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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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北郊区以北猫头山,一天的车程。猫头山,因像猫头而得名,这里埋着古代很多将士。在南边山脚,有一栋古式建筑风格的别墅。庭院中有一座一米多高的小型假山,周围是一个圆环水池,里面养了几条锦鲤。

池东边一躺椅,躺着一老太。深秋的早晨,太阳升起,在阳光下睡个回笼觉,格外惬意。西南围墙墙角,有一棵几百年的银杏树,橘黄的树叶,落满整个院子。一个看似十八九岁的少女,正在不慌不忙的打扫。

这时,从屋内跑出一四岁孩童,奔向老太,还一路嚷嚷着:“奶奶,给我讲故事。奶奶,给我讲故事。”少女闻声,把扫把靠在墙边,很快进了屋内,拿出一本古老的皮纸古书,交给了老太,自己又继续打扫。

老太翻开第一页说:“好,奶奶给你讲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

神魔仙,三族大战。神仙二族惨遭失败,最后消失于天地之间。魔族元气大伤,无暇继续一统世界。而此后五百年间,人族依靠有利地形崛起。

人族仗着东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南边从大海到西部的荒漠,是高耸入云的雪山,北边群山缭绕。靠近西部,一条大河从雪山而下,一路向北。在面积中心地,被一大山分开成两条。一条流向荒漠,一条把人族之地变成南北隔河观望。

在天然的屏障之下,五百年的时间,人族面积已经临近北方的妖族。这让妖族分外眼红,因此边境之地,两百年间,摩擦不断。

北边有三郡,因群山之间通道而建。分东边的秦海关鲁郡,中间是川山关的陕郡,以及西部靠近荒漠的新郡嘉泷关。主要居住人员是边防军人以及家属,还有建筑长城的奴隶,农夫,犯人。

历元756年8月13日,八月的天气,烈阳高照,热的连微微的风,都感觉不到它的清爽。陕郡川山关的脚下采石场,午后,监督官让采石的人们休息。两位少年就趁休息时间来到南边的草地。

草地比较平坦,牧草茂盛。中间有一棵不知名的树,枝繁叶茂,远看就如一棵张开的蘑菇。周围还有不少绵羊在吃草,中间夹杂着几只水牛。

从这里向北望去,连绵起伏的群山,前段就像被一刀整齐的切去,山顶上竖立着绵绵不绝的长城。在两山之间是通往妖族的城门,但已经被石块堵住。这里的城墙要比山顶的高,还有快要建好的城楼。城门两边是贴墙而上的城梯。

每一个采石场,地面离山顶,最低的也有三十几米,高的是七八十米高。山顶离长城,最近的只有十米。采石场边上不远处是运石上山的阶梯路。路宽一辆马车,三十度坡角,每二十米是一个可以停四辆马车的转角,方便上下队伍转让。然然又是同样坡陡转角,反复上山的路,远看就像台阶。采石场前端还有格式一样的,一排排的木屋。

穿着谷壳黄麻布衣,草鞋的少年。姓叶名千,十六岁,一路奔到树下,从树根边的草丛里抽出两把木剑。自己握着一把,另一把丢给穿浅蓝布衣的,大声的说:“觞,来比武。”

觞接过木剑,握好后说:“第1600场。已经平586,我赢458,你赢556。千,自从你有了爆发力后,我就没赢过。输赢倒是算了,之后还每次被你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说好了,跟我打不能在用那爆发力了,不然你找鹏去打。”此人名觞,原本就是奴隶的孩子,无姓,年纪也是十六岁。

叶千用左手小拇指挖着鼻屎说:“记得真清楚!行行行,真啰嗦,看剑。”

说完就是一个箭步,同时弹掉鼻屎,把剑移到左侧腰部,到了觞的面前就是一个横扫,被觞挡下。两人你攻我守,动作简单粗暴,没有一点多余。行动敏捷,招招全力。就像是在战场上厮杀一样。

就在二人打斗了十几分钟之后,从南边来了一辆马车。一马,一车夫。但车箱黑楠木车身,雕梁画栋,比普通马车要高雅的多。可能是打斗之声,马车停了下来。

在车夫的扶持下,下来一老者。年过半百,灰白头发,一搓山羊胡。绸缎紫色长袍,黑色的进贤冠。如此天气,还衣冠整齐,绝非普通人。

老者一路阔步,健步如飞,左手提袍,右手伸出,手心向前,奔向千觞二人的位置,嘴里还喊着:“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老者喊话前,叶千是正面老者,虽然中间有觞在,但还是能看到有人来,于是就停了下来说:“觞,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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