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微看了一眼,点头:“大概,我就是吧。”
秦岭:“好好好!换!”
周述微心满意足地坐到了某人身边。
而正埋头记笔记的阮居安,这才迟钝地发觉,愕然地转头:“你怎么来了?”
秦岭受到连环暴击,颤巍巍地伸出手:“你、你们认识?”
周述微扬眉:“有什么问题?”
阮居安撇撇嘴,摇头。
周述微却一眼看到了她光秃秃的无名指,不悦道:“怎么又没戴?”
阮居安嘀咕:“天天将一套房子戴在手上,心理压力太大了,所以……”
周述微的笑容中带有深深的威胁:“那就再买一套。”又压低声音,催促:“戴上。”
阮居安无奈,费劲地在书包内袋开始翻找。她掏啊掏,终于掏出来一枚亮晶晶的东西。在某人故作不在意的目光中,轻轻套上了无名指上。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还行,没胖。
目睹这一切的秦岭,嘴巴已经张成“〇”形。
她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开学第一天时,大家各自坐在位子上填新生入学资料,她早早填完,凑到阮居安桌子前,有
一搭没一搭地打量:字很清秀嘛……哦,比她大三岁,大概是工作了几年又回来读书了?……啥?已婚?
她结结巴巴:“居安,你你你……你已婚?”
阮居安撇嘴:“咳咳,这个嘛……误入虎口。”
后来学业压力大得压死人,她就把这茬忘了。所以,直到今天,她都没有见过阮居安合法意义上的老公!!!
呜呜呜!所以!她可不可以抱大腿啊!
秦岭正在心里美滋滋地做着各种畅想,全然没有发觉,老教授已经重新开始“念经”了,阮居安正认真地记着笔记,周述微坐在她身边,开始打开电脑处理邮件。
阮居安甩了甩酸涩的手腕,随意瞥了一眼,刚好看到周述微专注的侧脸。
微微的荧光散落在他眼睛里,是另一种光芒熠熠。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被他臭着一张脸堵在医院门口。那时她每天心惊胆战,惶惶不安,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们之间,竟还有着这么一天。
她没有告诉过他,每一天,她都比过去多喜欢他一点。她喜欢过他灿若星辰的眼,更爱他伤痕累累却闪闪发光的灵魂。
他是她的方向,亦是她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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