂的昧道好太多了！”
顾眠舀了一勺排骨汤，砸吧着小嘴儿眯起眼睛，“不咸不淡，肉也很软和，爸爸我好喜欢你呀，真好吃......”
莫音被夸得脸红，还真是遭不住这孩子连珠炮似的夸奖，明知道是眠眠故意夸张了，他还是感到心情愉悦。 “年龄不大，这一套一套的说辞是和谁学的？”
莫音走过去摸着小孩儿的头发，忽然看到顾眠手腕上写着几个数字，还有一串复杂的数学公式。
莫音上学时的成绩还不错，到了现在也记得自己那几年学过了什么，这些公式明显不是小学教材的范围。 “言言，你是不是有事瞒着爸爸？”
莫音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暍了碗排骨汤，语气一如往常，没什么特别的。
但莫凛言很快就察觉到其中的不同，他抿起嘴唇思考了一会，还是觉得撒谎不对，尤其不能一直对爸爸说谎 话。
“爸爸。对不起。”
“我只是想多学一点，想比其他同学学的更快更多。”
看着莫凛言认真严肃的表情，完全不像同龄孩子那样轻松天真，莫音心中无奈又心疼。
言言从小经历了太多，甚至在死亡线上徘徊过，心智比其他孩子成熟太多，给自己的压力也更甚。
他对言言没有太多的要求，学习成绩更是不曾过问，但莫凛言对自己的要求一直很严格，第一名的考试成绩 对他来说并不够，远远不够。
莫凛言主动向老师提出跳级的请求，但学校已经不允许学生连续跳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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