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皱眉道:“遇到一个精神病。”
陆臻知道有异,笑容顿时消失:“那我让人安排一下,让他们想去二场的继续二场。你的室友我安排他们就住这里的酒店好吗?”
齐毓自然没有异议,去和室友们道别。
“抱歉,不能陪你们了。”他对室友们十分歉疚,大老远跑过来,结果自己这么忙。
室友们非常通情达理地说:“你都是有家属的人了,先照顾好家属吧。”
“家属”闻言,感激地紧紧握住他俩的手:“好兄弟,啥都不说了!下次再找你们吃火锅!”
龙子剑说:“照顾好我三哥,我三哥就托付给你了!”
“一定一定!”
林矜本来想要像以前一样攀齐毓的肩膀的,没注意齐毓似乎又长高了点,而且不像以前一样,总是微微低头驼背,而是背部挺直,显得顾盼神飞,气宇轩昂,站在陆臻身边,竟然丝毫不落于下风。
他攀着齐毓肩膀的手都有点酸,只好搂了搂他的胳膊:“兄弟,祝你幸福!”
“嗯,你们也是。”
齐毓露出浅浅的笑容。
把宾客都安排好后,陆臻和齐毓一起坐车离开。
陆臻有意无意地问:“你跟你室友的关系真好啊!中学时代就没有这么好的朋友吗?”
“有的……”齐毓陷入了沉思。
越是早慧的人越是容易很小的时候就产生朦胧的情愫,只是家庭的因素,让他一直压抑着。他很多年前就知道,不能轻易地说喜欢,因为喜欢这个词,对他来说太沉重了。
别人的喜欢,会得到祝福,他的喜欢,意味着万劫不复。
七岁那年,他就喜欢上了一个十岁的男孩子,只是男孩身边围绕了太多孩子,他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当然也不敢奢想他注意到自己。后来那个男孩子出了国……
高中时的一个同学,某一个认真的侧脸像极了那个男孩,让他心口直跳,他带着惊慌失措地在笔记本上,只留下了一句话,没多久就被赵大小姐发现,后来他就自闭了,直到毕业都没敢和那个男生说话,唯恐别人看出什么。
总算上大学了,理工科学院有个好处,男同学都不修边幅,蓬头垢面,连他理智上会喜欢的钟师兄的类型都很少,更别提让他失去理智型的了。于是他终于慢慢恢复正常,重新和同学交往……
从记忆深处中挖掘出来的东西,让他恍然惊觉,原来自己拜倒在陆臻的西装裤下,居然是有历史原因的。
“喂,你该不会还在数吧?”陆臻充满怨念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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