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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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空境格鲁吉亚

字幕:格鲁吉亚小镇哥里 1884年10月

1-2 库那河边日外

漂亮的格拉泽(约瑟夫母亲30岁)把手泡在冰冷的水里洗衣服,用洗衣棒捶打衣服后,又在河水里透了透衣服。洗完衣服端起盆往回走。

1-3 雅科夫(犹太富商)家里日内

中午,格拉泽回到富商家里,把衣服晾起来。拿起面盆,揉了揉面,将面放在案板上做面包。

雅科夫坐在堂屋看着格拉泽干活,把一沓钱放在桌子上:格拉泽,将钱收好,到点了,您可以下班了。

格拉泽点了点钱,把钱踹到兜里:谢谢您老板,您又多给我钱。

雅科夫:您很能干,我又很喜欢您,多给点没什么。他用手指了指里屋:不要让他们知道。

格拉泽:嗯,谢谢老板。我把面包考完再走吧。

这时。一个7-8岁、穿着华丽的漂亮女孩跑进了院子,来到格拉泽跟前:保姆阿姨,您快回家看看吧,约瑟夫病了。

格拉泽问:他怎么样?

少女:他...他倒在床上昏睡不醒,他的头上热的烫人。

雅科夫对少女:艾丽娅,你怎么知道她病了?

艾丽娅(雅科夫独生女儿):我去找他玩,我看到他倒在床上,我叫他他不起,我用手摸摸他的额头很烫手,我就跑回来了。

雅科夫对格拉泽:您快回去看看吧!

格拉泽将最后一块面包放进烤箱里:好,我回去看看,这面包20分钟后就可以取出。说完,快步跑出雅科夫家。

雅科夫问艾丽娅:你什么时候出去的?你妈妈哪?

艾丽娅:我一个时辰前跟妈妈出去的,我妈妈去街上买东西了,我不愿意去,就去找约瑟夫了。

雅科夫:你喜欢跟约瑟夫玩吗?

艾丽娅:喜欢。

雅科夫:为什么?

艾丽娅:我喜欢听他唱歌。

雅科夫:他小小的年纪,还会唱歌?

艾丽娅:是的,他唱的三套车很好的。他还特别聪明,教给他的歌,他一学就会,给他讲的故事,他听一遍,就会一字不差的讲出来。

雅科夫:是吗?他那么聪明?

艾丽娅:是的爸爸,他真的很聪明。

雅科夫:真是不可思议。

艾丽娅:爸爸,我可以跟他一起玩吗?

雅科夫:可以,不过,你已经上学了,首先要学习,他还没有上学,业余时间再跟他玩。

艾丽娅:嗯!

1-4 格拉泽家里日内

格拉泽快步回到家里,约瑟夫(5岁)满脸通红,躺在床上昏睡着。

格拉泽喊道:索索,索索快醒醒,快醒醒。约瑟夫还是昏睡着,格拉泽摸摸约瑟夫额头,很是烫手。

1-5 大夫家门外日外

格拉泽很着急,快步向村子里跑去,跑到一户人家门口,她喊道:大夫,大夫在家吗?

大门里出来个人。问:格拉泽,有事吗?

格拉泽:大夫,快到我家看看吧,我家约瑟夫病了,怎么叫都不起。

大夫:好,您等会,我拿药箱就跟您走。

格拉泽:好,我等您。

大夫出来后,格拉泽跟他一起快步回到家里。

1-6 格拉泽家里日内

大夫看了一眼约瑟夫,说:格拉泽,约瑟夫的病我看不了,您快找别人吧!

格拉泽:什么,您看不了?她得的是什么病?

大夫:他得了天花,这病很重的,要死人的!

格拉泽大惊:天花?您怎么知道?

大夫:前些年我见到几个病例,都没有治好。

格拉泽:那怎么办呐?大夫,您快想想办法吧,您不能见死不救呀。

大夫:我确实治不了。

格拉泽:大夫,您救救他吧,我给您跪下了。

大夫急忙拦住:别别,我确实救不了。但是我最近听说咱们镇上的教堂里,来了个神父,好像会治病救人,不知道他能不能治。

格拉泽:您能带我去找他吗?大夫,我给您钱。

大夫:我不要您钱,我带您去吧,要是能治好的话,我也学学他是怎么治的。

格拉泽:谢谢大夫,您快领我去吧。二人起身快步向镇里教堂跑去。

1-7 哥里小镇教堂日内

身穿法衣的中年神父在做祷告。

一个学生快步来到教堂,见中年神父做完祷告,低声说:神父,门口有两个人要见您。

中年神父:他们有什么事吗?

