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调还是懒洋洋的：“他们安排的学校我不喜欢，就出来了。”
步谣：“哦。”
讲真，像她这种穷人，只有想去去不起的学校，还从来没感受过被人强行安排学校。
她脑子里自动就脑补出了一场她家陆队长不畏强权、勇于抗争、誓死不从家里安排、潇洒放弃亿万家产、敢于追逐梦想的狗血言情励志大戏。
说不准哪天，她家陆队长的mother就会带着一手提箱的钱，把她约到一个环境优雅的高档餐厅，对她狂拽酷炫吊炸天地甩出一句：“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想想竟然还有点带感。
“怎么？你不会嫌弃我文盲吧？”陆衍戳了戳她的脑门儿，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我现在也休学了，和你差不多吧。”步谣笑道。
“后悔吗？”陆衍问她。
步谣点了点头，“挺后悔的。”
他以为她是要后悔进了一个沙雕战队，稀里糊涂地就被他拐了去，还要承受网络暴力。
没想到她扭头看向他，满含笑意的大眼睛里像是坠入了漫天的星星，低笑道：“后悔当年怎么没跟池小年一起粉你，这么晚才开始关注你。”
他冷嗤了一声，有点不服气道：“所以你当年为什么不粉我？”
步谣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道：“长得太禽兽了我不喜欢。”
陆衍被她气笑了，“我还有更禽兽的，要试试吗？”
步谣：“……”怎么一言不合又发骚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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