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程永旭清了清嗓子问道。
“爆米花!”
老娘带着狗蛋坐下来,笑着道:“还真贴切,着看着还真跟花似的。”
苏宁则有些遗憾的道:“这要是加点儿油,再加些糖,味道更好,不过我听说有人用白米做,做出来的也可好吃了。”
“我想吃。”狗蛋嘴里吃着,心里还想着。
苏宁白他一眼,还白米花呢,抓紧着吃吧,等明年别说吃了,你盼着别饿死就不错了。
老娘虽然也喜欢,但吃了一小把就停下了,说是留给爷爷奶奶和老爹尝尝。
“娘,你尽管吃,待会儿咱们再做,你瞧,这么一大罐子,我就用了小半碗的苞谷。”
老娘也猛然想了起来,不过还是不舍得吃,慈爱的垂下视线看着大肚子,“省着点儿,到时候给你小弟弟小妹妹吃。”
苏宁顿时满头黑线,娘哎,你想的可真远!
……
从栓子叔家回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红红的。
奶奶抹着眼泪说着柱子叔留下的两个孩子有多可怜。
不过别人家再可怜,也没有自家人的性命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和老余叔他们就借了牛车去了县城卖野物,老爹留在了家里收拾房子,程永旭要在家里住下。
傍晚爷爷他们回来后分了钱,他们家两个人分了大概一两五钱的样子。
这样一来家里就有了九两五钱银子,加上家里以前攒的,差不多有十两银子了。
这钱要是在平时足够一家人欢喜了,不但能过个好年,还能美美吃上几顿肉,但只要想到兵役,这些钱不过是杯水车薪,离着三十两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分了钱之后,老余叔就离开了,他家里就他一个人,不住在村里,住在山里。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爹闷着头扒完了碗里的饭后,提出要去城里找活儿干。
还不等奶奶和老娘说话,爷爷就否决了,“去啥城里,乱跑啥,就待在家里,我有事儿让你做!”
老爹不相信,家里能有啥事儿,想着不过是爹故意拦着他,谁知爷爷正色道:“明天开始,除了春花娘,所有人都要给我早早起来,狗蛋,你也不准偷懒,跟你姐姐一起起来,听见没有?”
爷爷的声音很严厉,狗蛋畏缩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时候老爹也察觉到不对了,郑重的道了声好。
完了爷爷才和颜悦色的看向程永旭,“你不用怕生,把这里当成自家就好,想睡到啥时候睡到啥时候。”
程永旭心里不屑,面上却点了点头。
苏宁松下口气,就怕这位大佬一言不合就甩脸子。
连忙拉了自以为把心思隐藏的很好的爷爷一把,俩人走到没人处小声道:“爷爷,那套打斗的方法,就是程哥哥教我的。”
爷爷瞬间急了,“你不是说是老和尚传授的吗?”
“那是打坐的那个,我比划的那个,可不是老和尚,是程哥哥炼的时候被我看到了,说是家传的武功,被我缠着教给我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