学生:好像有病人,请您出诊。

中年神父:好,让他们进来吧。

学生:是。走出教堂外。

格拉泽和大夫走进教堂。

格拉泽恭敬地对神父:尊敬的神父,我儿子病了,请您救救我儿子,我给您跪下了!

中年神父用手扶起格拉泽:起来,起来,不要跪,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我虽然是神父,但我也是个医生。您儿子什么病?

大夫:我是附近村里的大夫,我给他的儿子看了一下,好像得了天花。但是,我虽然认识天花,但是我却不能治。所以特意带她来请您给看看。

中年神父:奥,天花可是不得了的重症,是要死人的。我们这个镇子,还真的没有别人可以治疗这种病,我的师傅老神父传给我一本书,是中国清代吴谦所写的《医宗金鉴》,我看了书后,才对这种病有所了解,经过一些诊治,小有成绩。但是对一些后期的重症天花,我也是无能为力。所以诊治时间很重要。

大夫:《医宗金鉴》?

中年神父:是,吴谦是中国清代一个太医院的院判。不过,俄文版的《医宗金鉴》好像不太好找,我师傅也是偶然间才得到的。

大夫:我记下了,谢谢神父!

中年神父:这种病不能耽搁,我们马上走。对学生:把我的药箱背上,我们一起走。

学生:是。

1-8 格拉泽家里日内

中年神父在给约瑟夫诊治,中年神父对格拉泽:您儿子得的是重症天花,辛亏您及时找到我,再过一两天,我也没有办法了。说完给约瑟夫用了药。

格拉泽:神父,谢谢您,谢谢您,您让我怎么报答您?

中年神父对格拉泽说:他可能还要昏睡两三天,这几天,您要不断给他降温,否则,他会烧坏身体的。

格拉泽:好,神父。

中年神父拿出一些药对大夫说:大夫,您到周围一些人家去看看,特别是一些小孩子,这个病传染性极强,把我这个药发给接触过约瑟夫的人,让他们都吃上一粒,可保终生免疫。要是发现其他患者,马上通知我。

大夫愉快的:好,我马上去。大夫走了。

中年神父对学生:您到外面等着我。学生背起药箱走到屋外。

格拉泽拿出钱要交给神父。

中年神父收了一张钱,剩下的还给格拉泽:我只收药钱,这些钱您收起来。另外我想跟您说个事。

格拉泽:谢谢您!什么事?您尽管说。

中年神父:我观察约瑟夫,是个大富大贵之人,久后必成大器。

格拉泽:什么?大富大贵?是吗?我们可是穷人家的孩子?

中年神父:您听我的,错不了。最差也可以当个神父,说不上还可以当上主教、副主教。

格拉泽:要是能当神父,那可是太好了,可是他还小,没有上学。

中年神父:这就是我要跟您说的,等这个孩子稍大大,您要送孩子上学,如果他资质好的话,学个十年八年,就够用的了。

格拉泽:可是,我挣的钱根本不够让他去上学?

中年神父:他父亲那?

格拉泽:别提那个酒鬼,他自己挣的钱不够他自己喝的。还指望他?

中年神父:我可以给您出个主意,让孩子到教会学校学习,一方面学费便宜,同时还可以学习俄语,要想有一番作为,光有格鲁吉亚语是不行的,但是,到教会学校学习,首先要学一些教会知识。

格拉泽:谢谢神父!等他大大了,我带她去找您。

1-9 格拉泽家里夜内

傍晚,约瑟夫病好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格拉泽回家:索索,您今天怎么样了?

