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仪脸色绯红,盯着上面的精美的纹样和令人羞耻的形制,磕巴道:“你、你从哪变出来的?”
赵彻指了指一旁的的冬衣:“我命人做了三十件,一个月不重样的。”
“无耻!”宋乐仪小声骂道。
如今她总算明白了,拿什么送冬衣打幌子,分明送心衣才是他的本心!
青天白日的,赵彻一边放下床幔,将人抱到了床上,没几下的功夫,就俩人身上的衣服就褪了干净,又一边拎着心衣哄着宋乐仪穿上。
——来,感受一下我有多爱你。
冬日里冷,即便烧了地龙,乍然露出肌肤,也是冷的。
反正都坦诚相见了,宋乐仪便也不顾那么多了,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意图暖和一下,索性又主动地攀上了他腰身。
这种事情,自然是两个人都要舒服。
赵彻轻笑了下,十分满意她的主动,温热的手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捏了捏,眸色逐渐变得幽深。
外面不知何时落起了簌簌白雪,不一会儿的功夫,厚重的雪花便压了一树枝桠,有细嫩的枝桠不堪压,卡嚓一声折枝,落入白雪地中。
窗外雪花纷扬,冷风凛凛。
窗内春色旖旎,喃喃低吟。
夜幕降临,屋内也没点灯,黑漆漆的一片,宋乐仪浑身无力地窝在赵彻怀里,累得不行,歇息许久,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
她手指在他胸膛戳了戳,小声问道:“表哥,你什么时候开始想娶我的呀?”
什么时候?
赵彻笑了笑,颇有兴致地把玩着她细嫩的胳膊,舒展的俊俏眉眼间尽是一副餍足的模样,没有马上搭话,在宋乐仪目光注视中,他终于缓缓开口了,“八岁。”
“……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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