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拯救世界的故事。
清晨。
其佑宁睁开眼,叹了口气,唉,依旧还是不记得
自从三个月前,其佑宁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但就是死活记不得。
没有什么坏的影响,就是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
洗漱,吃饭,上班。
和许许多多的人一样,挤在如沙丁鱼罐头一般的公交车内,朝着不知道明天是什么的地方前进。
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响起,,沙丁鱼们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猛地一歪。
“哎呦,怎么开车的呀?啊!”
“会开车吗?你踩到我的脚了”
……
车内顿时,一片嘈杂。
还没等大家平静下来,咣当一声,公交车上又被后面的车,撞得猛地一歪,,吱呀几声,倒在了地上。
,其佑宁,只感觉顿时,天地倒转,然后一头撞在了座椅上,晕了过去。
洛哈市第一中心医院,公交车受伤的人都被送到了这里,其佑宁也在其中。
慢慢睁开眼,明亮的阳光照进其佑宁的眼里。
这是医院?对,我好像晕过去了。
“你醒了”
旁边传来说话声,一个身材娇小,面如桃花的秀丽女子站在其佑宁的病床旁边。
“来,往上靠一靠,该输液了。”
这是这间病房的护士柳禾。
这间病房不小,除了其佑宁以外,还有四五个病人。
当时公交车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翻了呢,其佑宁努力回想,也只是依稀记得,公交车前面好像出了事。
“行,这样就行了,躺下吧,有什么事按铃。”说完柳禾就端着托盘走了。
“嘿,我跟你们说,当时那叫一个惊险,车翻了不是,嘿,爷们咱没事,然后咱就琢磨着怎么爬出来啊,瞅着个破窗户,我就爬出来,你猜怎么着”
靠病房门的一张床上,一个扎着个小脏辫的壮硕青年在跟自己几个哥们讲述自己牛逼的经历。
其佑宁认得他,一头小脏辫挺有个性,所以在公交车上就多看了几眼。
看来这是有人解惑了。
“咋了啊”
脏辫青年的朋友也上道,有人就衬了一句。
“嘿,爷们半个身子还没出来呢,就看眼前一双腿,又白又细,嘿,爷们一激动,一抬头,妈呀,一张脸那是烂的稀巴烂啊,鼻子那就整一黑窟窿。”
“但是这不重要,关键是啥你知道吗,嘿,这鬼东西还他妈会动,还要扑上来,爷们我是谁啊,上去就是要给她一脚。”
说到这里,脏辫卡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尴尬。
他朋友们不干了。“辫儿,接着说啊,咋不讲了。”
脏辫知道不可能打马虎眼过去,挠了挠头,“爷们才想起来,那时候不是才出去一半身子嘛,一激动就那个啥,撞地上晕过去了。”
“哈哈,故事讲的不错,兄弟几个一会给你买点卤味下酒。”
又唠了一会,来探望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病房里就
变得有些空荡。
其佑宁喊了一声脏辫,“哥们,你真看到有那种怪物了?”
“其实吧,爷们确实看到了,但是又不可能是真的,不然爷们也不会完好的在这,因为那东西那架势,就是要活吞了我啊,所以哥们您啊,就当个乐子听了吧,我也就当活见鬼了。”
然后脏辫张张嘴还要说什么,但没说出来就摆摆手,然后转头玩手机去了。
其佑宁见状,若有所思。这脏辫看来知道的不少啊,也不知道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过看样子是不好说出来,难道真有什么事?
正想着,脑袋嗡的一声,其佑宁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黑暗中,其佑宁醒了过来,没有一丝亮光,他却视如白昼,没有一点障碍。
病房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物件都散落在地上,病床也有两个翻到在地。
人呢,其佑宁有些奇怪,他慢慢走到窗边,猛的把厚厚的窗帘一下子拉开。
唰
淡红色的月光洒进屋内,其佑宁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月亮,玫红如血,数倍大于普通的月亮。
恩,好久没看到了,还挺好看的。
其佑宁好像想起了什么,赞了一声。
既然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其佑宁就打算出去看看,左右瞅了瞅,在病房里找到一套休闲装,关上之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嘎吱,清脆的关门声想起,回荡在走廊里,黑黝黝的走廊除此之外竟然没有一点声音。
嚓,嚓,走廊的黑暗尽头似乎有摩擦走路的声音。
其佑宁没有动,直勾勾的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个大半脑壳没有,只漏出红白脑子的“人”出现在黑暗之中,后面隐隐约约还有不少。
当看到前方有一个大活人,这群“人”“嗷”的一声,速度突然就从老年散步级升到了奥运冠军级别,边跑嘴里还边叫。
面对这怖人的“人”潮,其佑宁一点害怕的反应都没有,撇了撇嘴。“切,喽啰就还有喽啰的觉悟,别光想着给自己加戏。”
不慌不忙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破碎的玻璃,无视近在咫尺的危险,手腕一动,玻璃一分数十份,嗖嗖嗖嗖。
最前方的脑壳兄的手指头还差几厘米就碰到其佑宁了,但却停了下来。
“来来,让让啊我过去。”
摆摆手,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倒在了地上,其佑宁吹着口哨,慢悠悠的从楼梯口走了下去。身后怪物的七窍中,流出来混成浆糊的脑浆。
“阳,怎么办?”
“呵,杀干净就好了。”
回忆如水涌般来的快,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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