约瑟夫:妈妈,我今天好多了,身子也轻快了。您看。说着伸出双手举了举。

格拉泽伸手在约瑟夫额头摸了摸:嗯,不错,确实好了,你再好好休息休息吧。说完,掏出兜里的钱藏在柜子一角。

屋外传来醉酒的谩骂声:妈的,为什么挡着我的路。

维萨里昂(约瑟夫父亲)醉醺醺的进屋。格拉泽要去扶她,他一把推开:滚开,我不用你管。他扭头看了约瑟夫一眼。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呼噜打得震天响。

约瑟夫厌烦的指了指父亲。格拉泽冲约瑟夫摆了摆手。

1-10 格拉泽家夜内

字幕:三年后,一天傍晚,约瑟夫在看书。格拉泽回家后把手伸进柜角,仔细收索,钱不见了。

格拉泽生气的问约瑟夫:约瑟夫,你动我的钱了吗?

约瑟夫头也没抬:我没动。格拉泽:没动钱,你的书是哪来的?

约瑟夫:这小人书是艾丽娅借我的。

格拉泽:那我的钱哪去了?

约瑟夫:您问问他吧。

格拉泽一愣:他今天回来了吗?

约瑟夫:是,他回来过了。

格拉泽:对,一定是他。

维萨里昂醉醺醺回家,格拉泽冲上去问:钱哪?

维萨里昂装糊涂:什么钱?

格拉泽拽住维萨里昂的衣服问:我的钱哪去了?

维萨里昂:喝酒了。

格拉泽打了维萨里昂一个嘴巴:畜生,就知道喝,没钱了,怎么让孩子上学?

维萨里昂揪住格拉泽头发把她拖倒。

约瑟夫举起水果刀,朝父亲背后刺去,没有刺中。

父亲一把抓住约瑟夫,把它举起摔在地上。

约瑟夫哇哇大哭。格拉泽一头向维萨里昂撞去。

维萨里昂把格拉泽打倒在地向外走去:妈的,这日子不能过了。

格拉泽急忙扶起约瑟夫。把他搂在怀里。约瑟夫:妈妈,我肚子疼。

格拉泽急忙帮约瑟夫揉肚子。

约瑟夫疼痛的:别动妈妈,我疼。约瑟夫豆粒大的汗珠顺脸躺下。

格拉泽:快躺下!

约瑟夫在格拉泽的帮助下躺下来。格拉泽找来药:赶快吃点止疼药。约瑟夫吃完药昏昏沉沉睡去。

晚上,格拉泽边做饭边叫:索索,起床吃饭了。约瑟夫没有起来。

格拉泽过来摸摸约瑟夫的头:这么烫,索索,你又病了。

格拉泽抬起约瑟夫的头:索索,起来吃点饭吧!

约瑟夫昏睡着没有反应。

母亲看着儿子,心如刀绞。

维萨里昂手里拿着酒瓶子,一边喝酒,一边踉踉跄跄走回来。

格拉泽:孩子病了,都是您惹的祸,您看看怎么办吧?

看到约瑟夫有病,维莎里昂咒骂:病死吧!都死吧!这鬼日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格拉泽:您到底带不带孩子去看病?

维萨里昂:看病,有钱看病吗?

格拉泽:那怎么办?

维萨里昂:您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格拉泽:你是个混蛋!转身抱起约瑟夫的头:孩子,这可怎么办呀?

格拉泽抱着约瑟夫的头,斜靠在旁边墙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一阵清风吹过,室内清香扑鼻。老神父飘飘来到格拉泽的身边。格拉泽欲要躲避。

老神父:格拉泽,您不要怕。我是来给约瑟夫治病的。说完给约瑟夫吃了一粒药。

格拉泽:可是,我不认识您?

老神父:约瑟夫一生有三灾七难。这是第二灾。我来见您,是要告诉您,要让孩子上学了。

格拉泽:上学?学校学费那么贵,怎么让他上学呀?

老神父:吉人自有天相,您只管带他去就是了。说完飘飘而去。

格拉泽一觉醒来,发现约瑟夫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格拉泽心想(OS):真是奇怪,我这是梦,还是真事,果真如此,约瑟夫的病是不大要紧的。她闻闻室内仍然留有清香。她伸手摸摸约瑟夫的额头,已然没那么烫手了。

格拉泽起来做点稀饭,喂给约瑟夫。约瑟夫糊里糊涂的吃了几口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1-11 某山谷日外

清晨,约瑟夫迷蒙之间感觉自己来到一山谷,山谷很深,清秀无比,两旁远处是参天红松老林,老林前是野花丛生。中间一条小溪蜿蜒而去。河水清澈透明,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霞光万道。一条小路伴小溪伸向远方。

不知走了多远,约瑟夫感觉有点累。再向前看,远处一座三间瓦房依山而建。约瑟夫抖擞精神走到瓦房门前。

瓦房顶由红松柱子和青瓦达成,墙面用青砖砌成。却是修的整整齐齐。大红色的门窗格外醒目。门上一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东正教堂。

约瑟夫看东正教堂四个大字心想(OS):东正教堂?这是哪里?

