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
方过冬虽然有点失望，却并不意外。
这本书是搞笑修仙文，本就不是卖影视顺利的类型，当初出版谈的顺利，已经是托了他阴差阳错走红外加小说收拢了一批忠诚粉丝的光了，可是涉及到影视这方面，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要是降低要求，卖给一些不太靠谱的公司，其实也能卖，但方过冬并不是缺钱的人，对那些只想捧捧小网红或是炒作一把疑似洗钱的公司，他敬谢不敏。
“新书倒是机会更大一些，慢慢来吧。”钟驰说道。
“我其实无所谓啊，就是觉得吧，有点对不起你。”方过冬叹道，“你替我忙了这么久，结果却是这样。”
钟驰心里一暖，道：“说什么呢？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我是你的编辑啊。”
“只是编辑呀？”方过冬哼哼了一声，那语气就跟在撒娇一样，“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呢。”
钟驰无奈地叹了口气，方过冬甚至能想象得到，电话那边的男人大概还摇了摇头。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撒娇啊。”钟驰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事实上，正拿着电话的钟驰，也的确正在摇头而笑。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你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学别人伤春悲秋？”
“也不是，就是今天心情有点小糟糕。”方过冬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趴着。
“刚才吧，住我家的宿舍老大，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老同学，他搬走了。明明我昨天还想着，回头跟他一起去吃个火锅呢。结果他突然就搬走了，一点征兆都没有，特别突然。他没来之前吧，我还不觉得一个人住着无聊，可他走了，我突然就觉得一个人有点闷闷的。”
“你跟他关系就这么好？人都走了还依依不舍？”钟驰在那边沉默了一下，问道。
“也不是，就是觉得他走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有点躲着我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哎，你就当我是每个月的那几天来了吧。”方过冬生无可恋地趴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说道。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啊。那边的钟驰本来已经打算着打完电话就做饭了，结果听到方过冬的话，顿时觉得就这么放着这个家伙不管，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看了一下天色，外面已是彻底黑了下来，他冲着电话那边的方过冬问道：“吃饭了吗？”
“啊？”那边被他的突然一问给问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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