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故事？”席攸之来了几分兴致。
简鸢垂眸，“一个童话故事。”
“童话？”
“就是虚假的、幻想出来的故事。”
“爱妃自己想的？”
“是仙人所传授的。”简鸢淡淡地说道。
“那好。”席攸之自是不信什么仙人的那一套，眼中也腾起几分暗嘲。
“从前有个旱鸭子王子落水了，小人鱼从海里托起他的身子，扶到岸上。
可是王子醒来时见到的不是小人鱼，而是一个女人，王子以为是她救了自己，女人也对王子有好感。
后来他们不知不觉的好上了，小人鱼发现自己对王子念念不忘，可是她不是人，她找了海里的女巫，用自己的声音和女巫交换双腿，但是走在地上却如同走在刀尖上。
好不容易和王子见上一面，却发现他要和别人结婚了。
后来小人鱼的姐姐们用她们的长发和女巫交换了刀，只要把刀插入王子的心脏。她就能活过来。但是并没有这样做，在第二天的早晨，小人鱼化作了泡沫。”
简鸢淡淡地叙述着。
“王子？人鱼？”席攸之问。
“王子和太子的意思差不多，人鱼就是人的上身，鱼的下身。”简鸢思忖。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席攸之看向简鸢。
简鸢想了想，看着席攸之的眼睛道：“如果我爱王子，我会牺牲自己。如果不爱，我会把刀子插入王子的心脏。”
“哈哈，和朕所想的不差。”
“爱妃……不早了，该歇息了。”席攸之拍了下床。
简鸢颔首，缓缓地脱了外袍，坐在床的外边，随后动了下素白的手腕，神情染上一丝哀怨：“臣妾特地为伺候皇上而学的按摩术，若是皇上不愿，那……”
席攸之把头枕在简鸢的膝上，“按摩头部也可以吗？”
“可以。”简鸢轻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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