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这一解释，娄清柔失落的心情才见好转一些。
“沁儿，你是知道的，我从不在乎这些的。”
说着，她又拉上了她的手：“你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把自己弄伤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
沈月姬笑眯眯的：“放心，我比任何人都在乎我自己的身子。”
“柔儿，其实我来这里，是有事要来问你的。”
她看了一眼她，突然开口。
神情认真，再也没有方才的笑颜。
意识到不对，娄清柔给娄慧使了一个眼色。
便见娄慧恭敬道：“奴婢下去给娘娘和沈贵妃沏点茶喝。”
...
娄慧退下后，娄清柔反握住她的手：“沁儿，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慕容芸昨夜在凤栖宫突然间变得癫狂无比，险些杀了顾卫。这件事，你可知情？”
娄清柔目光有着闪躲，还是如实回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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