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花儿盛开盼蝶采,谁知孤蝶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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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穿梭,寒冷的冬天一过,暖洋洋地的春天就跟着来了。虢老夫人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想让方艳杰嫁给怀瑜的计划失败了。为了留住方怀瑜,为了这个家,为了活下去,也为了方家的未来。虢老夫人又做出一个计划:让玉儿嫁给怀瑜。

玉儿听外婆说让她嫁给怀瑜哥,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答应后觉得不妥就问:“外婆:你不说让阿姨嫁给怀瑜哥吗?”

“唉!别提了,你也看到了,你阿姨和他说了两年,他就是不答应。我看怀瑜是爱上你了,你看他教你是多么的用心,不但教你学习、还拉着你的胳膊腿教你练拳脚。你还没有看出来,见了你一口一个小妹妹,叫的多亲啊!”外婆拉着玉儿说。

“哎呀!阿姨对他那么亲!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救活。阿姨天天陪着他,给他洗衣叠被有时就睡到了他的床上……”

玉儿和外婆正说着方艳杰进门一听就叫了起来:“哎呀!别说了,他嫌我老,我不配。你慢慢地接触他,让他爱上你。什么时候他答应娶你了,我们就给你俩办喜事……”方艳杰说着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玉儿听了外婆和方阿姨的话心里突然像跳进了只小鹿。这只小鹿在她心里狂跳着,令她不知道怎样左右自己了……刚吃罢晚饭,她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外婆的房间。外婆一看玉儿满脸通红,一把拉着她附到她耳边说:“我知道小玉儿为什么脸红,下午给你说的事是不是忍不住了,真要忍不住,今晚你就悄悄地睡到他的床上……”

“外婆:我怕……”玉儿捂住脸说不下去了。

“怕啥?趁他对你这股子亲热劲,俗话说趁热打铁,只要你俩成了亲,我们一家人才能活下去,这个家才能安定下来啊!”虢老夫人搂着玉儿语重心长地说。

听了外婆的话,玉儿拉着外婆说:“我身上燥得很,心跳的很厉害,你帮我洗一洗,一会儿你给我做个伴把我送到他门口。我就壮着胆子进去睡到他的床上……”

银白、银白色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夜空中,把柔柔的月光洒向大地,把清水河两岸镀上了一层银白色。方家整个院子里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笼了层银沙一般。玉儿洗了澡连衣服也没有穿就被外婆拉到怀瑜的卧室,来到床前,外婆附到玉儿的耳边说:“别紧张,结婚是女孩子一生最幸福的事。把你交给怀瑜,我放心。这是上帝早就安排好的,我祝你俩恩恩爱爱,白头偕老。你先睡,我去把他叫回来。”

虢老夫人看到玉儿睡下就跑到大门外叫了起来:“怀瑜,该休息了。”

“今晚月光很亮,我把菜地挖一挖……”方怀瑜举着头说。

“好了!好了!看你累的,快回去休息了。”虢老夫人说着上去把他手中的镢头夺了下来。

“再过一会儿就挖完了,我想趁墒把菜种上,再晚了就过季节了。不早了,您老人家回去睡吧!”方怀瑜说着把镢头从虢老夫人手里拿过来。

“好!你可要注意休息啊!嘿嘿……玉儿对我说她可想你了,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我对她说这还不容易,你想怀瑜就睡到他床上,我看你俩就是天生的一对……咱们住到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也不举办什么仪式,你俩睡到一起就算结婚了。外婆祝福你们小两口幸福美满。快去睡吧!玉儿已经把被窝给你暖热了。”虢老夫人说着拍了拍他走了。

十五的月光早已偏西了,方怀瑜还在扑通扑通地挖着菜地。虢老夫人回到玉儿身边抚摸玉儿说:“马上就要当新娘子了,你要学会和丈夫交流,关心体贴丈夫。俗话说夫妻一条心黄土变成金……”

玉儿拍了拍外婆说:“我如果和怀瑜结婚,那对阿姨的打击太大了。阿姨可是我的恩人,我不想惹阿姨生气。”

“我给怀瑜说了两年,你阿姨几次厚着脸皮睡到怀瑜的床上……可是怀瑜就是不答应,你阿姨整整比怀瑜大二十岁,二十岁一代人啊!我也觉得不合适。你就听我一句话,你和怀瑜结婚也了却我的一桩心事。你和他一结婚,他就不急着走了……”虢老夫人和玉儿交谈着等待方怀瑜回来,可是等了两个多钟头也不见他回来。虢老夫人等得不耐烦了,就跑到菜地里又去把他手中的头夺下说:“孩子,你就听我一句话,今晚是个好日子,你和玉儿圆房吧!你俩圆了房,我的心才静得下来啊!”

“老人家,玉儿太小了,您看她还是个孩子,咋让我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结婚呢?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要为她一生的幸福着想啊!”

