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郎之前所说这林教头欺人太甚倒是何缘故?”
“能否和哥哥说说?”
“嗨,哥哥可别提了!”
阮小七听闻赵佶询问,唉声叹气道,显然心中还是有个疙瘩。
“哦?这是为何?”
赵佶询问道。
这个小七心中的疙瘩儿总是要给他解开,不然赵佶可不放心。
倘若明日里两厢见面,岂不是坏了赵佶的谋划。
小七只顾着埋头吃酒,不发一言,显然是他的一个伤心事,不想提及。
“此事哥哥有所不知!”
阮小五接过话头,对着赵佶讲解道。
“早先这梁山泊是我兄弟们的衣食父母,往日里打鱼为生,好不快活!”
“但是如今我等兄弟三人却也只能在这边缘地带徘徊,不敢深入水泊半步。”
说完,阮小五叹息一声,端起了酒碗。
“可是那梁山水泊里的寨主王伦作怪?”
赵佶询问道。
“可不怎滴!往日里那“白衣秀士”王伦虽是不容周边渔民打鱼过活,派遣喽啰把持水寨。”
“但我等三兄弟又岂会惧他区区一个秀才?”
阮小五猛灌了一大碗酒,接着说道。
“那王伦梁山泊的山寨上也仅仅只是四个首领并着五七百喽啰兵。”
“俱是本事平平之辈,也就是仗着那人多势众,把持住了泊子。”
“我等三兄弟功夫不凡,王伦那厮也不敢招惹我们。”
“是以两厢倒也相安无事,仅仅只是少打了些许儿大鱼罢了,倒也不妨事。”
阮小五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对着赵佶一一道来。
“可就是近几天,山上新来了一个好汉,也就是哥哥口中的那位“豹子头”林冲—林教头。”
“这林教头武艺非凡,好生了得!”
听得此处,赵佶嘴角微微扬起,甚是隐蔽。
因着隐蔽,是以激愤不已的阮小五并未发现,继续讲道:
“我等兄弟前几日受他驱逐,是以曾经交过手!”
阮小五叹道。
“后来我等兄弟见那林教头是个英雄好汉,又在山寨中受尽了那心胸狭隘的王伦刁难,是以规劝他!”
阮小二接过话来,惋惜中带有不平。
“想要联系林教头一起里应外合,夺了他王伦的山寨,去的山上快活几日。”
“对,他们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
“论秤分金银,异样穿绸棉,成翁吃酒,大块吃肉,是何等的快活!”
阮小五带有些许憧憬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们弟兄三个空有一身本事,如何学不得他们?”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
“我们只管打鱼营生,哪有他们来得快活!”
阮小二也开口说道。
就在这时,阮小七一拍桌子,怦起了酒碗。
“我们兄弟三人敬他林冲是条汉子,所以想要拉他一起做事,也省的他在那山寨受王伦的鸟气!”
“可谁曾想,这腌臜泼才,窝囊至极,不仅不同意我等的提议,更是将我好一番毒打!”
“真真不当人子,简直该死!!!”
说着,阮小七将衣服一扒,露出了青紫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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