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开着灯，就能明白为什么贾静静连理由都解释不下去。她的脸红得像醉虾，方启昀的唇刚刚掠过她的耳朵。
“所以，你问出什么了？”方启昀的声音愈发低沉、暗哑，他的唇继续在她的耳垂、脖颈间游走，怀中的人身体已经出现轻微的颤抖。
“他说是此次事件真的跟新叶无关，好像，好像是EMT内部有人要对你不利，这个人是上次会议上说话的高层吗？”贾静静一动不敢动，她问话的声音忽然高出几分贝，试图引开方启昀的注意力。
“他是公司董事，是我的叔叔，我小姨的老公，他要对我不利，我很早就知道，不需要你从杜阮口中问出这个结果，你去问，是对我能力的不信任，还是纯粹找个借口，会见你的小奶狗呢？”方启昀猛地将她拉转过身。
黑暗中，两个人零距离对视。
“不，不是……”贾静静否认的话还没说出口，唇即被堵住。
方启昀箍住她的腰，不断加深这个吻。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方启昀含糊地说着。
两个人从玄关处，一路转至沙发。
方启昀将她压倒在沙发上，随手扯掉领带与外套，他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游离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他能感觉到，她虽然浑身在颤抖，却并没有抗拒。
方启昀抬头，刚好对上贾静静明亮却泛着雾气的眼睛。
“你怎么不闭眼？”方启昀问。
“我，我想把你看清一些。”贾静静憨涩地回道。
方启昀长臂绕过她头顶，拉了一旁的落地台灯。明黄的光线，“啪嗒”一声在两人之间溢开。台灯上的装饰摇摇晃晃，阴影在贾静静脸上浮浮沉沉。
贾静静蓦地看到方启昀趴在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猜想到自己的模样应当好不到哪里去，下意识捂住眼，“这灯也太亮了。”
半晌，她都没见方启昀再说什么，或做什么，便移开手，大胆看他，发现他正用一种饱含某种暗潮却刻意压制的目光凝视自己。
“我，我是不是太傻了？”贾静静有些不安。
她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要不，我们继续？不过你得告诉我怎么做，我是应该抱着你的腰还是脖子？还是，我应该主动去亲你？”
方启昀看到她面红耳赤又一脸好奇的模样，“噗”一下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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