“咋了,那个年龄太大,这个太小,快去……”虢老夫人瞪着眼叫着。

方怀瑜看老太太要发脾气就说:“好,好,您老人家先回,我去洗一洗。”

“哈哈……是得把身子洗干净。”虢老夫人说笑着摸了摸方怀瑜的脸转身走去。

方怀瑜终于把那片菜地挖完了,他怕玉儿真的睡到他的床上,抱着他闹起来就麻烦了。他蹲到地上想了想然后起来去扯了一抱子草,他把草往墙边一放就躺到上面。谁知他一躺下就睡着了,当他醒来已是后半夜了,身下的草潮湿了,把衣服也弄得湿漉漉地。他起来跑到湖边洗了洗就往回走,走到门外,他悄悄地开了大门,进门转身把大门插住,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刚进屋就听到床上有细细的鼾声,他慌忙擦了根火柴点亮煤油灯一看:玉儿真的睡到了他的床上了。他想立即把她拉起来,可是,看到她睡得那么香甜,他又舍不得叫醒她了。

西斜的月光透过窗棱射进屋里,方怀瑜借着月光看到玉儿侧着身子。他走到床前仔细看了看,借着月光他看到玉儿脸颊干净,嘴角安详,睡的正香。可能是屋里有点闷,她用被子只把肚子盖住,露出上下两段身子,左边的嫩乳完全露到外面,坦坦荡荡地挺立着。**似一个小茶碗那么***头小小的、尖尖的……他正观察着:玉儿翻了个身把被子压到身下,仰面躺了下来。

方怀瑜赶紧拉起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吹熄了灯,和衣靠到了床上,伸出双手抚摸着玉儿那光滑的肌肤。“唉……多么稚嫩的身子,多好的一个妹妹。要不是这个妹妹发现、相救,我早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靠到床上叹了一口气说着慢慢地眯起了眼。

晨曦微露,从木条漏窗闯进寸寸光线,射到方怀瑜的眼睛上,方怀瑜睁眼一看,玉儿把被子蹬到了地上,光溜溜地一个光洁的玉体呈现在他面前。看着她的玉体和她那一起一伏的胸部,听着她那细细的鼾声……这玉体、这声音在方怀瑜的心底翻腾起无比苦涩的波澜……他下床把被子捡起来拍打了一下盖到她身上。

“嘿嘿……真是个孩子,一睡到床上就不知道醒,忘了来干什么了。”方怀瑜笑着自言自语地说着又靠到床上。

方怀瑜靠到床头上慢慢地睡着了,玉儿被一泡尿憋醒了,她起来伸手掀开被子,爬下床,“呼啦”抽开门闩,“吱呀”开了门,出门跑了两步就蹲到地上“呼呼啦啦……”撒起尿来。

玉儿撒了尿进来就脱方怀瑜的衣服……

“别胡来……”方怀瑜惊叫着。

“哥:外婆说今晚是个好日子,让我俩……嘿嘿……我说不出口……你只顾挖菜园,我等啊!等!谁知睡着了,来……”玉儿说着把脸捂住了。

“玉儿:我的好妹妹,你是个孩子,还没有到结婚的年龄。医书上说:女虽十四而天葵至,心二十而嫁,皆欲阴阳完实,然后交合,合而孕,孕而育,育而子壮,强寿。等你长到二十岁我俩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为你一生的幸福着想。”方怀瑜说着一把把她拉起来。

“哼……没良心的东西……”玉儿气呼呼地说着光着屁股转身往外跑去。

一家人的生活问题解决了,感情却乱了套。方怀瑜的目的是赶快把这里的事情办好,让这家人有吃、有住,自己走出去一两年也放心了。这正让方艳杰猜对了,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自己的妻子、思念亲人、思念刘妈。想到刘妈,他心里难过极了,她老人家含辛茹苦把瑾瑜养大,为了照顾他们夫妻,她卖掉全部家产来到北京,全身心地为女儿、女婿服务。这几年也不知道她流落到哪里了?想起刘妈,他潸然泪下……回想起和方艳杰在一起这两年,每当看到她那光洁的女儿身,脑子里就闪出英子的那一幕……想到妈妈的训斥……想到和妻子——瑾瑜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想到和妻子在结婚时立的誓言:终身不渝,从一而终。在他的眼里,再没有比瑾瑜长得漂亮的女人了。他想着、想着在心里叫了起来:“哎呀!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穷苦的日子总觉得过的慢,很难熬;有吃有穿,富裕的日子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转眼到了方怀瑜来的第三年。方艳杰眼前总是浮现出方怀瑜出走的镜头……她看到他把物资备的越充裕,她心里越害怕。她生怕他偷偷地走了,每天让玉儿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玉儿经过方怀瑜反复教育,心里慢慢地明白了,知道怀瑜哥时时处处是为她着想。怀瑜哥让她先把结婚的事放一放,把精力放到学习上。

方怀瑜给玉儿讲了半天课,出门去看看他种的那唯一的一块麦子。当他刚走到门前岭上就看到一群野羊正在啃麦苗。他扭头就回去拿枪……方怀瑜刚把枪拿起,玉儿一眼看到放下书本就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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