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回答道:“没什么。”
我垂着双手,静听屋内的脚步声,院外的马车声,说道:“他回去了。”想起方才允嵘对那串兔尾的评价,我不禁笑了,“你今早来的这么迟,就是为了做那个挂饰吗,真是比女孩子做的还要精致,想不到你竟也会为了仰慕的人做这些。”
“挂饰?”白泽皱眉问我,“你没有看到,其上缀有灵石吗?”
“这,难道是祈福庇佑的福节?”
白泽看我一眼:“这只是其一,你可曾听闻人间西汉年间,有个名为苏武的使臣?”
人间事我所闻极少,只得摇摇头。
白泽见我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又自顾说了下去:“苏武留居匈奴十九年持节不屈,如今我寻不得牦牛尾来制旌节,便以兔尾替之,但愿他的意志也可百磨不损。”
见白泽一脸深沉,仿佛刚刚送出去的不是一串兔尾,而是一段沉重的寄托。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一定会的,那个,陆朝骞还在等我,我先走一步了。”
留下白泽独自凭栏沉思,我快步走回去找陆朝骞,同白泽浅谈几次尚可,若是总被他揪着倾吐思绪,我的学识难免应付不来。
等我回到侧门边,陆朝骞已经不见了,季芙裳正好推门出来,见到我,她一脸欲言又止。
“目歌,公主已走了。”
“我知道。”
后面陆朝尧满脸不悦挤出门来,凉飕飕瞟了我一眼,问我:“朝骞呢,真是太不像话了,你们这般意气用事,有没有想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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