只听门内低低却又十分清晰声音:约瑟夫,既然走到此处,何不进来一叙?

1-12 阿托斯圣山修道院日内

约瑟夫依言而进。一白发老者(老神父)盘腿坐于炕上。

约瑟夫:敢问老先生,您是谁?您怎么知道我?

老神父:我是老神父,您今天走到我这里,也是您我今世有缘。

约瑟夫:是您救了我么!

老神父: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这是您的劫难之一。

约瑟夫:您引导我来这里,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老神父:我要告诉您,你有三灾七难,在这期间。您要锻炼出钢铁意志,方能完成重大使命。

约瑟夫:什么重大使命?

老神父:现在您不必知道,到时自然明白。

约瑟夫: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老神父:您只需要知道一个故事。

约瑟夫:什么故事?

老神父:罗斯洗礼的故事。

约瑟夫:罗斯洗礼的故事?

老神父:是的,但是,我今天跟您见面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能讲,您能做到吗?

约瑟夫:为什么不能跟别人讲我跟您见面的事?

老神父:嘴巴严是做大事最基本的原则,祸从口出,就是这个道理。

约瑟夫:好,我能做到。

老神父:好,别人要是问您怎么知道的故事,您就说是一个老爷爷讲的。

约瑟夫点了点头。

老神父:好,我们开始。

1-13 约瑟夫家日内

几天后的早晨,约瑟夫醒了,他看看妈妈,妈妈在他旁边睡着了。

他轻轻地:妈妈,妈妈。

格拉泽猛然惊醒,看到约瑟夫:索索,我的索索,你终于醒了,好点了吗?

约瑟夫:妈妈,我全好了,您看,说着举起双臂,伸了伸懒腰。

格拉泽:太好了,我的索索真的好了,你知道你昏睡几天了吗?

约瑟夫:不就是一天吗?

格拉泽:你已经昏睡3天3夜了。

约瑟夫:妈妈,您一说,我还真的饿了。我要吃东西。

格拉泽:好了,妈妈给你做饭。

1-14 教堂里日外

字幕:1889年6月,哥里小镇教会学校里。

几百棵柳树围成一圈,就像绿色的海洋。柳树高高的,有风吹过,柳树叶子随风摆动。柳树中间是一座两层小楼。格拉泽带着约瑟夫来到小楼前。

1-15 小楼一楼教室里日内

中年神父站在讲台上。十几个同学在听神父讲课。漂亮的艾丽娅也在其中听课。

1-16 教室门外日外

格拉泽敲门,中年神父开门出来。

格拉泽:尊敬的神父,可否允许我的儿子约瑟夫到您的学校上课?

中年神父抚摸约瑟夫的头:约瑟夫,神的孩子,我十分欢迎您来到我的学校读书。

他对格拉泽:格拉泽母亲,按规定,我们学校每年要交160卢布的学费。您带来了吗?

格拉泽:我只有80卢布。

神父:80卢布不行。东正教规定的160卢布,这已经是所有学校中最少的了。我不能破例。除非约瑟夫是东正教的有缘人。

格拉泽:什么是有缘人?

约瑟夫:神父,我知道东正教的故事。

神父:你知道东正教的故事?您知道什么故事?

约瑟夫:我知道罗斯洗礼的故事。

神父:什么?你知道罗斯洗礼的故事?那你能给我们讲讲吗?

约瑟夫:972年,斯维亚托斯拉夫在远征保加利亚时遇刺,驾崩。随后长子雅罗波尔克登基。

神父:您等等。神父拿出书看着:好,您继续,

约瑟夫:977年他逼死了二弟奥列格、抢了他的地盘,又把三弟弗拉基米尔逼去瑞典。后来弗拉基米尔担任基辅大公,就在内宫大院内摆放各种神教的神像,他信奉多种教。

986年,信仰***教的保加利亚人给弗拉基米尔大公传教,说死后每人有70名美女,就是不能喝酒,不能吃猪肉。大公不喜欢。犹太人来传教。大公问:你们的国土在哪里?答:在耶路撒冷。又问:你们国土真在那里吗?回答:是的。大公说:你们怎么还有资格向别人宣教呢,假如上帝喜欢你们,你们就不会被驱散到异国他乡了。难道你们想让我们也落到这样的下场吗?

