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溪从未听过神仙堕魔的下场。
“神仙堕魔会怎样?”
“性情阴晴不定,可能随时都会变成另一个人,除非有人帮忙镇压,否则,一旦爆发了就很难解决。”
“沈念离一直挺好的,在性情上。”
“不,或许你只是没有见过他爆发时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子溪心跳砰砰的,总感觉苏子雨话里有话。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让你跟他保持距离,也许他对你没有恶意,但是难保他不会突然伤害你,或者是,沈凌之。”
“他不会的。”楚子溪笃定道:“他不可能伤害凌之,他对他的细心与独特,都是发自内心的。”
苏子雨似笑非笑的展开折扇。“也许吧。”
楚子溪挑开话题。“要不要在这喝口茶?”
苏子雨睨着笑眼看他。“不用了,不是说南宣馆很穷么?”
这倒是实话,楚子溪无力反驳。
苏子雨合上折扇摆手。“我只是来提醒楚兄一声而已,就此告辞。”
说着突然后退一步,而后飞走了。
楚子溪无奈,一转身却猛然扎进一个人怀里。
一身黑色玄衣。
是沈郢。
靠的太近,所以楚子溪略微仰头看他。“你去哪了?”
沈郢俯身。“没去哪,只是刚才人多,我不喜欢太热闹。”
楚子溪狐疑。“真的?”
“自然。”
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楚子溪自然不好再问,只能带着笑意拽着沈郢往前院走。“令行刚回来,我去和他叙叙旧。”
说是叙旧,其实也不过是问一下这些天里他都经历了什么而已。
司徒令行坐在前厅,楚子溪上去坐他旁边,笑问:“这些天里你都去哪了?”
“说来话长。”
正说着,沈郁郁突然猛扑到楚子溪腿边,楚子溪接住,随即笑意盈盈的勾了勾他的鼻子。“淘气,娘亲在和令行说正事呢。”
说完大家都愣了,楚子溪立即反应过来,不慌不忙的跟司徒令行解释。“都怪他总叫我娘亲,顺口,哈哈哈。”
司徒令行也笑,随即看向沈郁郁,看了一会笑意忽然沉淀下来。
楚子溪心惊胆战。“怎么了?”
司徒令行敛下眼神。“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小师弟长的和师傅有点像。”
楚子溪干笑两声。“哪里像了。”
“眼睛,嘴。”
楚子溪觉得他再说下去自己就暴露了,所以忙生硬的转开话题道:“你一路风尘仆仆的,要不要回房歇息一下。”
司徒令行给他台阶。“那我回屋睡一觉吧。”
“好,吃饭的时候我会吩咐令仪去叫你。”
自从司徒令行回来后,南宣馆的那群弟子们就规矩多了,每天晨起练剑,到了晚上也自然而然的定时上床。
楚子溪欣慰多了,晚间的时候在书房记笔录,沈郢站在他旁边看了一会,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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