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生脚步一顿，猛地回过头，抿了抿唇问：“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若右倾摇头否认，“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若右倾的表情是铁了心不想回答，顾今生虽然有些疑惑，但也不打算追问，转身离开了。
爱上了错的人？呵，她是爱错了，但若右倾也爱错了吗？
半个月后，顾今生总算从异常忙碌的工作状态中解脱出来，她也终于能把精力放在怎么夺回浮生的计划上了。不得不说，抚夙真是一个好帮手、好军师。
“顾总监！”顾今生刚打算靠在椅子上放松一会儿，付来世身边的小助理就急急忙忙敲响了门。
“怎么了？是付总找我吗？”小助理进屋后，顾今生不紧不慢地问道。
小助理刚才跑得太急，只能一个劲点头，等缓过气才小声说道：“顾总监，你等会儿去的时候，要多注意些，千万不要惹付总生气，付总今天心情很不好呢。”
“我会注意的，谢谢你的提醒。”顾今生说完，便跟着小助理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的玻璃门是虚掩的，从外面隐约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顾今生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付来世的声音。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愤怒，完全没有往日的冷静。
小助理犹豫了一下，没有贸然推开门，她转过头，有些无助地看着顾今生：“顾总监……”
顾今生安抚般地拍了拍小助理的肩膀，柔声道：“我自己进去就好了，你去忙吧。”
小助理离开后，顾今生推开半掩的玻璃门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带上。她刚走没几步，付来世便挂断了电话，抬头望向她。
付来世的目光带着探究、怀疑，甚至有一丝失望和愧疚。顾今生不能理解，干脆忽略了。
“你刚才在生气？”顾今生问。
“我没有生气。”付来世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眉眼间仍留着还未消散的怒意。
“看来你当我是瞎子。”顾今生轻哼了一声，付来世刚要反驳，她又接道，“这三年你变了不少呢，你以前可不会把内心的想法直接写在脸上。”
“以前的你也不会咄咄逼人。”付来世顺口接道。
“是啊！”顾今生笑道，“所以说，我们早就不是从前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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