987年,大公召集群臣和长老,说既然有那么多的人来传教,他们都吹得自家如何如何好,不如你们选十名精干聪明的人,去看看他们都是怎么回事。大家都说好。去的人回来后对大公说:我们到过保加利亚,观看了他们在清真寺里祈祷,他们不系腰带站在那里,膜拜后坐下,像走了魂似的,东张西望,他们没有欢乐,有的只是忧伤和一股极其难闻的臭味。他们的宗教不好。我们去了德国,在他们的教堂里参观了各种礼拜仪式,也没有见到任何美妙之处。我们来到希腊,他们把我们领到向上帝祭祀的场所,我们不知道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因为在人间从没见过这种奇观,如此美妙的场所。我们只知道在那里上帝和人们融合在一起,他们的宗教仪式比其他所有国家的都好。我们无法忘怀那种美妙景色,因为任何人如果尝过甜的,就再也不会去吃苦的了,所以我们已经不能在这里过多神教的生活了。

大臣附和道:是的,大公,如果希腊宗教不好的话,您的祖母奥利嘉也就不会接受它了,奥利嘉乃是人中圣贤啊。大公说:要在哪里进行洗礼?他们回答:喜欢哪里就在哪。第二年,也就是988年,弗拉基米尔领兵攻打科尔松,久攻不下。有一叫阿纳斯塔斯的科尔松人从城上射下一支箭,箭上写到:挖出并引走水流。大公看到此箭,仰望苍天说到:果真如此,我接受洗礼!于是下令挖走水流,城里的水源因此被切断,科尔松人不得不开城投降。进城后,大公又派使者去沙皇格勒,说我已经夺取了你们的城市。听说你们皇室有一位未婚的妹妹。要是你们不肯把她嫁给我,我连你们国都也夺取了。当时巴西尔二世和君士坦丁八世共治,两兄弟听了以后十分发愁,只好说基督徒是不许嫁给多神教徒的。大公说:我马上洗礼还不好吗?拜占庭方面大喜,硬是把皇妹安娜说服了。带着新老婆、一群神父回到基辅以后,弗拉基米尔大公立即捣毁原来的所有神像。然后下旨: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无论是乞丐还是奴隶,假如谁要明天不到河边,那他将会是我的敌人。第二天,弗拉基米尔带着王后和神父来到第聂伯河河边,无数的人已聚集在那里,接受洗礼。史称罗斯受洗。

神父:很好,一字不差。约瑟夫,我想知道,你不识字,你的故事是怎么知道的?

约瑟夫:我是听一个老爷爷讲了一遍。

神父心想(OS):这么长的故事,这个孩子,骨骼奇特,故事听了一遍,就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他的记忆力一定很好,说不定一定会发扬光大东正教。

神父:好,按规定,你可以半价进入我们学校。

格拉泽和约瑟夫:谢谢神父!

1-17教堂祈祷室内日内

约瑟夫穿了件新的蓝大衣,戴毡帽,脖子上一条红围巾和艾丽娅还有另外一名身穿法衣的男童跪着唱祷歌。

教堂金色的大门洞开,神父举手向天,躬身行礼十几个同学也都跪在小教堂里。

1-18 放学回家的路上日外

三个孩子背着书包走在前面,约瑟夫快步走过来。

同学甲:野种。

约瑟夫:你骂谁?

同学甲:骂你。

约瑟夫:你为什么要骂我?

同学甲:你抢了我唱祷歌的位置。你妈妈是荡妇,你是野种。

约瑟夫怼了同学甲一下。同学甲上来跟约瑟夫摔在一起,同学乙和丙一起将约瑟夫摔倒。四个孩子打在一起,约瑟夫额头受伤。

艾丽娅从后面赶上将几个孩子拉开:你们干什么欺负人?

同学甲:他抢了我唱祷歌的位子。

艾丽娅:那是神父看他歌唱得好让他唱的。又不是他自己去唱的。

同学甲:我就是看不惯您总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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